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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闲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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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大哥既然说有用,那我就给钱好了。”许汉文满脸不情愿地答道。

“市舶司那边怎么样?收入是多了还是比以前少了?”许汉青笑着问道。

“当然是多了,依您的意思,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税都取消,只按货物多少种类征收关税,虽说每次收的钱少了,但架不住船多货多呀。现在比以前多收三成,再加上咱们以船入股所收的红利,比蒲寿庚在的时候多出一倍不止。”许汉文自豪地说道。

“我看过帐了,这还没算上流求商队的收益,盐场的收益,等用交钞从北元套回金银物资回来,收益还不止于此。”陈复文也笑着补充道。

“光有钱还不够,粮食的储备还要加强,越多越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咱们的粮食只能靠外面供应,民以食为天,如果在这上面出了差错,人心便会不稳。”许汉青嘱咐道。

“安南、吕宋、倭国等周边小国,咱们都开辟了航线,回航时如果带回来粮食,咱们不仅原价收购,而且税赋也照顾一些,商户们都很踊跃。”许汉文答道。

“大人只管把心用在军事上,其它琐事就由我们替大人分忧吧。”陈复文望着许汉青被海风吹得略显粗糙的脸真诚地说道。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没有大家的努力和辛苦,我许汉青也不能后顾无忧地与元军作战,这些日子我忙于水师,不如今日由我作东,感谢大家,也算给郑晔饯行了。”许汉青笑道。

“好,难得呀,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的,正好放松一下。”许汉文是年轻人,心性活泼,雀跃着答道。郑晔担任参谋长时间不短,早已经变得沉稳老练,只是笑着点头。

酒是人情:“相逢一笑是前缘”“浊酒一杯喜相逢”酒是豪情:“醉卧沙场君莫笑”酒可解愁:“何以解忧,为有杜康”“愁来竹酒二千石,寒灰重暖生阳春”酒是礼仪:“无酒不成筵席”可见酒这东西是沟通交流感情的纽带,这次也不例外,气氛是越喝越热烈,话是越喝越多。

“陈先生是老前辈,俗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陈先生的经验和阅历就是咱们的财富,来,咱们敬陈先生一杯。”许汉青举杯说道。

“是啊!有陈先生坐镇,咱们就能后顾无忧,而且我可是从陈先生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应该敬陈先生一杯。”许汉文也笑着说道。

“应该应该。郑晔明天便要率前指去戴云山了,不知陈先生有什么要捎给令爱的。”郑晔询问道。

“呵呵,各位把老夫捧得这么高,当心摔着老夫啊!”陈复文开怀笑道,举杯一饮而尽“孩子们大了,自己有了想法,老夫也管不着了。”

“也不能这么说,亚茹既然对科学制造有兴趣,就让她去钻研好了,上次她和国栋合伙搞出了硝化甘油,说明她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就让她在这方面好好发展也好。”许汉青给陈复文夹了菜,说道。

“哦,大人说的是真的?”陈复文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和夫人都看到了。”

“也好,只是亚茹年龄大了,我那夫人天天惦记着这件事,可没少在我耳边唠叨。”

“哈哈,您回去告诉嫂夫人,这件事呀,就不用操心了,过些时日,说不定就有大大的惊喜呢。”许汉青想到在戴云山看到刘国栋和陈亚茹的情景,不禁哈哈笑道。

陈复文疑惑地瞅了许汉青一会儿,释然道:“儿大不由爷,随她去吧。大人,您说,行朝这次向安南寻求栖身之地,能成吗?”

“我看够呛。”许汉青放下酒杯,沉吟了一下说道:“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现在北元风头正盛,势力正强,安南会冒着激怒北元的危险来容纳一个苟延残喘的行朝吗?我看不把他们抓起来向北元卖好就不错了。”

“大人这话说得精辟,可惜朝中那些大员们却是执迷不悟,还幻想着安南是世受大宋恩泽的藩属,会在危难时刻帮一把。须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郑晔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感慨道。

“如此说来,那陈宜中也是一去不返了。”陈复文幽幽地说道。

“这是为何?”许汉文不解地问道“他不是丞相吗?难道要做逃兵?”

“陈先生,我对行朝这些官员的禀性和来历也是陌生的很,趁这个机会,不如您来给我们讲说一下。”许汉青给陈复文又斟了一杯酒问道。

“也好,老夫便把这些陈芝麻料谷子的事说一下,看看这些官员们的嘴脸,先说说这个丞相陈宜中吧,就从贾似道被罢免说起。”

芜湖兵败后,贾似道的昏庸腐败,激起了举国上下的义愤。擅权误国的贾似道已被罢免,此时朝廷如果能够振作起来,任用贤臣,局势或许还可以扭转。但恰恰此时,朝廷却犯下另一个严重的错误,即任命陈宜中为相。在陈宜中的主持下,宋朝终于陷入万劫不覆的深渊。陈宜中是一个狂妄自大、欺世盗名的两面派,惯于提出冠冕堂皇的高调言辞,谴责任何妥协退让的主张和行为。陈宜中本为贾似道所援引,贾似道兵败以后,他却率先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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