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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63) 此簪不同寻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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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簪子可不寻常。”

突然听他这般问起,我才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玉簪。那人见罢伸手在我面前,轻声问道:“丫头,我可能瞧瞧?”

我点头,便将手中的挚吾递给了他。

他拿着簪子手一抖,簪子自然幻成一把神剑。

他手指抚摸着挚吾,看得出他眼神中有些惊诧,又有些欣慰。

我并未接话,我知道以他能力此刻定是早已猜出此剑的价值。

“这剑着实有些故事,没料那犼封印这么些年,终究落在半人半仙的后生手中。”便见他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他笑得有些邪气。

原来,他虽不曾离开这处幻境,却对外面的一切了如指掌。竟然连犼的事知晓不说,连犼体内的神玉也知晓,这可是少有人知的事。如此也罢,他竟是连紫昊的身世也知道这般一清二楚,他当真是个奇人怪人,倒不知他到底是谁,竟有如此的能耐。

“你这剑里还参了什么?”见他端着挚吾左右前后看个够,我便道:“特意加了麒麟血与凤凰血。”

那人见罢,用食指和中指放在剑身上,闭眼感受一番。这才说:“造剑者当真是有心。”睁眼时怕是瞥见了剑身上“挚吾”二字,他浅笑:“挚吾,挚吾,丫头,你可知这层含义?”

听罢我摇头,我并不知“挚吾”的意思,名字是紫昊取的。若以我解释定是赠送的意思罢,别的我就当真不知晓,因此我也老老实实地摇头。

大哥哥轻笑:“挚,诚也,真也,亦爱慕也。”他说罢望着我,轻笑:“人界有礼,挚执以相见。”

我听罢便也知道这层意思,便是说紫昊说我的这剑着实是真心诚意赠与我的。想来也是,若非如此,他又岂会拼了性命去北冥海底与那犼交战。

那大哥哥见我不曾回话,只是低着头浅声又问:“丫头,也不知是何人赠的这剑,取的此名?”

我见他这般问我,便也如实告知:“便是我四师兄紫昊前些时日专程去北冥海底所取,几番生死才取得神玉造了这剑,名自然也是他取的。”

大哥哥猛地抬起投来望着我,好一会儿才低头看着手中的“挚吾”冷笑一番,才将“挚吾”交还于我,我忙接过“挚吾”幻回簪子戴在头上。他眼睛只盯着我头上的簪子,嘴里轻声细语地喃喃自道:“好一番用心。”

便不再多说话,他伸手一挥,一朵白花落在手中被他把玩。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不知他的意思。独自把玩了一会儿白花,才见他慢慢说话,声音极其好听。

“只我万万不曾料想,你那师兄便是与你定了姻亲的天族殿下。”

听他这么说来我也不知再说什么,只是望着他。

我想着过不了多久便是自己成年劫,也不知自己可否能够渡的过去,毕竟成年劫非比寻常,只有渡过成年劫的洗礼方能真正算作凤凰族人,往后便能承担凤凰指责。真正的凤凰族人才能有望成为朱雀,受天下万禽朝拜,受天下爱戴。

凤凰自来被誉为吉祥鸟,因而深受人界的敬重。然而凤凰族的每一个成员都不曾为此变得骄奢淫逸或是恃宠而骄,反而更加勤奋。

“大哥哥,再过不久我便得受成人劫的洗礼,只愿我能渡过此关。”

许是他看懂了内心的惶恐不安,毕竟这种罪过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

“切勿忧心,否则以此扰乱心志便不利于你的修行。”

我知道大哥哥的意思,成人劫也好,雷劫也罢,都不能扰乱心志,心神不定。渡劫需得集中心智方能承接那变化莫测的劫数,也才能完好的应对。

“我最是怕痛,往日浴火都难以忍受,只怕这次九死一生。”

他深知成人劫的洗礼他是万万帮不上任何忙的,只怕到时反而弄巧成拙。我似乎能感受到面部的悲喜表情来,如今我已能朦胧看得他面目,是否说明用不了几时他便能初入此幻境?又或是说用不了几时我就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的样子来?

这边想着,那边便听他说:“丫头勿怕,你用心渡劫,我用心苏醒元神。届时便能亲自带你去那人界走走。”

他只有神识,没有原身,而要完全唤醒元神自然也不是简单容易的事。想那猰貐为了重塑灵魂也得吃人,他与猰貐相差无几,一个是怨气所凝聚,一个则是神识游荡,他无法出去,自然也做不出那等阴险之事,即使他再厉害,若要自己制造元神自然困难重重。

他竟是有这等决心,我又如何能自暴自弃或是担惊受怕?

此人思想潇洒,无拘无束,正如那陆压道长与秦奉的作风。

正在想些别的事,他便告诉我说该回去了,否则对我定有危害。

刚要再说些什么,便见他甩袖一挥,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

回来后独自想了想大哥哥说的话,这又才想着要好好练练本事,再不久便要渡成年劫。也不知下一次的渡雷劫又是何时,上次那雷劫都活生生把我劈怕了,只怕下一次又得让我遭雷劈。

便独自在屋子里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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