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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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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给的丫头,只花玄鱼得了同喜。

听花羡鱼这般说,同喜便道:“就是二小姐这话了。大小姐整日在屋里不是针黹,便是看书的。整日这么怄着,好好的人都要被怄坏了的。”

如今花玄鱼是越发的清瘦,见妹妹和丫鬟都这般说,只笑着却不答言。

花羡鱼知道姐姐这是因心病给闹的,只是姻缘这事儿,她也无能为力的,唯有和姐姐多说话,望能让姐姐的心开一开的。

再说前头花厅。

此时厅内座上,花景途、傅老爷子和乔中凯正谈笑寒暄。

傅泽明和花渊鱼进去后,不敢造次,恭恭敬敬依礼而行。

礼毕,傅泽明和花渊鱼也不敢坐,只侍立在旁。

乔中凯笑问花渊鱼道:“可是想我这番来,定是来告你状的?”

花渊鱼一时手足无措,只顾得上忙忙上前说不敢。

乔中凯又看了看傅泽明,对傅老爷子道:“这便是您老的契孙儿?”

傅老爷子拿手点点傅泽明,十分不满的样子道:“就这不成器的。”

乔中凯道:“老爷子过谦了,那日在书馆我可是瞧见了的,一首《年少词》可见其志气抱负不浅呐。”

傅泽明忙称不过是不识世路的浅薄之见。

罢了,乔中凯又对花景途道:“听闻你家还有一位砚脂客,其作当日多少人击节称赞的。女儿家能有这般才情,已是难得了。你们家也无愧是诗书风雅之家了。”

花景途听了一愣,“先生怎会以为砚脂客是女子?”

乔中凯一面笑,一面指尖点茶,几上写道:“砚脂客,胭脂客,非女子不可的,你就莫要哄我了。”

花景途紧忙代儿女推辞名声的。

又说了一会子闲话,乔中凯便要道明来意了。

见长辈有事相商,傅泽明和花渊鱼便赶紧辞了出来。

只是在出来之时,傅泽明和花渊鱼无意中听到乔中凯说得十分郑重,道:“能有如此书馆是我学子之大幸,可见日后能出多少国之良才的。景途之功,日后不可估量。只是有一事儿,让我心中不安,但有人却劝我说不过是我杞人忧天罢了。可依我所见,到底还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的……”

后来的话,因傅泽明和花渊鱼走远了,便再听不到了。

那日乔中凯走后,傅老爷子和花景途秉烛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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