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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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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未有过的体会,好像是从地面之中沿着双足与脊背一路逆流而上的寒冷,让她不由得微微一颤。

她连忙回头看向身边的人,却发现他们或多或少都产生了这样的情况,尤其是死亡卿,他在此地的实力最低,受到的影响是最深的,已经开始连手指都止不住地抖动起来了。

费舍尔当然也察觉到了那抹幽寒,就在他低头看向地面时,身后的西迪已经先艾利欧格一步为他们做起了解释,

“王朝的十扇门都是为了封印在王朝地底下沉睡的死亡权柄,而十扇门中有四扇门是最重要的,分别为拜蒙为首柱的求知门,别西卜为首柱的贪食门,阿斯莫德为首柱的纵乐门和亚斯塔禄为首柱的权力门。因为承担了死亡权柄封印的最多的部分,这里的氛围也会变得更加危险……不过以往这里的感觉还从未如此明显,应该不会外显出来才对的……”

艾利欧格冷哼一声,看着前方说道,

“那是因为拜蒙那个家伙的本体没有被封住,而且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这里了。”

“你们好像对她没有被母神的封印封印住一点不感到意外。”

直到现在,费舍尔好像才发现了这个盲点,这也就意味着,要么赫莱尔为他们编造了什么理由来瞒天过海,要么就是,他们都知道拜蒙不是一位恶魔,而是一位天使。

“我们都知道她是天使,在神话战争之前她便已经与圣域反目从而投向我们这边了,然后,她将她的情况和剩下的几位君王都说了一下。我们基本上不怎么管事,君王同意就好,日子还是按照以往的过……”

“是嗷,当天之锁的手下可没那么容易,哪怕那群天使都是他的孩子。”

这一点费舍尔可是心知肚明,早在一万年前就连天使长潘多拉和雷米尔都选择了反叛圣域,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能知道天之锁实在是不厚道,赫莱尔最终选择离开圣域也并不让人意外。

“我们到了。”

这段幽深的甬道并不算太长,且随着他们的前进越来越宽阔,直到整个洞穴的尽头处,前方的景象才忽而显露出来。

那是一处与其他王朝地域景象都截然不同的地方,费舍尔认为,没有什么能比“深渊”这个词汇来描述眼前的一切更为贴切,因为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便是层层叠叠向下延伸的峭壁,以及峭壁之下燃烧的熔岩以及许多富有混乱美感的建筑。

站在费舍尔肩膀上的埃姆哈特倏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明明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却本能地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好像这些死气沉沉的景观将他脑海里的深层的恐惧给钩起那样……

“我……”他嗫嚅着,直到好几秒之后才堪堪说道,“我……来过这里”

“你先前见到赫莱尔的宫殿就是在这下面,对吗?”

“对,但我先前不是从这里来的,我好像记得我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来的……是从一个我修好的传送门?但……费舍尔你快看,那个,那个就是拜蒙的宫殿!”

茉莉、死亡卿以及费舍尔都顺着埃姆哈特惊诧的声音向下探去,当然也很快在视野之中看见了一座在岩浆中央的礁石至上矗立着的美妙建筑。

与其余混乱无比的建筑不同的是,那建筑极具美感,分为上下两层,由不断旋转着的内外两层形体组成,如同一只概念化的眼睛,也如同海洋之中的漩涡那样绚烂美丽。

那建筑就这样死气沉沉地立在岩浆之上,如同其他被封印牢牢封锁的恶魔同胞的居所一样,它也看起来沉寂了许久许久,乃至于原本富有美感的建筑外层上都已经被许多灰尘覆盖,结了岩浆石甲虫的巢穴。

可即使如此,那建筑也宛如这恶魔王朝的中心那样,向眼前的众人昭示着它特殊的存在。

“拜蒙的老巢,我们到了嗷。”

艾利欧格先一步一跃而下,而西迪也紧随其后,茉莉看了一眼费舍尔,似乎是想要和他一起下去,但费舍尔还要抓住死亡卿这个跳不下去的家伙一起下去——虽然这个家伙摔下去死掉也会复活,而且其实费舍尔还蛮好奇他落到岩浆之中该怎么复活……

但现在要抓紧时间,就不要再看这些无意义的实验了。

他们依次从高空处落下,越是往下,拜蒙原本从上方看起来小小一点的宫殿便愈发巨大。

在那巨大建筑的前方,一扇巨大的、宛如镜子一样的门扉挡住了进入其中的道路,倒映出艾利欧格、西迪和费舍尔他们的身影。

当费舍尔望向那镜面的时候,一行所有人都能看得懂的有着各种语言的文字便在其表面浮现了出来,上面写着,

“我是我之我,我是我之思。”

“我是无可倾听之歌,我是无可察觉之眼。”

“请问,我是什么?”

一个谜语?

费舍尔皱起了眉头,回头看向身后,却看到西迪完全没有理会这边,反倒是在看其他地方的风景,而艾利欧格也呆头呆脑地看向他,似乎在问询他答案是什么,茉莉和死亡卿还在思考,而埃姆哈特已经被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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