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 / 2)
…”
她知耳背的测字老先生必听不清她说的话,但好似也没所谓,她并不是说给他听的。连她也闹不清,她流连知返的,究竟是曾在这个摊儿上为她测算过命运的老先生经久不回的时光——譬如他满鬓银发,叫人瞧了满目生凉;还是那一年她悄悄溜出皇宫逛遍长安街头的洒脱与胆性?
她不羁难驯的少年时候,曾埋在那一年上元灯节长安满街的灯色里。
“不玩儿啦?”刘彻站她身后,灯色融化的眼睛里,溢满宠溺。
“回家吧——”她转身,轻轻地从他的侧肩擦过。
“可以留的,——凭你想玩到几时,朕的长安,不会有宵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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