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神秘的印度富少(2 / 16)
来了。”印度管家说完这句话,便悄然隐退。金碧辉煌的电梯门又关上了。
四周突然十分安静。这间几百平方米的房间全部采用落地玻璃,看出去仿佛与天空的界线平行,广袤而绵延的碧蓝色一望无际,阳光那么近地倾泻入内,恍惚,温暖。
除了她,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人。
那两个身影长长地映在橡木地板上,像两把争锋的利剑。
程美妮情不自禁地皱了皱嘴角。
“hello……”她小心翼翼地打着招呼,心里害怕自己之前的推理错了,如果这里没有她要找的人……她大概会被人从这里扔下去吧。看到窗外那小如模型的建筑物,程美妮觉得有点口感。扔下去她会摔成一块美丽的肉饼。
随即,一个人转过身来,看着她微笑。
“果然是you!”见到这人,程美妮直接说中文了。这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戴领结,也是管家范,只不过比刚才那个印度帅哥高级许多。他明显是主人的贴身管家。
“我们又见面了。”他笑。
既然见到这个人,程美妮的推测就十分有把握了。她大步走过去。
那位主人仍站在一个鱼池前,装置先进的假山水池里,很多条说不出名字的色彩斑斓,溜肥滚圆的鱼儿正悠闲地游来游去。主人背对这程美妮,细致地往里头撒着面包屑。
“总算见到你啦!”
程美妮丝毫不忌讳,拍了下主人的背。她一脸灿烂的笑容,宛若窗外的暖阳。
搭上这个大靠山,她复国有望啊!
哪知喂金鱼的主人停下动作,缓缓地转过身来……
“把她给我从楼顶扔下去!”主人冷冷说道。
黑夜缓缓地将太阳吞没,漆黑的夜色中弥漫着湖水一般的冰冷。
又是一天的夜晚,齐木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他戴着黑色鸭舌帽,墨镜遮住了大半边脸,脸边一条疤痕与白日的杀手如出一辙,他用了三小时的时间才做出这个逼真的效果。
道路尽头,一家带着怀旧气息的pub里传来慢摇的乐声,驱赶着骇人的寂静。他压低了帽子,踩着音乐的鼓点一路走去。门口,一位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人戴着话筒,应该是今晚当班的迎宾。齐木推了推眼前的墨镜,朝他走去。
“咦,刀疤黄?怎么现在才来啊?”认出他脸上的刀疤,服务生打起了招呼,并没起疑心。
“哦,有点事情迟了。”齐木淡淡地回答。
“你声音怎么了?”服务生问。
“有点感冒了。”齐木装作咳嗽两声,复而又问:“b哥今天在吗?”
“哈哈,b哥早来了,在二楼泡妞呢!”服务生笑了笑,没有疑心地指向二层,扑朔迷离的灯光后面,只见一群黑色西装的人若隐若现。他们就是在隐之犯罪师家中遇见的那群人。
齐木走了进去。海蓝色的灯光随着音乐扫在他的身上,舞池中的人们高举双手,一脸嗨爆了的表情,醉生梦死地摇晃在节奏里。现场喧哗吵闹,每个人都显得沉溺颓废。齐木穿过重重的人群,来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在能俯瞰全场视野最好的二楼座位上,他看到那些人的其中一个正在用梳子孜孜不倦地整理发型。
长得这么喜感的黑社会除了傻强还能是谁。只见他梳着整齐的大背头,坐在一个光头身边喝酒,怀中搂着个前凸后翘的印度女郎。那个光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b哥了。
齐木定了定神,走上楼去。人们明显喝高了,醉酒后的醺红从脸上直蔓延到脖子根,正兴致勃勃地划拳,有人抬头一眼看见齐木脸上的刀疤,透过喧闹的乐声,将手扶在嘴边大嚷:“b哥,刀疤黄来啦!”
“他娘的!现在才来!”听到这句话,坐在众小弟中间的光头不满地放下酒杯,左手胳膊上一条龙纹张牙舞爪地从肩膀延伸到手背:“刀疤黄!你把那人捉过来了吗?”b哥搂着怀中的美女,质问站在跟前的齐木。
“没有,我把他杀了。”齐木说。
“我操!我什么时候叫你杀他了!”b哥怒不可遏,猛站而起,那气势连身旁的美女都掀倒了:“你td把他杀了,我还怎么去查隐之犯罪师的下落?!”
b哥的怒吼使得包厢中安静下来,黑道们静下来,不敢猜拳了,纷纷看着齐木。但楼下的舞池里依然播放着劲爆的英文歌曲,人声鼎沸。
齐木默不作声。
“找不到隐之犯罪师,那一千万美金的花红你赔给我啊!?”b哥接着咆哮,一脸的气急败坏。齐木装成做错事的小孩,老老实实地接受家长的教训。b哥越说越气,拿起一杯酒摔在地上。
“当”的一声脆响,玻璃杯变成了碎片。黑帮兄弟们的欢愉彻底结束了。
坐在沙发上的美女们像猫一般,识趣地悄悄溜走。
“大哥,让我来!”傻强一副哈巴狗的谄媚脸,一边梳头,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凶神恶煞地走到齐木面前:“敢当b哥的话是耳旁风!?看我怎么整你!”
他笑得很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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