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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刘璋不得益州人心的关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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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你且说便是,经此一难,心中已经有所顿悟,家中只剩我与大姐,姐弟之间,过往之事,都把它当作过烟云烟便是。既是一家人,就该和睦相处才是。”陈祇只得动之以情,有些事儿,还是事先知晓的好,瞅老管家的模样,陈祇哪里还不清楚,肯定是穿越之前的这副身体的主人为人不咋的,要不然,干嘛这位老管家一个劲地吹捧姐夫王累人品如何的好,比之吹捧那位名满天下的叔公还落力,陈祇好歹也在后世活了二十来年,连这点信息都听不出来,还不如也跟自个的偏宜姐夫学习,拿跟麻绳也去倒吊城门楼子算了。

听到了自家公子这番既有礼貌,却又包含深意的话,孟管家可是感触良多,一位老男人,差不多都感触地眼泪岗岗的,没有想到啊,自家原本脾性恶劣的公子在受了一场灾病之后,好像变的成熟稳重了起来,似乎变了个人似的,若是放在往日,怕是下人稍有礼数不周,轻则斥骂,重则棍棒,哪会有方才一般温言好语的待人?

孟管家虽然不好意思全漏出来,但还是说了一些东西,隐隐地点出了两人相处并不愉快,当然其中就与陈祇过往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这让陈祇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岔开了话题,让孟管家继续述说他父亲的丰功伟绩,一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汁,格老子的,这小身板的原主人看样子还真是一位拿鼻孔瞅人的主,幸好还有一场大变故为理由,不然,自己还真难想出法子来解释自己这么快地扭转了性子。

陈祇也就只不过略略思索一番,很快就被孟管家所言给吸引了过去。

自己还有一位年不过垂髫,也就是五六岁,单名一个玫,聪明伶俐,乖巧可爱,甚得其父之宠,因为年纪太小,加上自己这个当兄长的年纪没个正形,所以妹妹这段时间随在大姐那边。

至于自己的父亲,那位曾经在刘璋的手下干过公务,担任过江阳郡太守的父亲在去年,也就是建安六年刘璋征讨赵韪之乱时受到了牵连,被免了官,一气之下给气出了重病来。撑了大半年,已经在三个多月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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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孟管家愤愤然地说起这场叛乱,这倒也让陈祇对于刘璋父子的行径相当的鄙视和愤慨。刘璋之父刘焉入蜀之初,因为他们是外来户,生怕自己掐不过益州当地的本地佬,所以曾招集自南阳等地流入益州的难民,组成一支军队,号称“东州兵”。作为他统治益州的枪杆子,刘焉也算是个人材,至少在益州,凭着这么一只没有经过多少正式训练成军的乌合之众东州兵,辛辛苦苦地打拼了许久,总算是能在益州站稳了脚根。

不过刘璋继父任益州牧后,因性格懦弱,待下宽厚无威,这些在益州内本就无根无底的东州兵自然是仗势欺凌当地土著居民,刘璋根本就没办法约束这些个持骄而宠的兵痞,使得益州的世家豪门与刘璋的统治集团之间的矛盾是越来越激烈。

赵韪为益州大吏,因益州百姓和世族的利益受到了损害而对刘璋的统制生起怨恨之心,遂起兵反叛,当时很多益州世家豪门都站到了赵韪这一边,在蜀郡(今四川成都)、广汉(今四川广汉北)、犍为(今四川彭山北)等地纷纷响应,驱使自己的家奴和佃户参与赵韪的叛乱,使得赵韪在短时间之内便拥兵数万,与刘璋为敌,势力甚盛。建安六年中,赵韪甚至领军围攻了成都,而刘璋部下的东州兵恐一旦失败被诛,奋勇力战。赵韪不筹,只得败退江州(今四川重庆),被追兵杀死,随后,益州世家豪门不知道掉了多少的脑袋,抄了多少的家财,而且整个益州一直处于一种白色恐怖的氛围,直至去年秋,赵韪之乱方算尘埃落定,可益州的世家豪门十亭之中怕是也折了五亭。

这一战之后,受到牵联的蜀中世家豪族不下数十余家,而就连偏安于江阳郡的陈祇之父,因为也属于益州的本地佬,世家之一。也因此事,让担心世家再有起伏,再给他屁股上捅刀子的刘璋给削去了江阳郡太守之职,贬为郡吏,刘璋的这一系列报复蜀中士族与百姓之举让他更加的不得人心,可谓是人皆切齿,就差画小纸人拿针扎再拿鞋底子抽了。

孟管家提起了这位益州之主时那咬牙切齿的恨意,让陈祇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刘璋在益州不得人心,后来那些益州人士宁降刘备,也不愿意为他卖命,原来还有这么一件蠢事掺杂在里边,而自己那位可怜的偏宜父亲,就因为此事给罢了官,而且还给气死了,这让陈祇对刘璋的道德品质又看低了几分。

另外听到了孟管家所说的益州世家豪族提供了兵源,这让陈祇不由得好奇了起来:“老管家,照你所言,那这些益州世家岂不是比皇帝册封的那些什么百户、千户还要厉害,能弄出那么多人可了不得。”

听到了自家公子的惊叹,孟管家嘿嘿一笑:“公子,像成都那些大户,哪家没有上万户的佃农、荫户?哪家没有良田数千顷。就说咱们家,虽然在益州内排不上什么名号,可是在江阳,不说旁人,凭着咱们陈家在江阳郡多百年的经营和名声,甭管谁来江阳郡任郡太守,又或者是在江阳任县令,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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