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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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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齐收好宣纸,见事办妥连忙去寻在屋外等他的慕汉飞。

慕汉飞见到梅齐后,吩咐道:“我一会儿去参与大巫审讯,你查看一下梅盛的伤,若是伤口较深便让绡绡去看一下伤势。”

原来这一切都是做给大巫看的戏。

慕汉飞刚回到府中就着手准备大巫的事情。早在回云京之时,他就再去了一次槐微林,当他顺藤摸瓜找到大巫时,他还有些惊讶。

毕竟他以为大巫早已被除掉,但转念一想,这巫觋之祸是要嫁到忠义侯身上,虽然已感知道自己已经察觉,但现在杀了大巫肯定会导致自己更加警惕甚至捅到陛下那里去,故在未暴露身份之时饶过大巫。

这是一种猜测,还有另一种猜测。

同样是故意饶过大巫,但是这种绕过并让他们摸到线索是为了限制甚至是误导他们,以达到一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毕竟一开始他们就是在瓮中。

慕汉飞想到这眼神一暗。

不管这些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真的纰漏,他一定,一定把群扰乱国家的害群之马绳之以法!

梅齐听到吩咐后,抱拳道:“是!”

慕汉飞听到梅齐应允便跃身上马,可他余光中却瞥见梅齐嘴角挂着笑意,他怔了一下,问道:“阿齐,你笑什么?”

梅齐也不怕慕汉飞,直接道:“属下只是觉得将军刚刚一举一动像极了大人,故忍不住感到一股喜悦,就笑了出来。”

驰骋沙场的武将其实很少用银针,都是直接拿刀或者剑直接砍,而且银针在武场一向被认为是暗袭之用,故正派武将出身的对银针怀着鄙夷心态。

偌大的云朝,绝对不止傅大人一人使用银针,但只有傅大人一人敢明目张胆地亮出银针,速度之快让人完全辨不出来袭之向。

同时傅大人也喜欢亮出银针来威胁犯人,故意营造出一种紧迫感,来给犯人施压。

还有,一开始那大巫嘴硬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有些担心将军审问不出来,毕竟在军中像大巫这种人可以直接上军棍,可在平常的审问中,这是不行的。

但大人所慕之人哪里又这么死板,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慕将军让梅盛扮成巩家那边的人,在大巫面前上一场刺杀的戏。

这样一来,大巫就明白他已经是必死之人,只有眼前的人才能护住他一条命,如此自然全部托盘而出。

慕汉飞一听,心下仆仆直跳,脸颊在这深夜悄然浮现出大片的红意,但他故作从容道:“这番审讯是我向他讨来的技巧,自然像他。”说着他攥紧了缰绳,转移话题道:“回府。”

府字一落,缰绳一起,慕汉飞便骑着马绝尘飞驰而去,而梅齐眼角依旧含着笑,他也跃步飞到马上,牵起缰绳,去追慕汉飞。

翌日清晨

慕汉飞刚刚走出书房,就见梅盛端着绡绡给他熬得药膳站在门外。

梅盛见慕汉飞出来往前走了几步,恭敬地把药膳端在慕汉飞面前,“将军,小姐给您熬得药膳。”

慕汉飞连忙端过,看向梅盛的肩道:“阿盛,你的肩膀可有大碍?这几日我让阿齐陪在绡绡身边,你休息几天。”

梅盛连忙摇头行礼:“去之前小姐给属下做了假肉骨,而且将军刺得也轻,所以只是稍稍刺破了些皮,小姐已经给属下看过,将军莫要担忧。而且小姐一直在府中很少外出,这跟属下在府中休息并无二样。故请将军收回成命。”

慕汉飞见此只好顺着梅盛,不再强迫让梅齐替他的班,把药膳端入房中吃完便再去处理淫|祭之事。

大巫是被冻醒的,一醒来他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柴房中,这个柴房年久失修,旁边又种满柳树,显得特别潮湿阴暗。

大巫身子抖了几抖,嘴中喃喃道:“我要见将军,我要见将军!”

侍卫正要去请示慕汉飞,就见慕汉飞推门而入,而后面的梅齐端着纸笔。

慕汉飞看向一脸青色的大巫,问道:“你要见本将军可是想起了什么?”

大巫连忙道:“想起了,都想起来了!”说着他小心翼翼看向一旁的纸笔,“将军可否让草民把东西画出来?”

慕汉飞摩挲了一下剑柄,道:“稍等,当初给你这些草图和服饰的人你可记得清大致模样?”

昨晚他辗转难眠,总觉得设计这套服饰的人跟他有关系,这是战场上磨炼出来的直觉。纵然知道大巫那以描摹,但他还是想见一下这人大致的样子。

大巫面露苍白:“将军,不是草民不画,只是”

慕汉飞摆摆手,“只需把人大致画一下即可,不强求你画出全貌。”说着,他手指微动,安怀的剑锋露了出来,慕汉飞定定看向大巫,“可倘若你有一丝半毫的欺瞒,那正好给本将军的剑祭一下血。”

大巫原本就苍白的唇色此时更白如被水浸透的花瓣,他动了动唇,“是。”

慕汉飞见大巫开始着画,不自觉地攥紧了手。

他不希望是潘畔,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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