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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歌 照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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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出毛病了,他最近太累,每晚都应酬到三更半夜,严重睡眠不足;心情不太好,喝酒又喝得太多,昨晚睡觉没有盖被子,空调又开得很猛……所以,程应旸‘光荣’地发烧了。

“应旸,”是应曦的声音,那么温柔,充满关切和担忧。“你觉得怎样?你身子很烫,39度,你发烧了。”她坐了下来,纤纤素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手,俏颜上的眉头锁得更深了。

“没事。姐,不用……。”说着,他咳嗽起来,“担心”两字都没有说完。

应曦赶紧摩挲他的后背,为他顺气,边顺边说:“我请医生来。”说着就要起身。他赶紧阻拦:“不用,请了我也不看。”

应曦看着应旸,看着他倔强的神情,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场景:一个男孩,与应旸小时候一模一样的男孩,只要是感冒发烧,从来不说,都是自己硬扛着,死活不去医院,请了医生他就躲进房间不出来。妈妈无奈,只好把药捣碎了,要么匀上砂糖喂他,要么放入水里化开灌他。这个场景,与现在多么相似……

“姐,你在想啥?”他又咳嗽了。

她赶紧回过神,然后递了一杯水,“喝点水,你要多喝水。”他接过来喝了一口,奇怪地问:“怎么有股橘子味?”颜色也是橙色的。

“这是维c泡腾片水,多喝有好处的,你要喝完。”她关切地说。见应旸喝完了,她才满意地微笑,说:“我熬了点粥,你吃完后休息一会,不看医生可以,但是要吃药。我去买。”

他又用发烫的手拉住了她。“家里药箱有退烧药,不用去买。”他的手火热,她的却有点冷,接触瞬间,两人都一哆嗦。

“要不,你先吃点粥吧。我去给你挤牙膏。”应曦忸怩着,一溜烟跑到卫生间了。他有点纳闷:姐的动作还真灵巧。

他洗脸刷牙的时候,一边嗅着米粥的香味,一边肚子咕咕叫。光喝酒了,肚子里早就空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应曦将盛好的瑶柱米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他说:“我自己来。”她立刻扁了小嘴儿,一副马上就要哭的样子。

他只好乖乖地张开嘴,过着“粥来张嘴”的日子。

屋子里顿时弥漫着微妙的、暧昧的气氛。两人再亲密的身体接触都有了,却独独对这一刻的亲昵手足无措,心里泛起奇妙的感觉,她和他的心都跳得好快……

别有幽愁‘爱意’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一个默默地喂,一个静静地吃,尽情享受沉默却温馨的时光。

应曦把碗洗好,他已经睡着了。褪去了平时刚毅的线条,五官变得十分柔和,嘴角隐隐浮出微笑。她发现他出了点汗,额际的发梢有点湿湿的。她轻轻抚过他的头发,用湿毛巾替他拭汗,内心充满了温柔和难名的暧昧情愫。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能爱上弟弟呢?’

应旸睡醒后,发觉自己出了一身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应曦就在床边候着,见他醒了,露出个大大的笑脸:“你醒啦!”第一时间上前给他灌一大杯水,然后逼他换了有汗渍的衣服,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应旸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居然扭扭捏捏地想要拒绝:“不用擦,我去冲澡就可以了。”

应曦立刻拿出她的绝招儿——咬着嘴唇,眼泛泪光,手里的毛巾绞啊绞啊,绞得跟麻花似的,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程应旸就没招了,乖乖就范,躺在床上给她擦身体。全身上下,除了男性的阳刚部位还包着三角裤,其他全脱光光,擦光光,也摸光光。应曦见他某个部位鼓鼓的,高高的,深蓝色的布料像是要被里面的巨龙顶破了似的。她的脸红到耳根,小嘴唇儿抿着,娇羞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的模样叫他越看越爱。

要是换了应曦没有被催眠以前,他早就舒舒服服、大大咧咧地给她擦拭,随便她怎么折腾,而且他还会对着应曦伸出‘魔爪’,一只揩油另一只还是揩油。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顶着个‘百慕大三角’,而且涨得难受,却什么都不能干。他苦笑,这次发烧,真是享受与尴尬并存。

姐弟俩在家呆了两天。精心的护理、适当的休息,清淡的饮食调理,加上一天十大杯维生素c泡腾水(多跑几次厕所,多高的温度都给浇灭了),程应旸的身体迅速恢复健康。没有找医生,没有打针,没有吃药,只是上厕所的次数是平时的四五倍。这么一来,他对应曦刮目相看:没想到姐对于这些小病小痛还真有招儿。所谓‘久病成良医’,去医院住久了,居然有些效果。

午饭后,应曦趁应旸睡着了,抽空悄悄给奕欧打电话。

“喂,奕欧。”

奕欧正忙得不可开交,但也把手机随身带着,“应曦,终于想起我了?”

应曦奇怪,这两天我都有打电话给你啊,什么叫‘终于’啊?“我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你啊。”

“我还以为你只记得旸哥,忘了我呢!”温柔的语气却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我弟应旸病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吃什么飞醋啊!”应曦笑着说。

奕欧狂喜,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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