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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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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还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那是你应得的。

商淼远说:那不是我应得的

周培青也沉默了,过了很久才说:我们把那段略过吧,好吗?

商淼远说:我一会儿就把钱还给你。

周培青长长吐出一口气,说:我们如果真的在一起,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我们的财产本来就是一体的。

商淼远想了想,说:少校,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不求感情回报的合约妻子,我可以同意,这对我来说求之不得,但是你真的愿意这样草率地将你的后半生交给一个刚认识不到两个月的人吗?

周培青被他问住。

商淼远说:你真的不打算再等等吗?万一你爱的那个人回来了,万一她也跟你想的一样呢?

周培青没有说话。

商淼远说:这其实不是我的选择,而是你把自己的选择推给了我,仿佛我点一下头,这一切就都解决了,事实上不是的。他说,不论我将来跟不跟你在一起,我一会儿都会把那笔钱还给你,但你要给我写收据,那是我的卖身钱,拿着它我一辈子不安心。

待周培青从他的房间离开,商淼远查了查自己的户头,将一百零二万不多不少转给了周培青,那边没有回复。

翌日早晨,周培青的脸色不大好。余珮看见了,问:怎么了?

周培青说没什么,商淼远也低着头,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余珮说: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周元帅在旁边吃三明治,说:要我说,你不要管他们了,这两个小孩,一个比一个矫情。

余珮:

商淼远乖乖低头喝奶,并不反驳。周培青看着他对桌子那边的甜点想拿又不敢拿的样子,说:现在你是自由身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余珮皱起眉看向他们。

周培青说:我昨晚已经把那份合同撕了,我们两个没有在联邦进行登记结婚,即便有那个伪造的婚书,严格意义上也不能作数。商淼远,从今以后你自由了。

商淼远整个人顿在那里。

余珮的表情由吃惊转为惋惜,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周元帅说:你怎么你怎么最终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

周培青道:昨天晚上,淼远已经把那笔钱连本带利还给我了,以后你们谁也不要再说一些奇怪的话了。

商淼远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如释重负,更多的是无所适从。

余珮说:你们两个已经打定主意要放弃这段婚姻了,是吗?

商淼远没有说话。

周培青说:还没有。

商淼远听见他这样说,眼睛又慢慢抬起来,看向他。

周培青说:我一会儿还按照原计划陪你回家,我们去你那边再说。

商淼远点点头。

余珮说:我不管你们两个私底下怎么协商,这一年内,你们起码要在人前将这段婚姻维持好。

周培青说:我会好好跟淼远商量的。

商淼远被动地做了应答,他想,周培青昨晚大概已经想清楚,不要做他的丈夫了。

早饭后两人踏上去幸福街的路,今天飞行器里一片平静,商淼远没有激动得胡乱散发信息素,周培青也没有因此弄得尴尬而狼狈不堪,他们两个都沉默着,连空气都变得滞涩而浓稠。

下车时,周培青从飞行器后备箱里拿出一卷麻绳。

商淼远说:不用换了。

周培青没有作答,径自走进院子里。

小猪从里面跑出来迎接他们,商淼远忽然有点想哭,其实他曾经是真的有想过把元帅府当成自己的家的。

小猪似乎也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只奔跑了两步,就躲回房间里去了。

周培青站在秋千前问:家里有剪刀吗?

商淼远的声音有点颤抖,答:有,你等一下,我去找一找。

周培青听见他的哭声,回头来看他。商淼远赶紧转开脸,抬步往屋里走。

周培青跟上去,商淼远抬手捂住脸,说:你别跟过来,求求你。

周培青听他这样说,没再往前走,看见他的背脊慢慢弯下去,开始是双手撑着膝盖,后来干脆蹲到地上哭起来。

周培青站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半晌说:我可以过去吗?

商淼远没有说话,周培青便蹑手蹑脚慢慢地走到他身边去,和他并排蹲在一起,看着他哭了一会儿,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商淼远哭了一会儿,把眼泪擦干净,站起来说:我去找剪刀。

周培青说好。

商淼远家的剪刀许久没用,锈迹很重,周培青勉强用了几下,说:下回过来该买一把新的。

商淼远想,真的还有下回吗?

周培青一边将新麻绳拴到秋千上,一边回头去看了商淼远一眼,见他还站在那儿通红着双眼,想了想问:如果我们真的分开了,你想过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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