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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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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车子,我们就完蛋了。我一下慌了,忙上去抬车,但是发现一踩入车子的边缘,就有一股力量拽着我的脚往下带,好像水中的旋涡一样,我赶紧跳着退开去。这时候一旁刚才敲我们窗的人就拉住我,艰难地给我做手势,说车子没办法了,我们离开这里,不然也会陷下去。

他包得严严实实的,嘴巴裹在斗篷里,我知道他同时也在说话,但是我什么都听不见,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他手势表达的东西是事实。

于是我点了点头,用手势问他去哪里,他指了指我们的后车盖,让我拿好东西,然后做了个两手一齐向前的动作。

这是潜水的手语,意思是搜索,看样子在车里的很多人如果不下车,肯定还不知道车已经开进了流沙床,我们必须一路过去通知他们,不然这些路虎会变成他们价值一百多万的铁棺材。

我朝那个人点了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就打开车后盖取出了自己的装备,几乎是弓着身子,驼背一样地完成这简单的事情。此时,我的耳朵已经被轰麻了,四周好像没了声音,一片的寂静,这有点看默片的感觉,一部立体的默片。

关上车盖的时候,我就看到我们的车后盖已经凹陷了下去,好像被什么庞然大物擦了一下,我想起了车里的震动,就用矿灯朝四周照了照,然而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高加索人催促我快走的影子。

我收敛心神,心说也许是刮过来的石头砸的,就跟着那几个影子倦缩着往后面走去。

走了八十几米,我感觉中的八十几米,也许远远不止,我们就看到下一辆车的车灯。这辆车已经翘起了车头,我们上去,跳到车头上,发现里面的人己经跑了出来。我们在车后十几米的地方找到了他们,有一个人风镜掉了,满眼全是沙子,疼得大叫,我们围成风墙,用毛巾把他的眼睛包起来。

我们扶他起来,继续往前,很快又叫住了一辆车,车里三个家伙正在打牌,我们在车顶上跳了半天他们都没反应,最后我用石头砸裂了他们的玻璃,此时半辆车己经在河床下面了。

把他们拖出来后,风已经大到连地上的石头都给刮了起来,子弹一样的硬块不时地从我们眼前掠过去,给打中一下就完蛋了。有一个人风镜被一块飞石打了一下,鼻梁上全是血,有人做手势说不行了,再走有危险,我们只好暂时停止搜索,伏下来躲避这一阵石头。

几个人都从装备中拿出坚硬的东西,我拿出一只不锈钢的饭盒挡在脸上,高加索人拿出了他的《圣经》,但是还没摆好位置,风就卷开了书页,一下子所有的纸都碎成了纸絮卷得没影了,他手里只剩下一片黑色的封面残片。

我对他大笑,扯起嗓子大喊:“你这本肯定是盗版的!”还没说完,一块石头就打在了我的饭盒上,火星四溅。饭盒本来就吃着风的力道,一下我就抓不住,打着转儿给刮了出去,消失得没影了。

我吓了个半死,这要是打到脑袋上,那就是血花四溅了,只能抱紧头部,用力贴近地面。

这个时候,突然四周一亮,一道灼热闪光的东西从我们的一边飞了过去,我们都被吓了一大跳,我心说:我操,什么东西这么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前面又是三道亮光闪起,朝我们飞速过来,又是在我们身边一掠而过。接着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那是镁高温燃烧的气味,心里立即知道了闪光是什么东西——那是给裹进风里的信号弹。

我不禁大怒,心说是哪个王八蛋,是哪只猪在这种天气下,在上风口放信号弹,怕风吹不死我们想烧死我们吗?时速一百六十公里以上千度高温火球,打中了恐怕会立毙。

但是转念一想,就知道不对了,这批人都训练有素,怎么可能会乱来。在探险中,发射信号弹是一种只有在紧急的时候才会使用的通信方式,因为它的传播范围太广,弹药消耗大,一般只有在遇到巨大的危险,或者通信对象过于远的时候才会使用。现在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他们竟然也使用了信号弹,那应该是前面出了什么状况。

我看一眼四周的人,他们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我就做了个手势,让三个没受伤的人站了起来,我们要往那里去看看。如果他们需要帮忙,或者有人受伤,不至于没有帮手。

这不是一项说做就做,或者是个人英雄主义的差事,我刚站起来就被一块石头打中肩膀,我们都把包背到前面当成盾牌,调整了指南针,往信号弹飞来的方向走去。同时提防着还有信号弹突然出现。

走了一段时间后,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的方向有没有走歪掉,不过在一百多米开外,我们看到了三辆围在一起的车,但是车的中心并没有人,已经离开了。我们在车子的周围搜索,也没有发现人,但是车里的装备没有被拿走。

车子正在下陷,我们打开了车子的后盖,心说至少应该把东西抢救出来,就在刚想爬入车子里的时候,又有信号弹闪了起来,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掠了过去。这一闪,我们发现发射信号弹的地方变成了在我们的左边,离我们并不是很远。看样子我们的方向确实歪了,或者是发射的人自己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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