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1章 各有千秋（2 / 2）
歹成功保证了自身的独立和完整，没有过多地受功德之塔牵制，从这一点上讲他也是非常成功的。
至少比华灯古佛要成功得多，但有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出，如来的融合过程远远没有结束，他只不过是暂时选择了妥协。
没有结束不代表如来失败，恰恰相反，宁凡觉得这才是他的聪明之处。
如来所留下的余地比南海女大能和华灯古佛大得多，这让他可进可退，比他们更加从容。当然了，只要如来愿意，他还可以继续征服功德之塔。
从这一点上说，他比南海女大能和华灯古佛高明，也不愧是佛界第一强者。
糟了！宁凡直到如来快要完结的时候，才赫然想起忘了去设置神念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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