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 / 3)
微用力就拧得很干,和现代洗衣机脱水后的效果差不多。
只是要控制好力度,否则就要将东西弄坏了。
赵海潮看着她的行为,没有言语。
“昨天,嫂子还好吧?”苏惟眇虽然昨晚问了一回,显然今天已经忘记了。
“应该是回家了。”赵海潮道。
“那就好,”苏惟眇点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贼人,像是专程冲着嫂子去的。苏家有得罪什么人吗?或者说梅院又得罪什么人?”
“做生意哪里有不得罪人的。只是倒不至于要绑人。”赵海潮平淡的说。
也是,苏家在莱阳做生意许久,若说一个人也没得罪,没有一个仇家,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做这件事情,能得利的有谁?
结果一目了然。
当然或许只是苏惟眇一目了然,毕竟她知道哪些人是反派角色。
半夜雨就停了,此时路面已经干了不少。
“我们现在就走。”赵海潮望着远处的山林,突然说。
“为什么这么急?”苏惟眇不解,她昨天折腾那一通,晚饭也不曾吃,早就饿了。
“事情恐怕有变。”赵海潮说着就要往外走。
“哎呀,吃了早饭再走,”苏惟眇一急,扯住了赵海潮的衣袖,“我饿了,走不动。”
“我们骑马,不用你走路。”赵海潮如是说。
“可是,马昨儿跑了那么远的路,又没有吃好的粮草,肯定也饿了。”苏惟眇揪住他的衣袖,不肯撒手。
苏惟眇是打定主意,不论如何一定要吃早饭。
“你若实在要走,便走吧,我要吃饭!”苏惟眇松开手,往门外走去。
赵海潮看着被她揪过的衣袖,褶皱仍旧在,只是那只葱白纤细的手已经不在了。
从未有人这样拉着他的衣袖,状似撒娇。
“过来吃饭吧,咱们农村,就是粗茶淡饭,别嫌弃啊。”大婶端着碗碟出来了,正好看到跨出门的苏惟眇。
“好啊,”苏惟眇转身,看向屋里的赵海潮,露出一个笑,拉住他的手,“夫君,咱们吃饭吧。”
赵海潮在看到苏惟眇那个笑时,直觉她不怀好意,直到被她拉住手,从屋里走出来。
没看出来,他夫人的手劲儿还不小。
赵海潮吃玉米馒头时,如是想到。
农家的早饭,野菜稀饭、玉米馒头、自制酱菜,和赵府的比起来,确实寒碜了些。
但这丝毫不影响苏惟眇的好胃口。她吃得很开心很满足,与坐在赵府的雕花餐桌上吃饭,一般无二。
她吃的时候,还向大婶请教如何制作酱菜,同时还讲自己怎么做酱菜。两人在餐桌上讨论得很是高兴。
当赵海潮不存在一般。
说好的“食不言寝不语”呢,赵海潮看一眼旁边的苏惟眇,颇有些怨念。
一顿饭吃结束,苏惟眇觉得很满足,她没有上去帮忙收拾碗筷,而是凑到赵海潮耳朵边,轻声问:“大人,你带钱了吧?”
她一般出门都有带钱的习惯,但是昨天在高速行驶的马车上被甩来甩去,钱袋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赵海潮默默看着苏惟眇拿着他的钱袋,给农家大婶取了一块银子。
大婶推辞,但苏惟眇不肯,执意要她收下,两人又推了一番,最后大婶给她装了一罐自制酱菜,让她带回去吃。
苏惟眇笑眯眯地收下了,将酱菜罐子塞到赵海潮手里,钱袋则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上了马背,苏惟眇坐后面,抱着赵海潮的腰。
“那是我的钱袋。”赵海潮硬邦邦的说。
“我是你夫人,你的不就是我的?”苏惟眇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她敢肯定,赵海潮一定皱眉了。
如果可以,他一定不想与她同骑。
“大人,好好骑马啊。”苏惟眇坐在后面,胆战心惊。
马儿撒蹄子奔跑起来,苏惟眇吓得紧紧抱住了赵海潮的腰。
赵海潮本想吓一吓她,结果吓到的是他自己。
苏惟眇抱得太紧,暮春时节的衣衫也不算厚,两人贴得太近了,这让一向不习惯与人近身接触的赵海潮,不由得绷住了一身骨头。
“赵海潮,你慢点儿,吓死人了!你是不是想丧偶,然后再娶啊”苏惟眇吓得口不择言。
“你先松一松手。”
“我不,我一松手就掉下去了。”苏惟眇脸贴在赵海潮的背上。
直到赵海潮降下速度,苏惟眇仍是不肯撒手,只是略微松了一点儿,至少不会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跑了一段路程,就被苏惟眇叫停了。
“哎哟!不行了,我骨头都要散架啦,你慢点儿啊。”苏惟眇觉得自己要分裂成几块儿了。
她从未骑过马,也从未与人共骑过。从不知道骑马这般遭罪。
赵海潮气闷,不开口。他从不知苏惟眇这般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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