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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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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没必要,就像迟应当初说的众生皆苦。

虽然和他无关,但反正都已经不成气候了,就当是难得发发慈悲,救无辜的人时顺手也捞了仇人一把,况且叛军或许早已离开,总而言之,利大于弊,支援北原倒也不是不值得。

国庆假期结束,今天就是上课的日子。迟应本身没去过九班的教室,寻了片刻因此耽误了一段时间,导致他到班级时,早自习已经开始了十分钟。

沈妄之前说他是最后一排靠窗户的单人单座,这是他唯一夸过沈妄的方面位置挑的不错。

新同学的面孔都很陌生,由于是文科班,所以班上女生稍稍多些。此时已是书声朗朗,迟应背着书包,手里拿着半杯豆浆,光明正大往教室前门一杵,迟到都迟到得很悠闲。

报告。他轻轻喊了一声,有不少同学抬头看他,被张子雯瞪了一眼后又老老实实背书去了。

高二九班年轻的班主任张子雯,人瞧着温柔,实际上是个笑面母老虎,一看到迟应出现在前门,先是露出微笑,慢步走到迟应旁边,再将笑容逐渐凝固。

她问:检查写了吗?

说到检查迟应就有点糟心。

他昨晚换回去的时候,翻动练习册,看到了沈妄曾经写的作业:选择题全是c,填空题全是1,应用题全空。

他那会终于明白沈妄为什么从来不跟他提作业的事了。

原来陛下已经堪破了倒数第一的真谛。

由于沈妄那撒开性子做的作业实在太过惨绝人寰,仅一个月就给张子雯留下了这人没救了的印象,但后来铜镜画面互通,迟应开始远程做作业,于是心思单纯的陛下围观了一段时日后,因为运动会两天着实懒得写作业,就顺手将他的答案抄在作业本子上交了。

全对。

由于他出了名的作弊前科,当天张子雯就找了沈妄谈话,说了几乎半小时长篇大论,基本就是关于成绩可以差,但人品不能差,抨击了他的抄作业行为,并让他交一篇八百字检讨。

苦了沈妄耐着跋扈的性子,身为堂堂帝王,就这么挨了一顿于他而言莫名其妙的训,到最后还真咬着牙把检讨憋出来了。虽然一看就是网上搜的。

要不是提前换回来,沈妄迫于无奈告诉了他,不然按照沈妄那个性,他说不定到现在都不会知道这事。

写了。迟应说。

张子雯伸出手,倒没怎么凶:嗯,给我看看就行,就不要你读了,知道你们年轻人好面子,怕丢人。

迟应面无表情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展开后足足有试卷那么大的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毛笔字。

张子雯:

年轻的班主任头一遭见到这种检查,愣神好半天,顶着前排同学同样惊讶的眼神,艰难地接过这张纸,回到讲台,板着脸挥手把迟应招呼进来,再像是研究古文似的定睛查看那一大张检查。

她曾经练过毛笔字,只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字的底蕴之深,笔锋顿挫,流畅又潇洒,隐约间竟有名家风范,哪怕外行看了也会忍不住赞几声漂亮。

可惜迟应不想欣赏,昨晚看到这篇检查的时候,他差点把沈妄骂了一顿。

但他又懒得再腾一遍又不是他惹的事,干什么要他忙活?吃饱了撑的。

迟应走到座位,将豆浆放在桌上,压根懒得管有多少人在看他,低头将高二的新书整理片刻。沈妄倒是个讲究人,桌肚里的书堆得整整齐齐,每门课都分在一起,开学一个月,书崭新到像是刚发的。

前桌突然回头:校草,你的检查怎么那么多?

迟应头也不抬,毛笔写的。

啊,为什么用毛笔?写的不累吗?你不怕张夜叉生气啊?你看她现在这个表情,呀,脸都冷了,你等会肯定又要挨训!

话怎么那么多。

迟应悄悄用手机翻看开学时的班级人员名单,张子雯确实细心,怕同学之间喊不出名字,特意按照座位表列了详细人员名单。他们是一周一换组,迟应座位固定,轮了一个月,正好是最初的位置。

前桌叫翟仁单,还是个数学课代表。

怎么不说话?沉默良久,那边的沈妄也开始询问。

迟应拿出语文书架在桌子上,遮住了大半张脸:被前桌烦到了。

哦,刚刚听到了,他话确实多,习惯就好。

迟应突然来了兴致,难得开了个玩笑:嗯?以陛下的性子,没在班里招花惹草?

沈妄嗤声:啧,亏得迟校草的魅力,这一个月,我扔的粉色信件,叠起来比奏折还多。

迟应懒洋洋拖长音:不过毕竟没有活生生一堆人站在我们面前让我挑后宫是不是?

沈妄刚想找措辞杀回去,然而就在此时,有人轻轻敲门,杨新在门外唤他,语气听起来很急促,沈妄顿了顿,不知道第多少次掐了铜镜的联系,呼道:进。

陛下!玄统领说,找到穆王沈寂了!

沈妄猛然起身。

压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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