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七 精满不思(1 / 3)
烟台,平静之下已经是暗流涌动。
只不过这样的暗流仿佛影响不到那座小庭院内的师徒二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没有办法。
而韩珞作为柳宗元的徒弟,得了形意门的真谛拳术,一日一日修养,练拳,养拳,把阴阳大规律拿了过来,来成就他。
而他的拳术,虽然没有进步迅猛,但之前猛练猛炼造成的微伤,已经恢复治愈,这就得益于阴阳大规律。
顺则圣,逆则鬼。
韩珞渐感双臂沉稳有力,筋骨牢固,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精神焕发,一天到晚十分愉快,大脑的精神也仿佛入了拳,对外界的事已经逐渐不在关注,精神中唯有己身。
外界已入热夏,他也不知,每日行拳,养拳,日子舒服的不能在舒服。
而柳宗元这些日子,却做了一个奇怪的行为,就是每日要四点起床,走到庭院,微微闭目,对着朝阳一呼一吸。
韩珞却依旧是五点起床,穿好衣服后,徒步二十里,返回庭院站桩一个小时,然后吃早饭。
这一天,韩珞起的早,看了眼院落里对着朝阳而站的师傅后,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他的脚步轻轻一搓一抹的行走着,而他的脑海中也满是拳意,心中酝酿着形意拳,姿势虽然是走,心中已经在打起拳来了。
清晨,海边的道路上人极为稀少,除了偶尔的几辆汽车呼啸而过,韩珞就只能听到海潮声。
夏天的大海银波万里,浩荡无尽,给人以广阔的感觉,只觉气势宏伟,让人不禁想呼啸而高昂。
海滩的远处,是一片小松林,绿色迎风舞,大海,松林,沙滩,景色可谓美极了。
韩珞心情愉快的到了小松林前,一个箭步而入,身体从两颗松树间穿梭而过,同时快步到一颗松树前,猛的一个折步,身躯一转,就绕到了这颗松树后边,一掌劈去,抓到树皮后猛的收回,然后愉快的呼吸一口气,将双手按在小腹。
他的动作很快,但是说起来便慢了,其实也就是二秒的时间。
韩珞愉快的呼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听着海潮,他摆了一个三体式,准备站一会,不过他的耳朵却是微微一动,隐约听到一丝丝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什么在叫。
松林有东西?
韩珞练拳后,远离了电视等现代设施,耳朵极为灵敏,尤其是没有汽车噪音的环境,而且是清晨,他顿时听到了远处的极为细小的清凉叫声。
韩珞停下姿势,竖耳听去,只感觉这个声音断续传来,在自己身后。他慢步而挪移,在松林中踏着青草,脚步声极为小,然后朝声音来源处走去。
随着接近,这个好听的叫声逐渐清晰,甚至隐隐伴随着另一个声音。
韩珞虽然年幼,却也隐隐猜到了什么,果然,当他走到不远处后,就瞳孔一扩,然后看到了一幕耳红面赤的场景。
哪里是什么古怪叫声,分明是女孩子的叫声。
那个女孩子,全身光滑全露,草丛中铺着时尚的衣服,一个年轻人正在抱着女孩进行着人事。
韩珞顿时尴尬羞色欢喜,种种情绪涌上,然后下意识的转头,但是转头后,心中猛的涌出一股还想看的情感。
他竟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虽然是形意拳的传承者,但本质上却是个人,人的一切他都有,何况韩珞年才十八,正是热血少年。
尤其那女孩面容他都看的清,是那种校花级别的,尤其是张着嘴唇乱叫,他的下半身瞬间就立了起来,毫不迟缓。
这让韩珞顿时不知所措,但幸亏他已经练拳多时,理智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看了那个时尚女孩最后一眼,缓步退出。
走在回庭院的路上,韩珞的心已经乱了。他的脑海始终是那个场景,挥之不去,他完全控制不了他的想法。
回到庭院,韩珞刚进门,柳宗元就问了:“怎么呼吸这么乱絮,血液不稳,你的脑里想什么呢?”
韩珞微微一怔,心思苦涩,旋即把早晨的事情说了出来。
柳宗元听后,不为所笑哭,不为所动,一言一语道:“徒儿,你来。”
说罢,走到了庭院井前。
韩珞一边走,一边已经知道师傅要教导自己了。
果然,柳宗元伸手触在井上,道:“徒儿,男女之事本是人之常情,我们练拳的,也逃不出这个范围,你大可不避逃避这个话题。师傅也迟早会跟你说练拳的禁区,只不过早了些。”
韩珞恭敬立听。
柳宗元道:“为师年轻时候,亦是好男女之事。”
韩珞一楞。
柳宗元道:“可知为师如何到现在的境界吗?”
韩珞摇摇头。
柳宗元道:“拳术练到上乘,必定通养生。我们练把式的和别的行业不一样,可以说佛道武医本是一家,道理相同。”
“拳术,道术,佛法,到了上乘,都是养生。道家求长生,佛门求解脱,我们武家求什么?求的就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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