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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屬於我(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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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應曦醒來已經有三天了。

這幾天她一直是臥床治療,來來去去見的都是陌生的醫生、護士,負責她起居飲食的月嫂劉姨,可是一直都沒有見到應暘,也沒有見到奕歐他們。

由於她的頭部受到撞擊,原本就不完整的記憶更加的支離破碎。過往的片段如同完全散開了的拼圖,想拾,拾不起來,想拼又拼不回去。她不知道自己為何獨自在這裏;不知道身下為何會流大量的血;不知道為何頭那麼疼,尤其是一想起什麼事情的時候,頭部就像被孫悟空被唐僧念了緊箍咒一樣,疼得像要裂開;還有,胸口也那麼疼,手臂稍微動一動就由內到外鑽心地痛。

應暘,你在哪里?

忍著頭疼回憶一下,自己好像離開他了。可是,又好像不對,兩人重逢了。但為什麼一直沒有他的消息?程應曦隱隱約約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在慢慢地啃咬著她的心,讓她感覺整個人都仿佛從裏到外被掏空了。

應暘,你出了什麼事?你不要我了嗎?可是,手指上的光彩奪目、可以媲美鴿子蛋的鑽戒,是你給我戴上的嗎?為何你不是當著我的面給我戴上呢?

第五天,程應曦可以下床走動了。在醫護人員的精心護理下,她恢復的很快,臉色已經沒那麼蒼白,一日三頓的參茸、燕窩、魚膠等很有效果,小臉蛋兒和身子沒有那麼瘦削了。

劉姨燉了冰糖雪蛤來。她把燉盅蓋子打開,盛了一碗放在桌子上。程應曦放下書本,微笑著對她說:“先放著,我現在不想吃。謝謝您。”劉姨說:“好的,現在吃燙口,幾分鐘後就可以了。我叫護士過來你按摩一下身子。”說完,她把碗用蓋子蓋上,擦了擦手,出去了。

護士很快過來了,應曦點著頭和她倆打招呼。這是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分別給應曦按摩頭部、手臂及腿部。她倆一邊給程應曦按摩,見應曦為人和善,今天心情不錯,精神也好,都和她聊聊天,套近乎。

一護士說:“程小姐,你今天精神不錯呢。照這麼看來,下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是麼,可是為何我的月經至今還沒有走呢?以前都沒有那麼長的,三四天就差不多沒了。這次居然每天的量都很多。”應曦邊享受著邊提出藏在心裏很久的問題。

“你那個不是月經……” 護士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另一護士的“咳咳……”聲打斷了。她倆對望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就改口安慰應曦說:“哦,是這樣的:程小姐雖然恢復的很好,但是身子還是很虛弱,所以流血的時間長一點,也不奇怪的。醫生讓劉姨多燉點兒好東西給你吃,多吃多睡就好得快。”

“嗯。”她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看見剛才兩位護士心照不宣的眼神,也沒有多想。她不記得自己曾經孕育了一個夢寐以求的孩子,但卻心裏總是很失落,總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心頭肉。

按摩結束後,護士們出去了。劉姨把雪蛤給應曦端過來,說:“程小姐,現在可以吃了。今天午飯想吃什麽?我去煮。”

劉姨的手藝是不錯的。不過這幾天被伺候得滴水不漏的日子程應曦覺得不太習慣,她回答:“隨便吧。對了王姨,您知道送我來醫院的是誰?”

“程先生啊。”劉姨回答。

應曦說:“您認識他?”

“怎麽會不認識呢!”劉姨笑著說,“是他派了奕先生請我來的呢!我只需要煮煮飯燉點湯就行了。每天他給我五百元工資,哎喲喂,好少有這麽大方的老闆了。我剛開始來的那幾天,你還沒有醒,我閑著沒活幹。我說,要不我遲幾天再來,不幹活光拿錢不好啊,可是他一定要我候著,說不知什麽時候你就會醒。”

應曦笑了,這就是她的應暘。久違了的感覺啊!被寵愛的感覺多好!

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說得上話的人了,劉姨好像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地對她說:“你看,程先生多疼你啊,這裏吃的、用的,全部都是精挑細選的,”她一件一件地拿起堆放在櫃子上的東西,說:“比如說這些人參吧,紅的白的都齊全,不到一定年份的不要;鹿茸,沒有一元錢硬幣大小的也不要。還有蟲草,一定要青海、西藏那邊產的,四川產的都不行呢。”她又拿起一盒盒的東阿阿膠和紅棗,說:“像這些阿膠,一定要在同仁堂買的才行;紅棗一定要特級的,看,一個個跟雞蛋大小似的。等你的落紅停了我就天天燉給你吃。嗯,我說這每天得吃多少元啊,可是程先生和奕先生都說要最好的,多少錢都沒所謂。”末了,她感歎道:“現在啊,有帥、又有錢、又專一的大老闆沒幾個了,所以我一直都說程小姐你命真好。患難見真情。這個男人,跟的過。”

應曦笑了,慢慢地邊吃邊說:“我們是姐弟,弟弟對姐姐好,也是應該的。你們不要誤會。”

“如果是親姐弟也罷了。可是你們沒有血緣關係的。”

“什麽?”應曦心口一疼,端著碗的手都有些發抖。“您說什麽?我不明白。”

劉姨顯然沒有看見程應曦的反常,她自顧自思索了一陣,說:“說起來,也真的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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