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醒来的艾玛,身上还残留着被反复舔舐过的奇异的快感。
之前好像也发生过类似的,让她恍惚得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的事情。
至于梦境里另一位主角,坐在床边,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一旁空空如也的曾经盛着乳汁的碗,沉思。
他能感觉到沉重的身体确实变得轻松了些,精力难得充沛,精神状态好极了。
可是,父爱好像有点变质了。
猛地甩头,抛开纷杂的思绪。
然而,该说是巧合还是不巧呢,马尔科这时来找他循例身体检查了。
不论如何都不愿意与马尔科对视的心虚,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头上冒出的冷汗如同瀑布一般。
得知艾玛的乳汁被送给老爹的马尔科,拿着老爹的检查结果看了又看,揉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心道果然如此。
他很早知道艾玛的乳汁很不寻常,像是什么珍贵的回复魔药。他仍在犹疑时,阴差阳错竟然让老爹服用了,而且看起来效果还算不错。
但总觉得很怪,让老爹服用自己伴侣的乳汁,想想都让大脑宕机。
他既然接受了艾玛为了生存而与其他男人深度交流,也会接受为了自己尊敬的老爹的健康而献上自己伴侣的乳汁。
生命比很多东西都重要。
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老爹和艾玛,也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如果他们不愿意,要说服他们吗……
接二连叁的问题浮现在马尔科的脑海里,问题多得让他头大。
在被烦恼淹没之际,马尔科也无法忽视自己尊敬的老爹心虚得如此明显的表现,有意无意地翻查着周围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找到。
烦恼又多了一样。
一方想找到对方心虚的原因,而另一方拼命掩盖却又掩盖不起来,双方斗智斗勇得如火如荼。
多日来,第一次走出房门的艾玛,舒展过身体后,倚靠在栏杆上,看着甲板上热闹的景象。
足够宽大的甲板,容纳了许多人,热闹非凡,如果不看他们的纹身,这实在不像是一艘海贼船。
余光瞥见艾玛的比斯塔与队员切磋的招式愈发从容优雅,像是开屏的孔雀在展示着自己漂亮的羽毛。
他的队员们倒是见怪不怪,他常用的招式还会洒下红色的蔷薇花瓣呢。
只有以藏隐隐觉得不太对劲,环顾四周,瞧见栏杆后的身影,心道果然。
“怎么样?比斯塔的招式很漂亮吧?”以藏走到艾玛身旁,低头看着随便裹了一身衣服也诱惑得叫人移不开眼的艾玛。
挑高的角度,视线能够轻易地滑进艾玛的衣襟,愈发饱满的奶子没有约束地挤在一起,轻微的动作也能引得那对柔软的奶子晃荡不止。
但很快,他就克制住了,将自己不太安分的视线投向甲板上的比试中。
说是比试,但不过是比斯塔的个人秀罢了。
大开大合地挥舞着两把西洋剑划过优美的弧度,壮硕的身形无比灵巧,让人生不出一丝担忧,好像他只是在进行一段豪放的舞蹈。
“确实很漂亮,听说他的名号是花剑呢。”艾玛兴致勃勃地观赏比斯塔费心费力展示出来的从容优雅。
“是啊。而且并不是什么花架子,在这片大海上,剑术能够胜过比斯塔的人不多。”以藏随口附和着,他没想明白他为什么来找艾玛。
仅仅只是一时的心神不定,就被直觉指挥着躯体来找艾玛搭话了。
但他们平时大多时候也是凭着直觉行动,那会儿可不会问他们自己为什么那样做,原因很显然——他们想那样做。
“那你呢?”艾玛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以藏。
“什么?”话题转换得太快,以藏收回了发散的思维,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艾玛的问题。
艾玛保持着好心情地又问了一遍:“比斯塔擅长剑术,那你呢?”
“枪术,我的枪术还算不错。”
艾玛比对了一下各种变强的方式,枪术似乎是对她来说门槛最低的,先试试看再说吧。
扯着以藏的衣袖,眨巴着闪耀着星星的眼睛,摆出可爱的祈求的表情凑到以藏面前:“哇!我也想学枪术呢,教教我吧。”
被近距离的可爱暴击到的以藏一时说不出话。
艾玛乘胜追击:“好以藏,教教我嘛。”
“嘛…这个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以藏止住想要后退的脚步,身体往后仰了些,转移的目光正好落在了比斯塔那边。
糟糕,比斯塔好像误会了什么。
“改日不如撞日,今天有空吗?”艾玛抬起头眨巴着星星眼看着以藏。
“当…当然。”以藏有些手足无措,又强装镇定地答应了。
以防艾玛误伤了其他人,找了个还算清净的地方,简单地说明了枪支怎么使用后,抛了几个栓着绳子的空箱到海面上。
“上膛,照门与准星连成一条直线,然后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