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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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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哪怕他成绩不好,他也有的是办法把我拖下水,哪怕他真的靠作弊的成绩示人,他中考一样可以抄到。

沈妄握紧了拳头。

他终于明白了迟应讨厌作弊的理由。

正经考试的人,被作弊的人倒打一耙,放在谁身上,都是能被恶心一辈子的事。

那他现在不在普高吗?

迟应闷闷笑了一声,带着几分嘲弄:因为,真正的中考上也没人给他抄啊,真当监考员都瞎?学校的考试没什么人愿意搭理他而已,于是呢,他从令人骄傲的重高预备成员,跨了一步进了职校,哦,就是十一中旁边那个,还挺乱

再往后,我也没和这家人再接触,十六岁我就被迟淮彻底断了经济来源,相反他每隔两三个月就来找我要一次钱,说,只要给够二十万,他以后就不再找我。

沈妄怔了怔,二十万?

迟应那回在武场差点送命的局,也就三万而已。

沈妄磕磕巴巴:你但是

但是真能保证给了就不再找了?

迟应却看透了他的疑虑,轻声笑了笑,伸手帮沈妄整理了微乱的长发:我截图保存了他的话,以及每一次转账记录,如果法院判定我以后得给他养老,我直接把证据拿出来就可以,如果真要强制执行他顿了顿,或许到那个时候,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长时间的搏斗,会让身体造成持续性损伤,不注意的话确实会有后遗症,但为什么养不活自己?

因为体弱多病?

是这样,迟淮无意间告诉过我,我出生时,有一个大师给我算过命,他说我算了,换个话题,还没给你说我小时候的事。

刚刚还说沈妄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现在就换做他吊沈妄胃口了。

不过沈妄还没来得及佯怒,就听到迟应淡淡一句。

六岁那年,我母亲去世了。

什么?沈妄一愣。

当着我的面。迟应看着他,嘴角还微微翘着,眼里的笑意却荡然无存,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换成晚上九点吧我白天还是得上课的,六点更新每次都很赶时间呜呜,请小可爱们谅解(磕头),反正还是日更嘛!!

晋江独发

十一年前,江阳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病人情况很不好,肿瘤已经蔓延,如果再不进行手术,恶性肿瘤进一步扩大,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几个医生围在一起,拿着ct片报告单,正各个愁眉苦脸,主治医生环顾长椅上的人,皱着眉问:家属呢?这都多久了,病人的家属还不来?

我看了病人资料,她好像是离婚的,而且父母也早亡,又没有兄弟姐妹,估计身边没有人吧?

主治医生的眉头越皱越紧,没有家属签字,手术无法进行,正一筹莫展,他的衣角突然被人拉了一下。

一个六七岁的小孩站在一旁,正眼巴巴望着这群医生。小孩长得很漂亮,打扮却有些破旧,就像二手市场淘的地摊货随便往身上套的。

哪里来的小孩?主治医生心情正烦躁,然而对小孩总发不起火,就拍了拍小孩的后脑,小朋友,我们正在忙哦,你去找你的家长吧。

小孩眼巴巴看着他,胆怯地说:我是吕愫的儿子,迟应。

嗯?主治医生一愣,又看了看报告单上的名字,你是病人家属?那你家长呢?

这。一个年轻的男子叼着没点燃的烟走了过来。

这就是迟淮。

你是他已经离婚的丈夫是吧?

已离婚着实算不上家属,然而病人唯一的亲人还是个小孩,这种特殊情况,只能由小孩签字,然后大人垫付医药费。

迟淮却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问:手术要多少钱?

主治医生如实说:这是恶性肿瘤,而且因为拖了太久,肿瘤已经蔓延到了其他地方,已经无法根治,只能说让情况好转一些,手术费用加上后续治疗的话,二十万保底吧。

迟淮一听脸就垮了:我一个月工资才五千,我哪来的钱?更何况我现在不是他的丈夫,充其量只是一个陌生人。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放弃治疗爱咋咋了。

迟应年纪虽小,却已经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连忙恳求似的抓住迟淮的手:爸,你救救妈妈。

迟淮甩开了他的手:没钱没钱,求我也没用。

可我妈不是说,结婚的时候,她没有要你的彩礼钱,反而给了你十几万的嫁妆钱,就就把那些钱拿出来就好了啊!

那些钱我早就花完了好吗?公共场合下,这些话无疑是丢颜面的,迟淮已经有些急了,你正超哥哥也上小学了,还有一大笔开销等着呢,这样,医生,我给你们一万,你们随便怎么治,我心意就这样了,剩下不关我的事。

这些话的凉薄,别说迟应,就连主治医生都有些听不下去,然而实话实说,这两人确实已经离异,哪怕迟淮一分钱不出,也是理所当然的。

迟淮抓住迟应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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