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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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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

沈妄不是之乎者也的书生,也不像普通学生一样成天泡在题海,他是一个从血海里杀出来的皇帝,用武力夺得皇权,因此身体素质比这里的同龄人好太多。

见惯了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偶尔看到这么一副精壮却又不乏少年青涩的身躯,简直称得上赏心悦目,迟应已经被周遭的惊叫吵得烦了:把你衣服穿上。

沈妄坚决抗议:太热,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冷冰冰的自带静心?

确实,迟应明明跟他一起在这晒太阳投篮,居然一点汗都没出,压根就是刚从空调房出来的模样。

迟应看他确实在冒汗,也就不再逼迫,顶着嘈杂手把手教沈妄怎么拍球,怎么躲避拦截。

到了最后便开始实战,沈妄运球从迟应手底下冲过去,有一回迟应居然没拦住。

沈妄无师自通投了个三分球,篮球从框里落地的一瞬,沈妄朝他一挥手,竟是意气风发,格外嚣张。

他在心里暗笑,果然刀尖上长大的崽子就是更出息。

你只是会运球了,仅此而已。迟应没给沈妄眼色,将视线投向九班被批准自由活动的男生群,现在,我告诉你什么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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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妄被迟应带人零封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迟应这个人有多恐怖。

他就像一个望不尽看不透的无底洞,藏着太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却被他自己用一副慵懒淡然的皮囊包裹住,随着心情顺手暴露些许,告诉所有人他身上还有许多隐藏的惊喜。

偏偏还不告诉完全,一点点往外冒,尽给人添堵。

考试是这样,做压轴题是这样,打篮球依旧如此,没人能想到倒一的学渣能行云流水做出数学压轴题,更无人料到平日里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的半养老校草打篮球竟如此迅猛。

怪不得把长跑记录破了,敢情是个隐藏的运动大佬。

晃神间,迟应又是一记三分球,好像连框都没碰到,球便直愣愣从圈里穿过了网,与此同时哨声响起。

体育老师在一旁围观许久,居然是看傻了,不仅旁观者傻了,他的队友和对手都是浑浑噩噩,一场激情球赛打下来,居然各个云里雾里。

比赛中途,迟应其实并没有和人交流,他就像是在猜队友下一步会做什么,提前做出预判,偏偏每次都能猜准,导致队友被他带着节奏,以势如破竹之势赢的一脸茫然。

这种水平,别说校内球赛,搁市里专业篮球队都不会孬。

体育老师姓陈,是个壮实的高个中年人,见迟应平平淡淡把同班同学输的体无完肤,他秉着挖掘人才的想法,拿着学生名单由衷问迟应: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校篮球队?

迟应不出汗不代表他不累不渴,本来想指使沈妄去买瓶水,然而沈妄此时也没什么精神气,没骨头似的躺在地上,迟应干脆自己走到隔壁贩卖机旁,极其嚣张地掏出手机付钱。

不好意思,没有。

迟应取出两瓶水,轻飘飘瞥了眼一旁坐在地上的沈妄,将其中一瓶丢了过去。

为什么不参与?陈老师很是不解,我能看出你是练过的,打的也很好,估计下过不少功夫。

没下多少。迟应拧开盖子喝了两口水,就闲着的时候打过几场。

陈老师:

这不是谦虚,这是变相的骄傲。

正当无言,下课铃响了,累了一节课还有大太阳晒着,迟应此时居然生了些困意,他不想在操场上多停留,去水池洗手后直接上楼回教室。而沈妄可能由于被吊打的缘故,现在整个人有点萎靡,到教室门口了才幽幽说:迟应,你还藏了多少东西?

嗯?迟应懒洋洋瞥他一眼,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你猜?

我猜?沈妄轻笑,又喝了一大口水,水珠顺着下巴漏到胸口,浸湿一小片校服,我猜你不是什么正经学生,在外面混过不少时间吧?

迟应拿课本的手略微一顿。

怎么说?

没什么。沈妄挑眉,瘫在椅子上,食指不时比划,就是跟你的同学接触时间久了,再看看你,觉得不大一样罢了。

有劳陛下悉心观察。迟应偏过头,盯着沈妄的眼睛,带了几分严肃,我是正经青少年,很正常,没有特殊和例外。

沈妄呵了两声,颇有些无奈: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篮球赛我可以报名吗?阿应?

钢笔被胳膊肘不小心碰到,掉落在地,迟应一蹙眉:你在喊什么东西?

喊全名喊多了,不觉得过于生疏?沈妄突然将手撑在迟应的椅子上,半靠拢过去,像是在胁迫,朕可从来没喊过别人的小名,朕只是觉得你这个朋友挺值得交,干脆放纵一回得了。

毕竟以前也没朋友。

迟应一直挺烦别人靠近他,不过同床共枕久了,他对沈妄的忍耐度还是蛮高,也就没当场一脚把他踹飞。

他毫不留情地嘲讽:还得感谢陛下对我的特殊了?

沈妄歪歪头,弯腰将钢笔捡起来,将灰尘拂干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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