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2 / 3)
,看着倒是比在家做姑娘时要稳重不少,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点点头,先出门去了。
“我们走吧,娘。”苏惟眇挽着苏二夫人的手,往主屋去了。
暮色时分,风在夹道里刮来刮去,凉飕飕的。
走在前面的梅院的仆人,神情焦急,走得很快。
苏惟眇陡然想起书中的情节来,那些情节就突然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女主被人陷害偷情,当时场面极度混乱,导致女主流产了。完了,这怕是一场针对女主的戏码啊!
书中没有明确说此事何事发生,想不到竟然是发生在此时。
“知春,你扶着娘。”苏惟眇丢开苏二夫人的手,拔腿就跑。
等她越过她爹率先冲向主屋时,苏二爷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女儿,摇摇头,决定收回刚才的话,什么稳重?他一定是误解了这个词的意思!瞧瞧她,哪里和稳重沾了半分钱的关系?
主屋里站了不少人,苏家竹院的人都到齐了,闹哄哄的,屋子中间跪了两个人。
“江瑜,捉奸成双,你还敢狡辩?”说这话的是苏三夫人,她义正言辞,再公正不过。
“我没有,当时王成来找我,说三叔约我谈织布局的事情。”江瑜站在屋中央为自己辩驳。只可惜她说什么,他们也不听。只是揪着一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搂搂抱抱,还被这么多人亲眼撞破。
“你,你简直气死我了!”苏大夫人听说了情况,颤抖着手指着江瑜,“我儿苏碏才过世多久?你就敢偷汉子。”
“娘,你相信我,我没有做那样的事。”江瑜连连摇头,丈夫苏碏早逝对她的打击非常深,如今她却被人诬陷,这么辩解都无人听。她走过去抓住苏大夫人的衣袖,连连辩解。
“你太令我失望了!”苏大夫人一把推开江瑜,江瑜接连遭受儿子夭折、丈夫早逝的重击,加上连日为入股织布局的事情操心,身体很是虚弱,不防被苏大夫人推开退了几步,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从门口冲了进来,一个箭步扶住了江瑜。
“嫂子,没事吧?”对上江瑜的一双泪眼,苏惟眇关切地问。
江瑜轻轻摇头,借着苏惟眇的手站了起来。
她看着周围那些熟悉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要置他于死地,心中很是愤怒,可是她已然处于劣势了,百口莫辩。
满堂人,七嘴八舌,众口铄金,就想将江瑜的罪名定下来。甄渠一口咬定大少夫人江瑜与学徒房管事汪成有私情。
“江瑜,你一个寡妇,不知道为亡夫守贞,竟胆敢在热孝时就做出这种龌龊事!你还要不要脸了?说起来,你们江家也曾是关中的大户人家,怎么没落到教养出这样的女儿?你怎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怎么对得起护你疼你的苏確?怎么对得起信任你让你当家的苏家?”
“你自甘下贱,有辱门楣,我们苏家的脸面哪里搁?莱阳、闵城乃至整个关中地区的人会怎么看待苏家?苏家的生意要怎么做下去?你这等不守妇道,要沉塘!”苏三夫人说得头头是道,义愤填膺,字字句句全然是为了苏家,都怪江瑜毁了苏家的体面和生意,仿佛江瑜的罪名已经被定下了。
苏大夫人听了这番话,更是被气得直发抖,她也是大家小姐长大的,后来嫁入苏家,夫婿、儿子为她撑起一片天空,苏家上下,谁人有那个胆子在苏大夫人的面前造次?
在她丈夫和儿子相继去世之前,她的生活都是一帆风顺的,如今这番恶言恶语,真是差点晕过去。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苏二爷觉得有些莫名,这都是个什么事情?怎么大房就出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是孤儿寡母,两个寡妇相依为命,如今怎么还出了这等事?
“这个事啊,确是大家有目共睹,作不得假的。”苏三爷捏着他的一撇胡子,虽不像苏三夫人那般口出恶言,可他这般平和又冷酷的语气,却在为这件事下定论。
“我没有,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认。”江瑜红肿的眼里有泪,脸也脏了,她伤心,是因为苏大夫人不肯相信她。
旁人说的,只能伤她的皮毛,只有她在意的人不信她,才会伤到内里。
她自问从进门起,侍奉公婆也是勤勤恳恳,一路走来经过这么多事,她的婆婆竟然不信她。宁愿听信旁人的言语,这如何不伤她的心?
“小的有罪,小的罪该万死!”汪成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头都不敢抬一下,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江瑜看一眼汪成,想不到这个平时忠厚老实的人,平日的生意事务,也打理得有条有理,自己也对他信任有加,谁曾料到他今天竟然做出这种事。
“如今奸夫已然认罪,江瑜你还要如何狡辩?”苏三夫人振振有词。
苏惟眇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很是生气,手捏成拳,恨不得上去给苏三夫人一个大耳刮子,她以前素来是忍不下这种气的。正要上去理论一番,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苏惟眇转眼看到江瑜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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