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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和爱抚(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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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真一聽就知道她不對勁。她的聲音明顯有鼻音,而且感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應曦,你怎麼了?”他扳過她的身子,果然看見她淚流滿面。枕巾都打濕了一塊。“好端端的,為何哭呢?”這個小哭包,已經好些天沒有哭了呀!今兒怎麼了?“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了?”他聯想起在書房的對話,莫非被她聽了去?她知道了金娜娜追求奕歐的事情?糟了,他當時還笑著說了幾句玩笑話,萬一小哭包也聽了去?

應曦不答,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無聲啜泣著,氣噎喉堵,淚水匯成了小溪流。

看來她確實是聽到了。他起身抽了些紙巾替她抹淚。只是怎麼也抹不乾淨,淚水跟不要錢似的,紙巾濕了一張又一張。令狐真長歎一聲,坐了起來,把她摟在懷裏,細聲細氣地說:“小哭包,又發大水了!龍王廟都要被你沖走了,……還哭,是不是要我把暘哥和奕歐哥都叫來你才不哭呢?”

“不要!”她搖頭,淚閥門也沒有關上。

“你又胡思亂想啥呢?是不是聽到奕歐哥說金娜娜的事情?”

應曦抽抽搭搭地說:“你們身邊都是那麼優秀的人,而我什麼都不懂……覺得自己很沒用……”

“誰說的?我怎麼就沒覺得我身邊有比你還優秀的人呢?說說看,都有誰啊?男的還是女的?”

我們那多愁善感又自卑的應曦知道他在哄她,所以還是自顧自傷心。

令狐真見她不理他,便說:“真不明白你們女人,有啥好傷心的?我們三兄弟不好好地在你身邊嗎?這不挺好嗎?比如說暘哥吧,我想他一出娘胎……應該是沒出娘胎就愛上你了。你們是八級颱風、十級地震都打不散的。奕歐哥晚一點,不過他也應該愛你很多年了吧?你呀!”他刮了刮她紅彤彤的小鼻子,“倒是要擔心我,畢竟我男女通殺!”

這句話可把應曦給震住了,或者說雷倒了。啥叫“男女通殺?”難不成他想雙性戀嗎?她抬起小兔子般的淚眼,驚訝地看著他。

令狐真被她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給萌到了,哈哈大笑:“我說笑呢!為了你,我可是在暘哥面前下了賭注的!”

“什麼賭注?”

“過去的事情,不說也罷。”他見她終於不哭了,又抽了幾張紙巾,吸幹她的淚水後,“來,醒醒鼻涕!”

應曦一愣,他怎麼知道女人哭過後都有這個毛病的?還真沒看出來他那麼細心呢……

淚水擦幹了,鼻涕醒乾淨了,該洗把臉睡了,可是令狐真卻裝作很傷心的樣子說:“小哭包,三更半夜不睡覺在床上哭,攪得我也睡不了,不行,你要賠償我!”

怎麼賠償?不用說,應曦知道這個金融才俊向來不吃虧的!今晚他哄了她那麼久,又高抬玉手為她拭淚,過後必定是要連本帶利地討回辛苦費呢!

她討饒:“我哭累了!”

“才不是呢……” 他親吻她紅腫的櫻唇,大手順著她連綿起伏的胸口向下,她平坦溫暖的小腹讓他愛撫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向下滑去,接觸她雙腿間柔軟的毛髮。

應曦觸癢不禁,嬌笑著推拒他的手。“不要嘛……”

令狐真的動作變得有些強迫,張口封住她抗議的同時,一手捉住她雙腕按向她頭頂,結實的長腿分開她因為害羞而併攏的雙腿,另一隻手不再受阻礙的探入她雙腿之間。

溫潤的氣息讓他在她口中呻吟,她已經接受了情欲的沖刷。激情的吻她,他找到她隱藏的最珍貴的珍珠,開始誘惑的揉動。

“嗯……”應曦全身一僵,無法控制地重重顫抖起來,雙手曲卷的不再反抗的緊捏成小拳頭,抵住枕頭。

“我的小哭包……”令狐真放開鉗制住她雙腕的大手,移到她腦後,將她調整到他的角度,一次又一次深深而狂野的吻她,如同她下身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按緊那粒敏感的珍珠,轉圈,搓揉。

她在他口中嚶嚀,本能的扭動腰兒,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而起伏。驚人的快感讓她無法思考的只能跟從他,全然的跟從他。

持續的挑逗她小核的同時,他悄悄探出修長的中指,伴隨著他舌頭的沖入她口內的節奏,刺入她濕熱緊窒的體內。

快感強烈的夾雜著些許不適應的疼,她無法考慮是順從還是抵抗的放鬆下身子,任他探索她最隱秘的一處。當他的手指開始移動、刺探、愛撫、摸索,模仿著他的即將佔有,她的不適應很快轉為快慰和需求。

應曦熱情的迎合他的動作讓他劇烈喘息,緊繃的身體呐喊著要埋入她狹小的體內幾近疼痛。將額頭抵住她頸彎,他邊持續著手上的衝刺,邊不甚溫柔的抓下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渴望。

“撫摸我,握住我。”他粗啞的命令著,強迫她的小手握著自己。

她嬌喘著,順從地握住了他的巨蛇。上下套弄著,只覺得手中的男性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熱。

直到感覺雙腿被推開成最大的角度,她才在恍惚中睜開迷蒙的雙眼。

“應曦,無論如何,相信我,我愛你。”他說完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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