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96节(2 / 3)

加入书签

“娘。”青年顿了顿才开口道:“我想去给父亲请安,可以吗。”

“不行。”严氏表情立刻冷了下去,“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在你的身体没有确切恢复之前,不能走出这间布满药气的屋子,不然若是没了药气压住你的病根,保不齐什么时候会再次发作。”

“难道孩儿要在这屋子里呆一辈子不成。”青年用手抓紧了盖在身下的被褥,模样瞧上去颇为丧气。

“你放心,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走出这个房间了。”严氏握住青年的手,安抚道:“你姐姐差人传来了信,她替你找到了一位专门医治心疾的神医,若是得了他的妙手诊治,想来你日后就不需要借着药气调养了,再多忍耐忍耐,娘不会让你受苦的。”

青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严氏安抚青年睡下,又十分体贴地替他将床幔拉好,才出了房间。站在房门口,严氏抬头朝一碧如洗的半空中望了一眼,对身边的徐妈妈道:“确定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吗。”

徐妈妈一躬身,“不会有错,孙山亲自来回报,东西是他亲手放进二少爷马车里的,想来这时候,应当已经被衙门的官差发现了吧。”

“很好。”严氏点点头,“宁湘死了便死了吧,不过只要利用得当,就连死人,也会从坟墓你爬出来帮你一把,若因为这位二少爷的死,而让府里某些身份低贱的家伙志得意满起来,那便不好办了,徐妈妈,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夫人筹谋得当,自然没人能逃过夫人的五指山。”徐妈妈马屁拍得自然无比,似是说惯了这话。

严氏露出一记温和无比的笑容,“咱们换了衣裳回灵堂去吧,要让别人见一见我这个嫡母的贤德,怎么都得要再去哭一场才是。”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安静又幽暗地屋子里,青年却睁眼躺着,没有丝毫睡意。

“二弟,死了吗?”他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既然没有了二弟,想来父亲从今往后,只会专心喜欢我一个了吧。”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宁如海那副刚硬的脸庞与矫健的身躯渐渐在他脑子里浮现出来,正慈爱地望着自己,然后用那双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拥进怀里,用轻柔地声音在他耳边轻唤着,“湛儿。”

“父亲……”仿佛感受到了宁如海厚实坚硬的胸脯与炙热的体温一般,青年的脸微微红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朝自己双腿之间摸索而去,握住了那个正不断变得坚硬滚烫的物事,轻轻揉捏着。

“父亲……父亲……”他动作越来越快,脸色也越来越红,正在享受着身下那一波一波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忽然间,他动作骤然停止,额角爆出一阵青筋,双手再顾不得腿间那已至临界点的硬物,而是一手用力扯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衫,一手仓皇地在枕头下边哆哆嗦嗦地摸索出一个小瓷瓶,咬开瓶盖,挣扎着倒出好几颗小药丸吞下,片刻之后,才逐渐缓过气来。

脸上因潮热带来的红晕退去后,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喘过几口气后,他掀开被褥,发现身下那原本昂然勃-发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泄如注,腥膻味的黏液将裤子与被褥全数弄脏了,黏黏地十分难受。他支撑着抬起手,拨了拨悬在床头的一个铃铛,片刻之后,原本在外边煎药的侍女便走了进来,不待青年说话,那侍女只瞧见这架势,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惊讶,而是娴熟地上前掀开被子,将青年将一塌糊涂的下-身清理干净,又替他换上干净的衣裤与被褥,才抱着那些弄脏了的东西匆匆下去清洗了。

“之前死了一个宁嗔,现在又死了一个宁湘,罢了,也是他们活该。”青年盯着头顶上的床幔看了半晌,仿佛体会够了方才销魂过后的余韵,才缓缓闭上眼睛,安定地睡了过去,“只能怪他们命不好,当谁的儿子不可以,偏偏当了父亲的儿子,父亲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无论如何,他只能是我宁湛一个人的。”

两天后,关于江州守备宁大人家里的柳姨娘与二少爷葬身山崖一事,忽然在江州城里闹得风言风语起来。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谁家没个天灾人祸的,生老病死是再正常不过,对于宁家发生这样的祸事,老百姓们听闻了只是唏嘘了一下,并没有多想,谁知从两天后的一大早开始,便有“知情人士”从江州衙门里爆料了一条大消息出来,说那柳姨娘与宁儿少,不是意外身亡的,而是自杀。

至于证据么,也是白纸黑字板上钉钉的事,府衙的官差在马车的残骸里发现了一封保存得尚且完好的遗书,至于遗书的内容,写的是字字剜心句句泣血,直言宁二少与柳姨娘一直在宁府里受着宁三少的百般迫害,宁二少虽然不欲与宁三少一般见识,更不想因为自己弟弟的嫉妒之心而坏了兄弟情分,而宁三少不光没有体谅他的这一番苦心,反而变本加厉,一方面在宁老爷和老夫人面前顺溜拍马,另一方面又对他们极尽栽赃陷害之能,终于,宁三少奸计得逞,将可怜的宁二少与柳姨娘成功赶出了宁府,要将他们赶回娘家。

只是,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屈辱叫宁二少与柳姨娘如何使得,思及自己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