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2 / 3)
招她过去坐他旁边。凌云釉一眼看到了卞松月,那姑娘一袭石榴红掐腰束裙艳绝群芳,在场的女子里,也只有凌桑的姿容能同她一争高下。
卞松月偷偷冲她眨了眨眼,凌云釉会心一笑,坐到秦州和徐飞白中间的空位上。
徐飞白凑过去,“冲谁笑呢?看上白晋了不成?”
卞松月坐在白晋旁边,徐飞白当然知道她在对谁笑,故意这么说。凌云釉没好气,翻他一个白眼,“我瞎吗?”回头对着秦州又换上笑脸,“秦州你的鞭伤可还有大碍?今日厨房采购了新货,我明日做佛跳墙给你吃啊?”
秦州微微笑了,没等他开口,徐飞白又凑过来,“秦州不爱吃佛跳墙,他爱吃西湖醋鱼、东坡肉、辣子鸡。”
凌云釉半信半疑,“真的?”
秦州一巴掌拍在徐飞白脑门上,“听他瞎说。”
“我就知道”,凌云釉凉凉瞥徐飞白一眼,跟着一巴掌呼他脑门,“还想吃辣子鸡呢?看来上次的麻辣鱼劲道不够啊!”
秦州因为自己挨了五十鞭,凌云釉心里有愧,想自己下厨帮秦州补补身子,又不知道秦州爱吃什么,于是请教徐飞白,徐飞白痛快地列了一张菜单给凌云釉,凌云釉日日照着菜单上的菜色换着做,奇怪得是每回给秦州送菜过去,徐飞白都在,问他老是来干什么,他说他与秦州感情好,从前就是这样,一日不来点卯,心里就不大舒爽。那次凌云釉端着水煮牛肉看看秦州,又看看徐飞白,忽然明白了什么。没过两天,凌云釉就发现不对了,徐飞白写的菜单上辣菜居多,可秦州都是碰两筷子就不再碰了,反而是徐飞白吃得津津有味。她心中有了怀疑,趁徐飞白不在的时候拿菜单给秦州看,秦州看了眼明白过来,“都是徐飞白爱吃的菜。”
凌云釉把写一纸菜单捏成皱巴巴的腌菜,狠狠掷在地上。第二日,故意做了一道“加了料”的麻辣鱼,怕徐飞白看出来,她先把一种叫“地狱火”的辣椒切碎了抹在鱼上,又将剩下的地狱火过了油锅,把辣味都溅到热油里最后泼在煎好的鱼上,才盖上加了小米辣的炒料。为了巧遇徐飞白,他故意去早了,正好碰到徐飞白从自己屋里出来,她装作有急事的样子,说今天只做了一道麻辣鱼,这会儿墨昀找她,别的也没时间做了,让秦州先将就着点儿。徐飞白连连应了,等她一走,就乐呵乐呵地提着食盒回了自己的院子,凌云釉转回来扒墙上偷听,没过多久,就听见徐飞白大叫:“水……给我水……我要捏死凌云釉那个臭丫头。”
徐飞白也想起来那日的麻辣鱼,也一巴掌呼在她脑门上,“就看得见秦州,那日小爷也是冒着去养猪的风险在为你求情好不好,小爷白疼你了,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正好遇到阁主向各位敬酒,全场就凌云釉和徐飞白没有站起来,秦州拉拉凌云釉肩上的料子,凌云釉意识到大家都在看这边,赶紧端了酒站起来。
阁主笑眯眯问道,“徐飞白,你刚说白疼谁了?也说给大家听听嘛?”
“哈哈哈哈”,徐飞白尴尬得打着哈哈,忙端起酒杯站起来,“阁主听错了,我哪里说过这样的话,我明明说的是许久没见夫人,夫人好像看起来又年轻好几岁,说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有人相信,夫人,您莫不是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神药,也赏小的两颗呗!”
花枝夫人外衫上布满金光闪闪的亮片,夺目得令人移不开眼,她端着酒,笑靥如花,“净瞎说,我哪有这种东西,你这张巧嘴,不知道要哄得多少姑娘芳心暗许。”
徐飞白又逗着花枝夫人喝了两杯酒,一时宾主尽欢,凌冬抱着琴款款入场,“冬儿近日学了两首曲子,借着这个好日子,献给母亲,冬儿知道父亲琴技卓绝,若是冬儿弹得不好,可不能笑话冬儿。”
凌彦哈哈大笑,“近来忙,没时间指点你,你弹来听听,我瞧瞧可有进步。”
凌冬口里称是,侍女过来帮忙将琴放上琴案,凌冬起手调音,敬酒的谈笑的都停了下来,场内安静得只听得见凌冬的琴声。
这时的凌冬更方才在背后暗算凌云釉的恶女判若两人,凌云釉提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徐飞白钻着耳朵,嫌弃道,“真难听。”
凌云釉小声笑道,“她弹的可是名琴扶桑。”
徐飞白撇撇嘴,“暴殄天物。”说完凑到凌云釉耳前,“阁主嗜剑成痴,却嗜琴如命,你要弹得比她好,说不定就把扶桑送给你了。”
凌云釉知道徐飞白的老毛病又犯了,故意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那琴不便宜啊!名琴向来有价无市,遇到爱琴的,至少能卖二百两银子。”
徐飞白挑眉,“那你要不要试试?”
凌云釉微微一笑,“当然要试,便是得不到那琴,能扫那恶女人的脸面也值了。”
适时,最后一丝音落,凌冬盈盈起身,对凌彦福了福身,“冬儿献丑了。”
耳朵上的折磨终于结束了,秦州轻轻吐出一口气,“的确是献丑了,千万别再献第二次了。”
凌云釉忽然起身,“二小姐琴技超群,一曲潇湘水云壮丽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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