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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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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保证我没写过。曹宏撕了其中一张试卷摆在桌上,附带四张草稿纸,a班和普通班学习进度不同,我就不用这个学期的了,这张是上个学期必修二和必修五的期末模拟卷。

然后曹宏将答案丢到一旁:我也保证我没有看过答案,骗人没有意义,这样,既然还有半个小时就查寝了,那我们就限时二十分钟,写倒数两题。

两题?迟应瞥了他一眼。

这学委翟仁单目瞪口呆,你俩写压轴题就十分钟啊?

曹宏翻了个白眼:没说要写完啊,二十分钟怎么可能写得完两题,把一中的人喊来还差不多,校草你床位借我坐下。

不行。一直沉默的沈妄突然冒了出来。

为啥啊?

那个。那个叫阿志的男生小声说,校草有洁癖的。

曹宏:

所以这个转学生为什么坐在校草床上啊?

好吧,那我站着写。

翟仁单将自己的被子推到角落:你俩坐我床位吧,我无所谓,反正在打牌。

曹宏点头称谢,迟应也没多说,拿着笔走了过去,沈妄坐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无意间瞥到了放在公用长桌上的试卷。

陛下有些落寞,无奈地转了转手中的水笔,继续挣扎他的基础题去了。

他和迟应的差距还是太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得上。

迟应将卷子够了过去,顺便扫了眼后面几题,就在曹宏也开始看题的时候,他缓缓说:三题吧。

嗯?曹宏没反应过来。

两题我可能会写完。

曹宏的笔掉在地上。

卧槽?翟仁单差点把扑克甩飞了,校草你知道二十分钟三个大题是什么概念吗?

曹宏将笔捡起来:行了,直接倒着写拉倒,题目不限,别争了,再争就剩十五分钟了。

嗯。

一声令下,两人同时闷头开始打草稿。

刚刚还热闹的寝室立刻安静了,走廊外那堆人也是大气不敢出,连带着充满清新花露水味的空气都格外紧张。此时此刻,连笔尖划过纸张的摩擦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沈妄很少见到迟应这般严肃解题的模样,他带着金丝眼镜,头发还没完全擦干,情绪仿佛被镜片盖住了,雷打不动地坐在床上,面无表情,整个人有种不容打扰的气质,仿佛与世隔绝,哪怕有人在旁边吹唢呐他也能风轻云淡继续写题。

白皙修长的手握着水笔,字迹端正而清秀,低头时间太长,眼镜下滑了一些,迟应便放下笔,用食指指节推了推眼镜。

他是标志的书生相,要是在古代,妥妥是个状元,可惜这书生背地里是个混混头子,充其量也就是半个斯文败类。

可惜,除了沈妄,压根没人在这么紧张的竞技时刻去打量校草的脸,其他人也不知道,隔壁得到消息的女寝已经炸开了。

哎?你听说了吗?校草在和a班的学霸比做题哎!

这有什么好比,比谁先崩溃?

哇能不能让他们带手机的拍个视频啊,好想见识一下。

围观的人听不到女寝的讨论,他们只注意到,没过多久,曹宏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时不时瞄着迟应的进度,连带着写字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围观的学生看不到他俩写的具体内容,只觉得有些不解。

哎?曹宏他不是写的挺多的吗?

是啊,校草的纸上都没多少字,我就说这根本就是闹着玩,没法比。

我怀疑你眼睛不大好使,你没发现校草根本没打草稿吗?

卧槽!

察觉到不对劲,人群开始有了骚动,坐在地上表面漫不经心的打牌三人组也时不时把脸凑过去围观,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战况。

终于,二十分钟到了,手表定的时开始嗡嗡震动,曹宏关掉手表闹铃,与此同时,迟应放下笔,将写着答案的纸递了过去,起身离开床位。

你自己对着改吧,改好叫我,我给我同桌讲题去了。

嚣张的云淡风轻。

改题过程中,同寝男生也好奇地凑过来一起看答案,曹宏先改的自己的,他两道题只写了大半,但基本都是正确的,拿到了十分之七八的分。

这么赶的时间,后两题正确率这么高已经很不容易了,曹宏暗自舒了口气,觉得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然后去改迟应的答案。

迟应也没去看自己的答案会被改成什么样,他正专心致志教导着自家陛下如何画辅助线。

你看这两点连起来,不就和这条线平行了?正好运用到刚学的知识点,你公式背了吧?

嗯对啊,是垂直角,这边公式还能转换的,换一下就变成数字了。

与世隔绝的变成了两个人。

片刻后,改完答案的曹宏起身,欲言又止地看着迟应,忽然将红笔扔在桌上,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

迟应的那张草稿纸被窗外的风吹到了地上,乍一眼看过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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