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2 / 3)
越扩越大,逐渐就掀起不可逆转的哀恸。
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几欲气绝,紧紧抱住了自己,似无力而徒劳地挽留住最后一丝温暖。
付沉抱着两箱酸奶匆匆赶来,蹲下身,轻轻拍着吉茜的背安抚。工作人员闻讯赶来,付沉陪着笑脸,不好意思,这位是我朋友,她最近遇到了伤心事。
工作人员又是担心又是同情,姑娘没事吧?多大事总会过去的,别伤了身体啊。
所有人都告诉她会过去,会好起来,就连爸爸妈妈也这么说。
囡囡,我们要坚强,一定能挺过去的。
可是,要多久才能过去呢?所有人都在担心她,她不敢流露出脆弱崩溃,否则其他人会担心。就算知道走到尽头才会有光,可这条孤单寒冷的路,什么时候才能走完?
灵魂好似留在了高原上,那悠悠大山深处,被山风吹得七零八落,任尔浮沉。整具身体都是沉甸甸、麻木的,身心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随着徐偲远去,另一半在躯壳内苟延残喘,无法逃离。
无助的姑娘抱紧自己,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哭泣。
求求你回来,或者将我带走吧。
我好难过,我要撑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ball ball今天申榜成功啊啊啊啊啊~
【终章】一
猫咪来医院接他的时候,付云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十分低落。
喵?发生什么了?
付云趴在收拾好的行礼袋上,一脸关切。付沉一边给他套厚棉衣,一边解释道,是下午送吉茜回家的时候,她在超市里哭了一场。
太难过了,无论对谁来说。付云理解这种失去亲人的伤痛,就好似抽筋剥骨般的疼。这种深入心灵的苦痛即便慢慢淡去,也会化为灰翳和乌云,笼罩着心中属于他的角落。
喵我给分局打了电话,他们会看顾着点儿小茜。
付沉奇了:分局的人能听懂你在说什么?
喵。可以。
他白了付沉一眼,意思大概说你也可以听得懂,人家同样是猫科,有什么稀奇。
付沉笑了笑,拧一把软软的猫耳朵。
我其实也不是完全能听懂,有点类似于听方言,只是哥的方言比较好分辨而已。
他将包背到背上,又对大白猫张开手。付云噗一声,身手敏捷地跳到他怀里。
走吧,我们回家。
雪里拖枪的状态一直维持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付云天天巴望着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从前帅气英俊的脸,但清早起来一照镜子,仍旧是那张人畜无害的猫猫脸。
做猫猫其实没什么不好,当一只猫,就有许多正大光明的理由撒娇或是傲娇,不想干的事情就推给忠犬沉来解决。
简直爽爆了。
唯一的问题是单位并不管他的员工是猫是人,付云两个月的休整假结束之后,还是得不情不愿地上班去。总局最多帮他派分一位助手,来帮忙翻译他的猫言猫语。
今天要处理一位新的收押对象,付云已经乖巧地在办公室里等待,身边是他的翻译小助手更乖巧的雪豹。
猫爪子捏不了笔,付沉只得帮忙用一根皮筋将笔固定在他的爪子上,付组长十分吃力地划拉着,仿佛复健中的老年人。
但即便手变了,字的写法还是记在心中,付沉凑过去一看他划拉出的字,心里嘀咕了句这爪子直得跟木头似的,怎么还是写得这么好看。
通讯中传来了汇报,付沉抬手接通频道,静静听了一会儿,随后道:哥,人给弄甲区去了,先前已经办过手续。
付云略微吃惊:喵(已经签过审核了)
据说是。付沉也有些疑惑,走吧,看看去。
甲区a级1号间门口,二人见到了一位老熟人。
球球:汪。
付沉震惊:沈球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凉了么?回来的干员亲眼看着他掉下去的。
球球现在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哈士奇。脖子上套一条牵引绳,松松拽在干员手里。
怎么看都有点儿戏,像是随便从大街上拉了条哈士奇来,关进严防死守的甲区里。
付云好奇地凑了过去,下意识嗅嗅气味,被付沉一把抱了回来。
球球友好地晃了晃尾巴。
付云:喵(怎么回事?)
干员似乎也很捂脸:上头麒的意思,还有改过的余地,先试着进行改造,收押期过了之后再看情况降级。
他又凑过去,低低道:据说是娲那边要人。
三怪开口要人的时候十分强势,麒基本都会满足他的要求。
同时,他也总喜欢要些奇才,亦或是有些危险的目标。付沉记起从前他被三怪抓去谈话,真是实打实的难受。
猫咪看向球球的眼神甚至带上了些同情。
付云吃力用后腿立起身,在门锁上录入爪纹,干员随后也将自己的录入进去,再接着是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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