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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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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

鸳鸯阵首战告捷,韩束自然饰要告知柳依依的。

柳依依更知能有此捷,她功不可没,一心欢喜地以为会得来韩悼滑的褒赞和赏识。

那里知道韩悼滑正恼她柳依依多事,早不献阵,晚不献阵,偏在这关节上献阵,让他没法子和“那些人”交代了。

唯恐柳依依还有别的什么阵法,再坏他的事,韩悼滑寻了一本排兵布阵的古籍来,痛斥柳依依,说柳依依恬不知耻,窃古人之阵为自有,让他信以为真,大肆宣扬,因此被人道破,而遭耻笑。

柳依依因先前借用诗词而弄巧成拙,知道这世间也有她那时空的诗词的,所以韩悼滑这般说,柳依依倒不疑这时空是早有这阵法的。

满心期许的柳依依,再遭打击。

凭柳依依再坚忍不拔,亦意志消沉了。

就在将军府众人各怀心思之时,刘家也正在上演一出《中山狼传》。

只说韩芳这是双身子是在刘平荣死前得的,只是她素日里最不仔细这些,所以月份大了才知道自己有了。

到底是头一胎,又可能是刘家的嫡长孙,所以刘家上下没有不对她韩芳小心呵护的。

可韩芳偏是那种不知好歹,持宠而娇的,故而那性情就越发骄躁,咄咄逼人了。

刘家众人也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的意思,这才都暗暗忍下了。

也是这日,刘平勋因要代韩芳去其田庄上收秋季的租子。

刘平勋死性不改,见田庄庄头的女儿有意于她,便生了欲与之苟且的心。

而那个庄头也是个拎不清的,见刘平勋瞧上他女儿,便以为得了青云路了,巴不得把女儿给了刘平勋的。

还是这刘平勋还有几分清楚,知道他如今还在服中,不好当下便把人抬进门去,所以回来便来求韩芳说,如今韩芳有孕在身,小妾程落薰又是多病多灾的,都不能尽心服侍他的,让韩芳把庄头的女儿给他算了。

也是韩芳因双身子闹得胃口不佳,难受了一阵,正没好脾气的时候,刘平勋就撞了进来说这事儿了。

韩芳再一想,家里有个恬不知耻,败坏门风的程落薰,就够让她好受了的,刘平勋还不知悔改,还想要个泥腿子的村姑,真真是连脸面都不要,只管把腥的臭的都往家里塞了。

韩芳是越想越气,自然是不会按捺的,指着刘平勋的鼻子就骂道:“好你个刘平勋。真当自己是个什么家庭门户的风流公子了不成。”

说 着,韩芳啐了一口,又骂道:“谁不知你们家不过是个破落户。你还能有今日的体面,哪一样不是因为我。若是旁人得了我这些便宜,是个人也知道足够了,早该想 着怎么发奋报答我才是。也不用往远的说,只说眼看明年春闱就不远了,你不思读书进取就罢了,反倒还有心思贪图我庄上的人。这是哪门子宦官世家才教得出来, 这么偏往下流走的东西。我都替你臊得慌了,你还恬不知羞,一而再地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却不知也不过是个狼心狗肺的蠢货罢了。”

刘平勋到底是男人,又是个自诩风流得体的,现下被韩芳这般迎头冲脸的这么一顿臭骂,自然觉着是难堪了。

☆、第十八回柳依依献鸳鸯阵,韩芳死一尸两命(十一)

韩芳是越骂越不留口德,刘平勋一个忍无可忍,扬手就往韩芳的脸上扇去。

刘平勋到底是男人,又是在气极之下一耳光打下去的,生生把韩芳拍倒在炕上了。

也是幸得炕上铺的坐褥十分软和,韩芳这一摔倒没多大事儿,只是韩芳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有些蒙了,少时脸上就开始红肿了起来。

见韩芳整个人倒在炕上,刘平勋才知道手重了,心内自然发虚。

可再看韩芳人虽摔得重,可都摔在坐褥上了,并未受伤,一时刘平勋的愧惧就去了大半。

又一想,韩芳素来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他刘平勋若再在气势上落了下风,只会让韩芳越发变本加厉,所以刘平勋便以为,只有先发制人,再压其志,许还能不败。

于是不待韩芳回过神来,刘平勋抬手便又将小炕桌上的茶盅,盖碗等一概都扫落在地,摔得一地的碎片,把平日里仗着是韩芳身边得用的,对他这个姑爷也颇为指使的丫头婆子,先给镇住了。

罢 了,刘平勋这才指着韩芳骂道:“我是哪门子官宦世家教出的下流东西?我倒还要问问将军府,你到底是那个泼妇烂舌头的玩意养出来的泼货,就拿自己当是将军府 的千金大小姐了。也不瞧瞧你自己,哪门子的小姐能有你这样的,天天打鸡骂狗,争强要胜,闹得家宅不宁。如今就更不得了,连我你都排揎上了。这又是什么样的 人家才教得出来这样的德行?就是市井泼妇的粗俗都知道夫为妻纲的礼儿,可你看看你,你连她们还不如的。”

韩芳回过神来,只觉脸上一阵一阵的辣痛,抬手就往脸上摸去,没想脸颊肿胀得老高,手上一时不知道轻重触碰到了,顿时疼得她只龇牙的。

那里,刘平勋却正骂得解气,也就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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