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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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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你未来的泰山的,应该的。”

花渊鱼又无奈道:“到底还未成亲的,多少变数的,就多了这么些亲戚来。”

傅泽明知道花渊鱼这是在抱怨少了多少读书的功夫了,便劝道:“多懂些人情世故的,他日也无坏处。”

这俩人说的不少,只是花羡鱼一句未入耳,只因花渊鱼的一句“下月崔老爷生辰”,让花羡鱼,心头冷不防的一个激灵。

因花羡鱼记起,那个老翁正是在花景途赴崔老爷寿宴之日,枉死在他们家铺子里的。

傅泽明一直在留意花羡鱼,“妹妹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大太阳底下,打寒战的?”

被傅泽明这般一打岔,让原先还觉着惶惶不安,脚底生寒的花羡鱼得以缓了一缓,镇静了不少。

“没什么,只是方才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阴风,让我打了个哆嗦。”花羡鱼掩饰道。

傅泽明忙起身道:“也罢,到底是过于近池水了些,阴冷之气重,不易久坐的。妹妹也出来半日了,也该乏了,我便不再叨扰了,要家去了。”

花渊鱼听了留了几句,便送傅泽明出去了。

花羡鱼回房去,找出黄历本子,细细数着日子,筹划了起来。

与此同时,新官上任的刘知县宴散归来,头一件就让人取来今日来贺的花名册。

就在众多人名中,刘知县一眼便看到了花晋明三个字。

刘知县一拳重捶在上,切齿磨牙道:“果然有他。”

今日花晋明倒是未亲来,因花晋明自诩如今他是不同往日了,是巡抚的人来,一个小小的知县那里还受得起他的亲自前往祝贺的,所以只打发了管家来就罢了。

刘夫人一面给刘知县更衣,一面问道:“谁?”

刘知县道:“这人正是当年害岳父一家的罪魁祸首。”

刘夫人一听,想起家破人亡的娘家,登时恨上眼来,苦求道:“相公,你可要为我父母报仇啊!”

☆、第八回 家有不测之风云,花羡鱼未雨绸缪(四)修改错字

这刘知县早年家中略有家产,只是自早年入学起,祖父母、父母等人因病相继过世,家财也在为长辈寻医问药和后事的置办之上,消耗得差不多了。

刘知县又是个不事生产,一心要考取功名的文弱书生,也亏得有刘夫人娘家接济,才不至于穷困潦倒。

然就在这时,花晋明看上了刘知县岳父家的店铺,仗着钱财开道,为夺刘知县岳父家的铺子,而生生将其岳父害死,再无中生有栽赃其妻舅以罪名,而至其妻舅冤死牢中。

也是刘知县的妻舅事先有准备,出事前就将家中财物全数存放在刘家,以防不测,不然家破之时,这些也早全数进了花晋明和那贪官的口袋了,不能有刘知县的今日了。

只可怜花景途等人如今还不知道的,花晋明暗度陈仓开起的三间铺子,其中两家就是刘知县岳父家的。

“没想那花景途竟然是这畜生的子侄,想来也是一丘之貉。”刘知县大骂道。

刘夫人一面揩拭眼泪,一面道:“相公,既如此,想法子一网成擒就是了。”

次日,刘知县开始翻看县内老旧的卷宗,捡了一事就发签拘拿花晋明归案。

只是不待刘知县将花晋明屈打成招,赶赴求援的花景贵就从广州带人来了,当下便让刘知县放了花晋明。

在北都钻营之时,刘知县深知官场之中的水深,在回合浦之前,他的靠山林侍郎便曾告诫过他,在广东那地界上,有一人是万万不可开罪的,那人正是巡抚吴志勇。

那吴志勇说来也未有多大的能耐,但其岳丈正是内阁张阁老。

而这张阁老又是林侍郎的座师。

其中的错综复杂,刘知县虽不能参透,却深知林侍郎并非无的放矢的。

所以刘知县虽当时便放了花晋明,却心有不甘又撺掇起巡抚家管事来,道:“花家的珍珠之所以能一而再被朝廷钦定为御用珍珠,同他们家的珠田密不可分,且如今又传闻他家珍珠能有起死回生之效,下官这才有心要孝敬,不想这花晋明竟然是抚台大人的人,真是该死。”

那巡抚家管事桀桀一笑,道:“你之孝心抚台大人深明,既然如此,你便该知他们花家可不止花晋明一人有好珠田的。”

刘知县愣了一下,后恍然道:“下官明白。”

送走巡抚家管事后,刘知县强按下的火气顿时冲天,“那花晋明果然是个会钻营的小人,竟让他钻到抚台跟前去了。”

刘夫人焦心道:“若是如此,岂不是还要眼睁睁看这畜生逍遥在外的?”

刘知县暗忖片刻,道:“也罢,那就先收拾他们家别的人。哼,听说这位抚台大人可不是什么慈善之辈,花晋明以为得了靠山,殊不知那位最是贪得无厌的,花晋明的家财迟早会被他榨干净了,再弃之如敝履的。那时,不愁没收拾他花晋明的时候。”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几日刘知县一气重审了几件冤假错案,令死者得以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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