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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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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我们给他查一下,这要还是查不出那就只能用罕见的疾病,甚至是中邪梦魇来解释。

迟应和尹笑寒对视一眼,心中了然,他们自然不可能真的把原因说出来,送去医院也就是给沈妄养养身子,把损害降到最低。

阿应,阿应

沈妄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这嘟囔声虽然不大,但也足矣让人听清,杜巷瞥了眼迟应,心道:真不愧是热恋中的小情侣,哪怕晕倒了心中都牢牢惦记着。

可是突然,病床上的沈妄从无数的阿应轻唤声中,吐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沈歇

迟应一顿,暗自心惊,倒是杜巷竖起了八卦的耳朵,小心翼翼地打探:沈歇是谁?

不该问的,别问。一旁的尹笑寒甩了个冷眼。

杜巷一噎,越想越歪为什么不能问?看他们校草这个脸色,难不成这个沈歇还是沈妄的前任?不对啊都姓沈啊,又或者是亲兄弟?可是刚刚迟应说沈妄是孤儿难道真是前任啊?

校霸的思路歪歪扭扭在各种虐恋情深的剧情里走了一遭,见沈妄轻唤名字唤的着实凄惨,一时间,他颇有些担心校草会吃醋,于是他自认为聪明地打了个圆场:人在昏睡中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也不知道他在胡说什么,嘿嘿。

那你说迟应目光有些幽远,他做的是好梦,还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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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杜巷挠挠头,应该是噩梦吧?你看他这个样子,跟被严刑逼供似的,嗯,一定是噩梦。

既然是前任,那肯定是噩梦!杜巷觉得他简直太聪明,太会说话了!

迟应略低下头,微微眯眼,眼睫毛遮住了他眸中的情绪,在杜巷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一时竟深沉起来。

沈妄在喊他前世的名字,看这表情,估计称不上什么美好。那又是为什么?

沈寂说,他前世的死和沈妄脱不开关系。

沈歇,你回来好不好,我把我的命换给你。

这小模样着实凄惨,尹笑寒实在看不下去,在一旁捏了个静心诀,沈妄总算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反倒是杜巷左看右看,自觉这场面尴尬的很。

在睡梦中对前任说出这种话,不知道校草会不会吃醋哎。

三个人各怀心思,各自也默契地没有发声,救护车一路拉着长笛,很快奔波到了医院,几个医生推着车就把沈妄送进了抢救室,迟应从车上下来后在原地静默半晌,直到被人喊过去缴费,他才如梦初醒:嗯,来了,多少钱?

抢救室里忙活半天,三个人正好挤在等候区三个座位一排的椅子上,相比于心中早已了然的迟应和尹笑寒,杜巷反倒是最急的:不会真有事吧?妈哎,我可不希望咱学校有因病休学的人。

这无意中的一句话一语惊醒迟应,他陡然坐直身子,整个人更加紧张。

对,杜巷提到了重点,沈妄根本不能病倒!别说上学,这个可以请假休学,可重要的是他是皇帝,如果一直这么晕下去,是要出大事的。

迟应曾经毕竟是尹笑寒看着长大的,哪怕隔了一世,哪怕性格或许不完全相同,但他尽力藏着的焦急依旧瞒不过尹笑寒。尹笑寒叹了口气,安慰说:你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糟糕也是得循序渐进的,放心,他今天一定会醒。

抢救室的门好像将里外彻底隔成了两个世界,旁边的长椅上坐着其他正在被抢救的人的家属,或来回踱步,或双手合十,作着比在教堂更真挚的祷告。

求神仙保佑,我家老头子平安无事

佛祖诸神在上,可千万不能让俺孩子有事啊。

迟应顿了顿,右手伸向裤子口袋,寻到了他揣在身上仅剩的最后一颗糖,他把糖放在掌心,学着旁边的人双手合十,闭上眼,也跟着祈祷起来。

他曾是坚信唯物主义的当代青少年,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世上确实有神明,或许这样的祈愿真的会被神仙听到。

尹笑寒看着他,抿了抿唇,不自觉有些心酸,她轻声说:好了,不要急,你这样

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凡人的确可以祈求神实现他们的愿望,可他自己就是神,又能许愿给谁呢?

她不由得想起不知多少岁月之前,少年太子拉着她祸害神界时,他那故作沉稳的举动里多少还带着意气风发的恣意。

凡人可以许愿,那本神君就不能许愿了?

本君刚刚听了他们的愿望,还真是各有千秋啊。

沈歇已经长成了俊秀的少年,成天跟着辰华顶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到处胡作非为,这一天,年轻的神界太子溜达到了司凡神君独有的祈愿堂,说是要体察凡间民情,实际上就是闲着无聊来寻点乐子。

毕竟偷听别人藏在心窝窝里的事,在漫长无聊的神生里还勉强算是有趣。

沈歇穿着一身锦绣云纹白衣,金丝玉帛,奢华俊逸,墨黑长发由金冠高高竖起,淡蓝色的印记在额间若隐若现。他面上好像总带着一丝懒懒的笑意,说不清是温和还是狡黠,但此时的沈歇明显玩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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