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 / 2)
上眼,沉沉地低吼道。
王桓也不恼,直起身子坐好后,一手绕过谢宁身子将他摆回正,然后爬到他脑后,双手按在他两边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这是脑袋瓜子不爽快就来给我脾气瞧着吧”王桓柔和地说,“我说小王爷您这人怎么这样,难不成跑到在下这儿来就为了耍酒疯”
谢宁蓦地皱眉,爬起身子凑到王桓面前,鼻子都快要贴到王桓的脸,猛地打断问道:“我昨晚做了什么?”
王桓更觉有趣,他倒也没退后,只意味深长地笑笑,说:“小王爷您昨晚就是与我这般距离,然后”
谢宁一听,小脸骤然发红,立刻往后退开退到炕边上,他背对着王桓,手忙脚乱地穿上靴子后就要站起离开。
王桓脸上的笑容早已挂不住,他见着谢宁已经要往外跑,笑着又轻佻地喊道:“小王爷,您的刀还在旁边儿地上呢,可别落下了”
谢宁卒然站住,脸已经红得跟九月苹果似的,他头也不回低声骂了句:“让你别叫我小王爷!”走去将剑拾起后顿然离开。
王桓看着谢宁离开的背影越来越朦胧,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模糊,听见谢宁将门摔上后,他麻利地爬下床走到书柜边上。
打开那个装着□□的木盒子,从最底下抽出一张拿起,走到铜镜前带上,左右看了看后,又将面/具脱下随手扔在一边。
他双手按在桌上,将脸凑到铜镜前,紧盯着铜镜里那张清俊文秀的脸,他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死光。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透,公鸡刚三声啼叫,怡都城东一座富有气势的府宅的大门忽然被从里打开,一个穿着布衣的青年快步跑出,然后不耐烦地对着里头招了招手,压低声音骂道:“老爷可真是白养你们这些人了,都跟没吃饭一样,赶紧的,手脚麻利些,别拖拖拉拉的!”
语音刚落,两个家仆一前一后,肩上压着一条扁担,扁担下吊着一个朱漆大木箱,上面还有挂着一朵大红花。
这刚走出来,走在前面的家仆忽然将扁担撂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对那青年说:“三哥,我这早上吃错东西了,我这我这真的走不了”
那青年猛地一巴掌拍在那家仆脑袋上,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家伙,就是懒人屎尿多!平时都蹲在厨房赌钱的时候咋不见你闹肚子!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着偷懒!”
那家仆几乎要哭出眼泪,他一边躲闪一边说:“三哥我这真没骗您啊,您这不信,您问问猴儿,我都蹲一早上茅厕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青衣,身型干瘦的家仆正一手提着一只母鸡往宅子里走去,那青年瞧见他,才停手,对着那青衣家仆招了招手,说:“驴儿,你过来。”然后又往那闹肚子的家仆屁股上狠踢了一脚,骂道:“赶紧给爷滚!明儿就让老爷把你给辞了!”
那叫驴儿的青年不敢怠慢,连忙跑上前,腆着脸不停哈腰,说:“三哥早,三哥有什么吩咐?”
“你跟猴儿赶紧在天亮前把这些彩礼送回到简家去,快去快回!”
驴儿一一答应,连忙将那扁担往自己肩上一搭,谁知这木箱子实在太沉,他差点没站稳,曲膝就要摔下。
那三哥刚转身,余光刚好瞧见驴儿差点摔下,他又一巴掌猛地拍到驴儿后背,凶恶地骂道:“你这是没吃早饭还是咋地?连个担子都挑不好了?我警告你你可别给摔了!就算人家简家多遭罪那都是人家的事儿,咱们孟家的颜面可不能丢!”
驴儿连连称是,三哥转身回屋后,他咬着牙艰难将那担子再次挑起,往前走了一步,却又差点儿摔倒。
猴儿在其后忍不住问道:“驴儿,你今儿这是怎么?平日里你可忒有劲儿的,今儿怎么跟个病猫似的?”
驴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嘿嘿两声后,说:“我就没吃早饭,不碍事儿,咱赶紧送过去吧。”说着便往前走去。
他离开时还回头看了一眼那门上的朱漆金字牌匾,上面气势雄浑地写着长白孟府四个大字,他正要回头,却隐约见到门后站着一个樱红身影,双手扶在门边儿上,看着他们离开。
※※※※※※※※※※※※※※※※※※※※
唔,我的手肘莫名其妙发炎了,开门都开不了,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