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4)
☆、 (捉虫)
楚歌很纠结,云烟刚才问她是不是应该让驸马知道她落水的事情,她怎么知道呀!
而且自己的妻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做丈夫的,难道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怪不得楚歌觉得她卧床以来,总少了一点儿什么别的,原来是驸马不在身边。额……,楚歌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替真正的博姬公主感到惋惜,博姬公主临死前无缘见驸马最后一面,到时候不会变成厉鬼来找她的麻烦吧?
楚歌打了个寒颤,连忙翻了翻博姬公主的记忆里关于驸马的那段,结果竟只找到了一些零星的片段,比如只是驸马的一个沉思的背影,或者他伏案办公的侧面,他离开公主府的身影等等,压根看不出博姬公主和驸马的关系是怎样的。
楚歌囧了,若是博姬公主与驸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那么她的记忆里必然充满了对驸马的不舍,否则怎么连个正面都看不见呢。
看来郑珣是个不受宠的。
按照陈朝的皇家制度,公主下降,驸马一家人便是公主的臣子,公主住公主府,不与公婆一起住,而且没有做媳妇的义务,不必伺候公公婆婆,但公公婆婆还得每天来向公主请安。除此之外,公主想什么时候让驸马留宿,就可以召驸马前来,而驸马是不能对公主提出留宿的要求的,否则会被视为大不敬。
真是丧心病狂,看来古代关于公主下降的制度都差不多,怪不得没有谁愿意娶公主,这摆明了是请一尊菩萨回去供着。还好郑珣的父母早亡,否则楚歌都不知道该怎么扮演好这个角色。
于是为了保障驸马的权益,陈朝的皇家制度规定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公主和驸马必须圆房,当然,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初一或者十五那天,公主刚好来大姨妈了呢?
楚歌觉得自己太机智了,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你以为如何?”楚歌选择把问题丢给云烟,她不是正牌的博姬公主,哪里知道博姬公主会怎么做,但云烟肯定能揣摩出博姬公主想怎么做。
“公主落水,虽有惊无险,但驸马回来,看到公主的病容,定会生疑。与其等到驸马亲自过问,不如事先告诉驸马。”云烟猜测公主还在为一个多月前的事情而置气,所以不太想把此事告诉驸马,可主子不想,并不代表她们做奴才的也可以装聋作哑,那是失职。
楚歌在默默观察云烟的语气,听得出,云烟每次说到“驸马”二字时,都是不咸不淡的,再看她劝自己告诉驸马此事,看来博姬公主是不怎么喜欢这位驸马的。连自己掉进了湖里都不愿跟丈夫倾诉,而且全府上下没有一个人去告诉驸马,这个驸马何止是不受宠呀,根本就像空气般稀薄的存在。
要不是云烟刷了一下驸马的存在感,楚歌就快忘了这个人了好吗。
“那就依你说的去做。”楚歌其实很想再多问一句,那这次驸马回来了,他要住哪儿呀?就算她霸占了博姬公主的身体,可她还没有履行妻子义务的打算。
云烟见楚歌欲言又止,立即猜到了她的心思:“公主的身体尚未恢复,是否按照以往的规矩,在公主房间置一张小榻,方便驸马照顾公主?”
公主生病,驸马是有责任和义务服侍公主的,公主初到安郡时,小病不断,夜里都是驸马守着公主的,云烟都插不了手。但那时可没有往房间放小榻的说法,即使公主过了病气给驸马,那也只能算是驸马的福分,她们做下人的也断然不敢有怨言。
可自从一年多前,皇宫里来了人,把两位小主子接回了京城之后,公主便很少让驸马留宿了,若是遇到生病,也会让人放一张小榻在房间里,和驸马分床而眠。久而久之,便成了公主府的惯例。
楚歌哪里知道那么多,博姬公主的记忆零零散散的,她不是原装进口的,一下子也翻不到她需要的信息。既然云烟给了她台阶下,何乐而不为呢?
“好吧。”楚歌真庆幸自己是病人,云烟的这番说法更加坚定了楚歌觉得驸马和公主关系不好的判断,可怜驸马在公主府这么受气,连想和妻子温存的权利都掌握在别人手上。
确定自己不用履行妻子的义务后,楚歌对未谋面的驸马好奇了起来,陈朝第一美男子,新科探花,源州州牧,简直就是古代版的高富帅!想想就有点儿小激动呢。
可惜娶了公主做老婆,否则该得多前程似锦呢。
解决完驸马的问题,楚歌尚沉浸在即将得见驸马的期盼中,云烟见她发呆,以为刚才讨论之事触动了她的心事,便好心建议道:“公主,我看您今日气色不错,不如让人取琴来给您弹奏一曲?”
博姬公主精通琴棋书画,但楚歌不精通!她知道博姬公主日常的爱好不是抚琴就是吟诗作画,可此等酷炫的爱好委实不是她一介凡夫俗子能迅速入手的!
情急之下,楚歌立即以手扶额,佯装体力不支的样子。
博姬公主本来就生得极美,一举一动都带着我见犹怜的风韵,更遑论楚歌的演技再烂,落在任何人眼里,只会急切的询问是否哪里难受,绝不会怀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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