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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又要被吃掉(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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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地說:“這內衣……姐你什麼時候買的?我都沒有看過!”她居然穿成這樣勾引令狐真!氣死他啦!

她還未來得及回應,人已經被抱到床上,雙腿分開,身上的薄紗早已被掀得高高的,更襯得玉體皓白如雪,光滑如玉。她烏黑濃密長髮順著肩膀披散下來,在白色的枕頭上隨意散著,自有一股誘人風情。

也許是在辦公室的緣故吧!這可是副總的辦公室啊!外頭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大幫人在聽牆角……但越是這樣,就越發刺激。程應暘和令狐真當然知道應曦有多美麗,卻沒有想到現在這一刻,她被困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又被擺弄成這樣一個隨時可以被進入姿勢……那麽、那麽迷人心魄。

光看她一眼,魂兒都要跟著欲望飄走了。

“你們……要幹什麽?”

見四隻閃著綠光眼睛緊盯著自己,應曦忽然升起一種不祥預感。眼前程應暘已經不像那個嚴肅認真的總裁,滿臉都寫著‘情欲’二字。而旁邊的令狐真也不再溫柔體貼,反而更像超級大色鬼!

他們目光如此直接,一點都不掩飾對她欲望。而且兩個男人腿間高高撐起帳篷,已經足以說明他們一切。

“真是上天完美的傑作……”

程應暘湊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兩隻玉乳,還用麽指輕輕旋磨那兩個嬌嫩紅纓,口中發出讚歎聲:“姐,你為何總是那麼勾人?”

莫名其妙被他倆這般展示玩弄著,應曦徹底羞紅了臉,口中卻情不自禁逸出嬌媚呻吟:“啊嗯……”

這剛一叫出聲來,她就後悔了。

為什麽?

因為兩個家夥目光同時轉向她,幽深眸子裏射出野獸光芒,簡直就不像人類了。

“聽聽,小哭包的聲音有多嗲……”

用手指輕輕摩挲了幾下應曦桃源洞口上的珍珠之後,一感到甬道裏面變得濕潤,程應暘就迫不及待將最粗中指插了進去,就著那滑溜溜蜜汁開始來回抽插。

“還說呢,……”應暘呼吸急促,語不成句。

眼神犀利望著程應暘不斷在女人甬道中進出沒入手指,令狐真伸出一隻手繼續玩弄應曦一團玉乳。另一隻手卻沿著玲瓏曲線滑下,愛不釋手摸起她柔軟又充滿彈性渾圓臀部來。

“啊啊……啊……別這樣……們到底要幹什麽啦!”

没想到又被吃掉!(3p)

金娜娜有些为难,看了看左右,才小声说:“令狐副总正在忙。可能过会儿就出来了。”

程应旸越发不满:“忙什么这么鬼鬼祟祟的?”说着便伸手去扭门把手。

金娜娜忙阻止:“程总,实不相瞒,刚刚有一个女子来找令狐副总,他们……进去了。”

程应旸一听火冒三丈:好啊,才半个月功夫,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带女人回办公室!丝毫不注意影响!传了出去这脸面还要不要?之前姐那么反常,我还不相信你会偷吃,现在……哼!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不顾金娜娜等人的阻止(事实上她们也不敢阻止),气呼呼地扭动门把手。已经从里面锁上了。“钥匙!”

办公室的小套间里,应曦给令狐真刮胡子刮得不亦乐乎。

“嗯,总算干干净净了。好看多了!我还是喜欢你白白净净的样子……哎呀,你流鼻血了?”她连忙抽了点纸巾为他抹鼻血、

令狐真没好气地瞪着眼睛:拜你所赐,穿成这样,又不给我……现在满意了吧?

忽然听见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大喝:“令狐,你给我出来!”

两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应曦——糟了,是应旸的声音……他来了?怎么办?程应曦急得不知怎么才好,虽然她与应旸的关系最亲密,但她顾虑最多、最顾忌的也是他。现在她觉得瞒着程应旸偷溜出来,又穿得那么暴露,就好像在与人偷情一样……对了,藏起来!藏哪儿去好?衣柜?不行,又小又藏不住人。有了,卫生间!

哧溜一声,她就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躲进卫生间去了。

苦笑——小哭包还溜得真快。

“旸哥,不要过来!”令狐真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赤裸裸、双手双脚被缚在床上的丑样子,偏偏小女人躲起来了,没人帮他解开绸布啊!

“别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可惜程应旸怒火冲天,早就冲过来了!他一见到床上的、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得牢牢的令狐真,不禁一愣。“你这是?”

给旸哥看到了!唉!令狐真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门关好没?锁上没?”

程应旸转身出去一看,关好了。他不放心,又去把门给锁上才进来。金娜娜有钥匙,再挪个沙发顶着门吧。

一边为令狐真松绑,一边问:“听说有女人在你办公室,你们搞什么鬼?”

正在穿裤子的令狐真朝卫生间努了努嘴,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应曦在里面。她说要罚我,所以把我捆成这样。”

“姐在里面?”程应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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