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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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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牛彻底被激怒,吼叫着就冲了过来:找死!

迟应倒是不紧不慢,甚至还在想这个糖蛮好吃,下次可以让沈妄多买买,直到三牛冲到眼前,他才伸手,避过攻击的同时一掌打在三牛的喉咙处,动作快的几乎看不清。

三牛被这一下弄得险些没喘过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迟应又是一记锁喉,用膝盖抵住三牛的后膝,顷刻之间,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壮汉直接被两招打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几百人的场地此时安静得连老鼠啃木头的声音都能听清。

区区蝼蚁,胆敢放肆。迟应低声轻笑,除了我,你见过谁敢在擂台上打车轮战?别太自以为是了。

他呼出来的气甚至还带着一丝糖果的甜味。

你你是谁三牛瞪大了眼。

迟应冷哼一声,松开了手,一个猛推,三牛登时面朝地摔了下去,脸上被蹭出了血。迟应嫌弃之意溢于言表,立刻拍了拍手,想把脏东西全擦掉。

赵天磊走了上来,和迟应目光对接后,他笑了笑:来的很准时啊,少主。

迟应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张斯文白净的脸,在聚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苍白,他目光清冷,脚下踩着三牛,好像只是踏着一层楼梯。

看清了此人面容,瞬间所有人都低下了头,齐齐喊了一声:少主!

这个三牛运气也是离谱,随便一指,就指到了看戏的少主!

你喊我来的目的,就是这个啊?让我看小丑耀武扬威?迟应将脚移开,好了,小丑我也帮你训了,打完了没?我对象还在等我回家教他数学题。

赵天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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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此人手段狠厉,只一招就打趴了刚刚还所向披靡的壮汉三牛,而且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几乎没人敢信,台上这个戴着眼镜的小白脸是他们至今没有败绩的少主。

武场这种地方,人员流动很大,毕竟有输了以后觉得丢人就换地方的,也有临时凑热闹赚钱的,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混迹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有正经工作,谁还来这里当亡命徒?无非就是市井混混,甚至是有案底的人。而这些人都谈不上什么安分。

迟应数月没有出现,按理说任何地方的镇场都应该是常驻人员,偏偏迟应是个例外,一方面他是学生,另一方面,赵天磊确实惯着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有大事时他得到,剩下的,他爱咋样咋样。

但终会有人不满,镇场这个位置是个绝对尊贵威风且赚钱的存在,惹人眼红,迟应当初是车轮战把所有人打服的,按理说不会遭到质疑,但长时间占着茅坑不拉屎,难免会遭人不爽,稍微有点本事和理想的,都多多少少有异心。

现如今,迟应出现,意思就是告诉所有人他这个镇场还活着,让这些人野心收收,他还没死。

赵天磊被迟应一席话震的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要说什么,一直等地上的血都快干了时,赵天磊才重新有了职业假笑:哦,是,喊你来就是为了让你现个身,也看到了,你长时间不出现,这些人可都不太老实。

其实没必要的。迟应轻飘飘说,任何人想替掉我成为新的镇场,再怎么样都得和我知会一声,而我只要知道了,就会把他甩下去,告诉他,他在做梦。

迟应突然弯腰,伸手提住了三牛的衣服后领,三牛这么个壮汉居然硬是被这么拎鸡仔似的提起来了。

至于什么,新的镇场必定跨过旧镇场的脊背上位,听着就粗鲁,不过幸好,在我彻底不想干之前,你们还没见到这个场面的机会。迟应侧头,提高声音,所以,我再问一次,还有不服的吗?还有挑战的吗?

一片鸦雀无声。

那好,从现在开始,任何人想接替我的位置,直接让赵天磊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接受你的挑战,否则,还有人像今天这样擅自冠名,我直接让你的腿骨头这辈子再也连不了关节。

台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这番狠话放的在场的人都是一身冷汗,尤其台上的三牛一动都不敢动,恨不得剁了自己刚刚指人的手。在场最悠闲的估计也就是慢吞吞点燃一根烟的老板赵天磊了。

有些事,只有聪明人才会心知肚明。

迟应并不是什么喜欢放狠话的人,更不喜欢显摆,如今这么做,与其说是巩固自己的威严,还不如说是巩固他们这个武场的地位,换个清净。

历年来,各个武场之间暗地里互相较量,因此频繁有砸场子的人,只要赢了,那就是冠名武场的一次胜利,在这种习惯下,镇场作为一个武场实力的底牌,被各自的老板当做瑰宝,好处自然不少,因此眼馋这个位置的人相对也很多。

迟应当年车轮战赢了一路的事太过震撼,以至于他整整消失几个月后才有人胆敢生出造反之心,如今他随随便便就把造反的人打压了,表面看是张扬自己的威风,实际上,起码他在任期间,这边是不会被砸场子了。

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事,赵天磊之所以一直不管迟应,就是因为知道,迟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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