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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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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償失。我們集團雖然算不上一等一的企業,但在全國也是排在前列的實力派,在本省更是數一數二。您看了我們的新合作方案,就知道只有我們,是最好的合作夥伴。”

王總聽了,接過奕歐遞上去的方案,翻了翻,邊看邊沉思了十幾分鐘之久,然後把方案放在一旁,說:“奕先生會喝酒吧?”

“一般般,當然不及王總海量,而且聽說王總對於中外名酒是如數家珍。”

“哪里哪里。既然你今天帶來了一瓶紅酒,那我也禮尚往來,我回贈一瓶白酒,”說著,拿出一瓶白酒,“這是酒鬼的紀念版,請笑納。”

奕歐一看,便知是酒鬼洞藏文化酒(紀念版),市場價要賣到3000多元一瓶,只不過價格方面,與勃艮第紅酒是天壤之別。他說:“這倒不必客氣……”

“你別忙著說客套話,這酒是紀念版的,我很喜歡它的瓶子,所以,瓶子我要留下,裏面的白酒就裝在你的肚子裏帶走。”

奕歐看著這幾百毫升的52度酒,不由得一愣。

“您的意思是……?”奕歐看著酒瓶子,面無表情。

“很簡單,就是請你喝酒。我這裏有杯子,”說著,他果然拿出一個成窯五彩瓷杯,打開酒瓶蓋,頓時辦公室裏一陣酒香。他斟滿一杯,遞給奕歐:“請!”

奕歐沒有接,他說:“我不是很明白這酒的意思。能否請王總明示?”

“小嘍羅就是小嘍羅,這都不明白。”王總輕蔑地一笑,“喝了,就是給我面子,這合作方案我就交給董事會討論;不喝,這方案你帶走。不送!”(他怎麽就不說連勃艮第紅酒也一併帶走呢!)

“喝幾杯?”

“酒嘛,當然是越多越好。我大方點,整瓶敬你!”王總皮笑肉不笑地說。

奕歐咬了咬牙,右手放在後背,握緊了拳頭。這“酒鬼”酒度數很高,超過五十度,可以點燃物品。他午飯沒吃,肚子裏空空,這整瓶500l高度酒喝下去,不死也酒精中毒。

王總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他坐在大班椅上,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重新叼著雪茄吞雲吐霧。奕歐面對這杯酒,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古裝電視劇裏的“賜毒酒一杯”的犯人,面對的第一單生意談判居然是這個局面,要用自己的健康來換取,究竟值不值得?

呆立良久,他決定一搏。反正來了。反正為了暘哥,為了集團,為了……為了應曦。

拿起並不算小的酒杯,仰頭一灌。辛辣的滋味從口腔順流到食道,再到胃裏,火燎般難受。他咳嗽起來,差點把沒咽下的酒給噴出來。

第二杯,嘴唇被灼痛,舌頭被辣得發麻,喉嚨、食道像刀割一樣疼,胃裏像點了一團火焰,由裏燒到外面。

第三杯,他有些眩暈。恍恍惚惚中,應曦微笑著向他走來,調皮地對他說:“你又喝酒了!真不乖!別喝了,喝酒傷身呢!我削蘋果給你吃好不好?好嘛,別喝了!”

……

王總見奕歐不聲不響地喝了半瓶,臉色由紅變白,兩眼充血,拿酒杯的手顫抖得厲害,不禁有些慌了,萬一喝死了人可不得了!他立刻上前,一把奪過奕歐尚未喝完的酒杯,大聲說:“得了得了,夠了。小子,你不要命啦!這麽搏命,為什麽啊!”

奕歐乜斜著血紅的眼睛,搖搖晃晃地說:“人生沒有幾個機會搏,我只有這次機會,如果我這個項目拿不下來,就永遠得不到她了……”說完,他大口大口的嘔吐,由於肚子裏沒什麽東西,嘔出來的不是酒就是胃液,吐得桌面和地板上一塌糊塗。

王總想起自己當年創業時的情形,與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多麽相像。當年自己也是抱著一顆小強般打不死的心,厚著臉皮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奇葩的老總也見了不少,要麽就閉門不見,要麽就冷嘲熱諷。但是像今天自己這樣對人……看著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斷顫抖得奕歐,他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

“來人!快送他到醫院!”

程應暘和應曦在一間私房菜餐廳吃飯。程應暘說:“姐,這個玉佛我給鑲了純金,名副其實的金鑲玉,你戴上看看。”

應曦一看,好厚的黃金,晶瑩剔透的玉佛鑲嵌在其中,有些俗氣。程應暘起身站在她的身後,幫她戴上,喲,沉甸甸的,重的很。

“應暘,戴著它又冰又重,不如去掉這金子好不好?”應曦摸著鑲金玉佛說。

“那怎麼行,費好大勁鑲起來的。這不挺好看嘛,我喜歡。”

“晤……”應曦撒嬌,嘟起嘴兒的她顯得越發嬌俏。

“乖,很好看。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姐你不能拒絕哦。天天帶,洗澡游泳什麼的取下來。碰了水怕把金子給整黑了。”應暘說。

應曦無法,只得從了。實際上,這個金鑲玉佛之所以那麼厚,是因為裏面安裝了一個微型跟蹤器,程應暘專程請人從國外的帶回來鑲嵌進去的,以後應曦無論到了哪里,他都能知道。

兩人正用餐,程應暘說:“姐,喂我。”

應曦嬌嗔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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