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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娇宠日常 第11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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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朝太后告了退,便扶着绿盈的手离席,面颊微微酡红,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醉意。

前脚她刚离开,后脚容决就站了起来跟过去。

路过薛嘉禾方才落座那张桌子时,他森冷的目光从围桌而坐的每个人脸上扫了过去,一个也没落下。

成王妃瞧得仔细,心中好好盘算了一番,决心等离宫便赶紧将今晚的事情告诉成王,叫他转口说给容决听。

太后和太后身边的小姑娘存的是什么心思,成王妃一时看不透;但身为一个女人的她,却看得明白容决对薛嘉禾的在意。

成王妃饶有兴致地盯着垂脸不语、好似被吓坏了的何盛乐看了两眼,又温和地接过太后的工作,将桌上氛围调动了起来,掩盖了先前的尴尬氛围。

薛嘉禾倒不是被何盛乐气着,反倒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和好笑。

太后再笨也该知道此时不能光明正大地开罪她——对,就是为了容决这么简单。

天知道,若是换个人放到容决身边,他可不会有现在这么安分。

可太后自己不开口,却纵容着何盛乐两次三番地说出不该说的话,到底是单纯的宠小姑娘,还是有意而为之,这就不好说了。

再说何盛乐,总不可能就是因为蓝东亭那件事对她记恨在心?

薛嘉禾脑中想着这些,步子走得也很慢,刚绕出园子就被从后头赶上来的容决给追上了。

“喝多了?”他皱眉问。

“就两小杯。”薛嘉禾忍俊不禁地给他比了比那小酒盅的尺寸,“你可是见过我喝烧刀子的。”

不提还好,一提容决的眉皱得更紧了,“和那时能比吗?”

那时薛嘉禾为了撑面子一口气干了两海碗烧刀子,跟喝水似的面不改色,容决还一时真被她唬住,以为她在宫外练过酒量,谁知道当日就发了高烧。

当时不觉得,如今回想起来便令容决后怕得很。

“不是酒,是糖糕?”他换了个理由,下意识伸手按住薛嘉禾腹部揉了两下,深吸口气又舍不得骂,将郁结之气吐出去才沉声道,“叫你少吃点。”

“不是,”薛嘉禾哭笑不得地握住容决的手腕,“还在宫里,你当这是摄政王府?”

前两个月她来葵水时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肚里凉得跟抱冰似的,容决给她焐着焐着就习以为常了。

在摄政王府时也罢,皇宫里人来人往的,叫人看见指不定传成什么样。

薛嘉禾没敢放手,略微调整便牵住了容决的手,揉搓着他的指节道,“就是不想在那坐着了。”

容决低头看看交握的双手,下了决定,“差不多是该回了。”

“月亮好圆好大,”薛嘉禾仰头看高悬夜空的圆月,喃喃道,“难怪人人都说今日是团圆日。”

容决理所当然地道,“是团圆。”他示意地紧了紧手指,又说,“你要是想赏月,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薛嘉禾又仰着头看了一会儿,才一转脸笑盈盈地对上了容决的面孔,果不其然跟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她看月亮,他却在看她。

“这倒不必了,不如回去吃个月饼。”薛嘉禾说着,朝容决眨了眨眼睛,“况且,我觉得两个月前见的那次圆月比今夜的更美。”

容决仓促地咳了一声,将脸转了开去。

交叠在一起的掌心几乎是瞬间就潮热了起来。

薛嘉禾想自己大概确实被那两杯宫中新酿的桂花酒染了酒意。

否则她怎么会故意凑向容决,轻声问他,“摄政王殿下又不好意思啦?明明晚上都同我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一句话就叫你害羞啦?上次你怎么对我说来着?”

容决铁了心不让她挤过来,又没想放开相牵的手,躲得颇有些狼狈。

“……让我看看呀,”薛嘉禾调侃道,“你害羞的样子。”

竟是将在长明镇水潭旁的话原样还给了他。

容决微恼地伸了另一只手,不必回头便准确按住薛嘉禾双眼,大掌几乎将她的巴掌脸盖了个严严实实,指缝用力并在一起,力保薛嘉禾看不见任何不该看的场景。

薛嘉禾乐得不行,她小声问容决,做贼似的,“你看看,周围有人没有?”

绿盈:“……”她抬头飞快同容决对视一眼,走了条岔路,先一步去接和奶娘放在一起的两个小家伙。

待她步伐飞快地走远点时,薛嘉禾已经在催了,“有没有?”

“没有。”容决答。

他的答案一出口,薛嘉禾就伸出另一只手扣住了他覆在面上的手掌往下拉,像是要挣脱桎梏。

容决先是试着较了较劲,随后发觉薛嘉禾竟真用了蛮力在扯,只能无奈地放松了力道。

他这会儿也算是明白过来了,薛嘉禾的酒量恐怕是连两杯桂花酒都没有的。

容决在心里叹气——这不知道是他在回到汴京后叹的第几口气了。

薛嘉禾顺利将容决的手扯下来,却没甩开,亮晶晶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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