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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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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哪里的话,奴婢们可没有对惠妃娘娘半点不敬的意思。”金铃有恃无恐地直起腰来,竟连礼都不行了,开口道:“实在是娘娘这胎来得金贵,皇上特别下旨,要一切以娘娘的龙胎为重,更请来法师日夜祈福,如今伏月殿里已经有胎神进驻,护佑娘娘与龙胎,此时若放了生人进去,冲撞胎神,以至于龙胎有损的话,这份责任,不止奴婢们,恐怕即便是惠妃娘娘也担待不起吧。”一面说着,金铃还扬了扬眼角,摆出一副“你能那我如何”的嚣张表情。

“你……”见她一个奴婢竟然都敢如此无礼,司空玄也来了火气,刚要出身斥责,却被舒氏一抬手拦住了。

“既然如此,那本宫在这里等月贵嫔醒来便是。”舒氏没再多言,果真就这般站在了门口,而那金铃,也志得意满地后退一步,想着如果此时有别人路过,看着堂堂一个惠妃被自己堵着连殿门都进不了,会是多么长脸的一件事情,恐怕连贵嫔娘娘都会给自己重赏。

宁渊站在司空玄身边,细细打量着伏月殿外墙上的雕梁画栋,舒氏的欢庆殿宽敞虽宽敞,倒还透着一股简朴的味道,而这伏月殿,当真将奢靡发挥到了极致,就算是外墙的墙檐上,也紧实地贴着一片片耀眼的琉璃瓦,至于这伏月殿的下人,就连身上的穿戴也要比其他地方的宫人强上许多。

宁渊目光在金铃身上扫了两个来回,忽然道:“这位姑姑的打扮当真出众,领扣的金镶玉上,镶嵌的莫不是冰翠吧。”

金铃循声朝宁渊望过去,心里低估了一下这舒惠妃身边怎么会带着一个穷酸书生,不过看到对方居然认出了自己领扣上的玄机,还是志得意满道:“这位公子当真有眼里,这的确是冰翠无疑,实在是皇上赏赐的宝物太多,贵嫔娘娘见库房堆不下了,便匀出一些来赏赐给我们下人,说到底,咱们的娘娘就是比别宫的娘娘要大方一些,奴婢有时候在外边当差,见着一些比奴婢资历还老的嬷嬷,身上竟连半点值钱的事物也拿不出,真不知是自己没用,还是主子小气。”说完,她还极有目的性地看了舒氏身边方才呵斥自己的那名嬷嬷一眼。

那嬷嬷脸色一僵,刚要反唇相讥,宁渊却冷不丁又在此时道:“如此瞧来,月嫔娘娘果真是善待下人,慷慨得很,可惜小人若是能得见娘娘,必定要劝诫娘娘几句,要善待下人,也得悄悄自己善待的是什么人,劳心劳力的下人自然可以重赏,但如果碰上一些恩将仇报白眼狼的,却是浪费了好东西,最后反而折腾了自己,真是得不偿失。”

“你!?”金铃又不蠢,立刻听出了宁渊这句话是在针对她,当即高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宁渊却理也不理她,反倒对舒氏行了一礼,“惠妃娘娘,这位宫婢意图谋害贵嫔娘娘的龙胎,还请娘娘以皇上子嗣为重,将这等吃里扒外的家伙发落了为好。”

舒氏一愣,不解地看着宁渊,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你这是何意?”

“玉者,阴也。”宁渊缓缓道:“玉器属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尤其是冰玉,更是器性阴寒,不过玉性原本只会影响佩戴之人,这原是不打紧的,而方才这姑娘所说,伏月殿内已有胎神进驻,胎神喜阳而惧阴,她却如此堂而皇之地佩戴着冰玉进进出出,若冰玉的寒性冲撞胎神,而使胎神转变为胎煞,对于贵嫔娘娘腹中龙胎将是大大的不详!”

“有这等事?”舒氏显然惊了一下,而那金铃更是目瞪口呆,所谓殿中有胎神之类本就是她编出来拦舒氏的,就算有,以她的见识也压根不知道所谓胎神和冰玉到底有什么冲撞关系,如今被宁渊莫名其妙一顶帽子扣下来,她竟然完全不知该如何辩驳。

尤其还是谋害龙胎的帽子!

舒氏不是蠢人,看见宁渊的眼神,也立刻明白了过来,当即冷笑一声,指着金铃道:“好个狂妄大胆的丫头,竟然敢以这般阴毒的招数妄图将胎神变作胎煞谋害月贵嫔,当真是罪无可恕,本宫既然见着了便断无不管的道理,来人呐,给本宫将这贱婢拿下!”

之前还被金铃羞辱的老嬷嬷立刻冷笑一声,带着好几名伏月殿的宫人朝已经吓呆的金铃走过去,三下五除二便将她押跪在了地上,金铃身后原本也跟着两个老嬷嬷,可舒氏刚下了命令,他们又怎么敢和惠妃顶撞,一时怯弱地互相看了一眼,双双后退一步低下头去,打定主意不想管金铃的死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 龙胎疑云

金铃挣扎了两下,见挣扎不开,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想张嘴叫喊,但嬷嬷手脚更快,不知从哪里摸出块布来将她的嘴堵上了。

她只能瞪着一双眼睛,紧张地看着舒氏,不知对方会如何惩罚自己。

舒氏也不含糊,幽幽道:“宫中旧日无龙子降生,月贵嫔得上天庇佑怀有龙裔,却遭你这心肠歹毒的贱婢暗算,来人呐,给本宫掌她的嘴!”

押着金铃的嬷嬷早就等着舒氏这句话了,舒氏话音刚落,她便撸起袖子,挥起满是老茧的粗巴掌,噼里啪啦就朝金铃那娇嫩欲滴的脸颊上抡起了巴掌。

金铃被打得呜呜直叫,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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