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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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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更多的诚恳:“贺京桐,你是你自己的树。”

也像文?艺片里的台词,语焉不详。

梧桐树可以被当成纪念,但梧桐树永远是树本身。

贺京桐是一段感情?的结晶,也永远是他自己,不会因为感情?的破裂而抹杀他本身存在的意义。

贺京桐听懂她所?指,可是选择用另一层意思来打岔:“我可以给你乘凉。”

缪蓝从善如流:“那谢谢你。”

她把照片给他发过去,听到他手机震动一声?。

他趁机要?求:“把我的备注改了,你不是说我的名?字好听。”

“你都把自己置顶了,怎么当时不一起改了?”改就改吧,缪蓝没?什么不愿意的,当初也只是懒得。

“我等?着你什么时候自觉改。”他当时是抱有这样的期待,现在发现就得明着来。

搞什么迂回?他自己先急死。

缪蓝点进他的头像,把备注改成他大名?的三个字,“其实你小名?也挺好听的。”

贺京桐:?

“我什么小名??”

“桐桐啊。我听奶奶这么叫的。”

老太?太?还是叫他京桐多,偶尔蹦出两个桐桐,她听到了。老太?太?悄悄跟她说,大孙子小时候叫这个名?儿,现在不给别人这么叫他。

他警告:“没?有这个小名?。”

缪蓝好笑:“知道了拽哥,不可以叠字叫你。”

“……”

黑色的宾利驶进郁金堂八栋,缪蓝隐约感到一丝不对劲,具体是哪儿,一时想明白。

明明是她的家,无端让她觉得陌生。

从车库出来,要?先把雪猫安置好,便绕到庭院去。

缪蓝走着走着停下脚步,终于知道不对劲在哪儿。

一路上视线被大面积的冷白雪色占据,到了家,那抹白毫无征兆地不见了。

不止地面上,连草木枝叶上落的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户外桌椅上、照明灯上、合拢的遮阳伞褶皱上、两个汉白玉莲花缸的缸沿,一切能存住雪的犄角旮旯,全部被清扫干净。

……好像北宁这场下了一天一夜的初雪从未光临过此地。

缪蓝震惊得在原地转了一圈,目下所?及无一丝雪迹,终于确认不是自己眼睛的问题。

“家里的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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