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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左右教剑术(5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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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一桩又一桩。”

“返回家乡,我自会向先生请罪。”林君璧安静等待边境落子,微笑道,“抱团取暖,人之天性。人群当中,道德高者,孤家寡人。”

邵元王朝的隐蔽目的,其中有一个,正是郁狷夫。

林君璧其实对此不解,更觉得不妥,毕竟郁狷夫的未婚夫,是那怀潜,自己再心傲气高,也很清楚,暂时绝对无法与那个怀潜相提并论,修为、家世、心智、长辈缘和仙家机缘,事事皆是如此。但是先生没有多说其中缘由,林君璧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生只说了两句重话:“被周神芝宠溺的郁狷夫,返回郁家恢复身份后,她等同于是半个邵元王朝的国力。”“豪门府邸大门口的石狮子都不干净,老百姓眼中的金銮殿上,能有一块干净的青砖?”

至于修行,国师并不替林君璧担心,只是给他抛出了一串问题,考验这个得意弟子:“将帝王君主视为道德圣贤,此事对错如何?衡量君王之得失,又该如何计算?帝王将相如何看待百姓福祉,才算无愧?”

边境说道:“看样子,你问题不大?”

林君璧笑道:“若是都被师兄看出问题大了,林君璧还有救吗?”

边境落子后,问道:“知道为何会一路输下去吗?”

林君璧点头道:“知道。”

边境点点头,道:“那我就不多嘴了。”

只不过林君璧敢断言,师兄边境心中的答案,与自己的认知,肯定不是同一个。

边境与林君璧继续下棋。

各怀心思。

宁府演武场上,大师姐与小师妹在文斗。

文斗得很文气,就是纯粹武夫裴钱耍疯魔剑法,剑修郭竹酒练习拳法,双方各耍各的,不打架。

陈平安离开宅子,打算去门口等崔东山返回。

等到陈平安临近演武场,两个小姑娘立即停下拳与剑。

裴钱赞叹道:“小师妹你拳中带剑术,好俊俏的剑法,不枉勤勤恳恳、辛辛苦苦练了剑术这么多年!”

郭竹酒称赞道:“大师姐剑术藏拳意,拳法无敌,不愧是大师姐,跟随在师父身边最久!”

裴钱点头道:“小师妹厉害啊,按照这个速度练拳不停,肯定能够一拳打碎几块砖。”

郭竹酒附和道:“大师姐了不得,如此练剑几年后,行走山水,一路砍杀,定然寸草不生。”

师出同门,果然相亲相爱,和和睦睦。

陈平安假装没看见没听见,走过了演武场,去往宁府大门。

等到陈平安一走,裴钱高高举起行山杖,郭竹酒晃了晃手腕上的多宝串。

裴钱笑呵呵道:“我还有小竹箱哦。”

然后裴钱故意略作停顿,这才补充道:“这可不是我瞎说,你亲眼见过的。”

郭竹酒笑嘻嘻道:“我没有小竹箱哦!”

她也有样学样,停顿片刻,这才说道:“你有我这个‘没有’吗?没有吧。那你想不想有啊?”

裴钱有些措手不及,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点傻了吧唧的。郭竹酒则觉得这个小姑娘有点憨。

已经走远的陈平安偷偷回望一眼,笑了笑,若是可以的话,以后落魄山,应该会很热闹吧。

所以在门口等到了崔东山之后,陈平安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将白衣少年拽入大门,一边走一边说道:“将来与先生一起去往青冥天下白玉京。不说话?先生就当你答应了,一言为定!闭嘴!就这样,很好。”

范大澈依旧没能破开龙门境瓶颈,成为一位金丹客。

他很愧疚,觉得对不起宁府的演武场,以及晏胖子家帮忙练剑的傀儡,所以每逢喝酒,请客之人,始终是范大澈。哪怕范大澈不在酒桌上,范大澈的朋友们喝酒都还是算在范大澈的账上,其中以董画符次数最多。范大澈一开始犯迷糊,怎么铺子可以赊账了?一问才知,原来是陈三秋自作主张帮他在酒铺放了一枚小暑钱。范大澈又问这枚小暑钱还剩下多少,不问还好,这一问就问出了个悲从中来。一不做二不休,难得要了几壶青神山酒水,干脆喝了个酩酊大醉。

成了酒铺长工的两个同龄少年,灵犀巷的张嘉贞与蓑笠巷的蒋去,如今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私底下说了各自的梦想,都不大。

板凳上的说书先生,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说书先生的山水故事,也就说得越来越少了。

那个有陶罐有私房钱,他爹给酒铺帮忙做阳春面的孩子冯康乐,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故事不好听,可终究是故事啊,实在不行,干脆与说书先生花钱买故事听。一枚铜钱够不够?如今爹挣了许多钱,隔三岔五丢给他三两枚,最多再过一年,冯康乐的陶罐里就快装不下了。所谓财大气粗胆子大,冯康乐捧着陶罐,鼓起勇气,一个人偷偷跑去了从未去过的宁府大街上,只是晃荡了半天也没敢敲门。门太大,自己太小,冯康乐总觉得即使使劲敲了门,里面的人也听不着。

当初说书先生坐在板凳上的时候,这个头一个与二掌柜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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