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3)
这分明是在挖苦自己瞧不起她这个小皇帝。
又想起当初刚刚登基那个软软糯糯的小皇帝,马元康也不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小皇帝竟也已经颇有了为君的风度。
看来自己真得抓紧时间了。
马元康也不与君瑾瑜计较,直接答道:确有要事,是关于皇上的大事。
闻言,君瑾瑜立马警惕地直起了身子。
莫非马元康已经得知皇兄在苏州一事了?
何事?君瑾瑜蹙了蹙眉,问道。
见君瑾瑜这般警惕,马元康也还以为君瑾瑜早已知道了他要说的事。
不应该啊。
想着,为了保险起见,马元康又道:事关皇上身世,臣也不敢妄言。还望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说出来。
虽然不知道马元康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君瑾瑜想恕他无罪也应当无碍,便应了下来:朕恕你无罪,说罢。
这下,马元康才彻底放下心来,道:臣前不久得知一个消息,皇上其实并非太后长孙氏所出。
大胆!闻言,君瑾瑜立马忘了方才说的话,气得拍桌而起,好你个马元康,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在朕面前胡言乱语的?
说她可以,说她母后就不行。
君瑾瑜的反应也在马元康的意料之中。
既然发那么大火,那她先前对此事便应当是一无所知的。
想着,他一改往日处处与君瑾瑜作对的风格,反而像是在奉承君瑾瑜一般,低了低头:这这不是皇上方才自己说的恕臣无罪嘛,不然,臣怎么敢在皇上面前说出这种话来。
马元康的反常,君瑾瑜也注意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不定他另有所图,且听他说完也不迟。
想着,君瑾瑜脸色的怒火倒像是熄了些,转而问道:这是谁那么大的本事,连朕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却知道?况且,为何他要告诉太尉,而不来直接告诉朕呢?
回皇上的话,臣府里近日有一故人来拜访。臣和他夫妻二人攀谈间,无意中得知了故人之妻乃是是当年皇上和公主殿下的接生婆。酒过三巡,她便趁着酒劲,将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事都说了出来。说着,见君瑾瑜没有打断他,马元康又继续说道,皇上且听臣把当年之事细细说来。
作者有话要说: 敢说我阿姐是臭婆娘,看我阿姐一只手劈了你。
你们是不是都不爱我了,评论一章比一章少,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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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
太医为不幸小产的长孙莨诊完脉, 便一脸沉重地跪在了君迁面前, 小心翼翼道:皇上, 皇后娘娘身子暂无大碍了,只是以后恐怕恐怕
君迁坐在床榻边, 紧紧地握着长孙莨的手,闻言, 才偏过头去看着那太医, 蹙了蹙眉,问道:恐怕什么?
恐怕再再难有子。说着,那太医颤颤巍巍地磕了一个响头。
谁允许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君迁怒道, 握着长孙莨的手却不曾放开。
这时,长孙莨反握住君迁的手,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有些艰难地开了口:皇上,臣妾自己的身子, 臣妾自己知道。太医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您就别再为难他了。
闻言,君迁叹了口气,将那太医连带着周围的人都叫了下去。
莨儿, 是朕没能照顾好你, 是朕对不住你。说着,君迁内疚地在长孙莨手背上落下一吻。
长孙莨脸色苍白,却还是对君迁扬起了一个微笑,道:皇上不要再自责了, 今日,确实是臣妾自己不小心才摔了的,应当是臣妾对不起皇上,没能保住皇上的骨肉。
闻言,君迁将脸贴在了长孙莨手背上,静静地感受着属于她的气息。
又过了一会儿,君迁抬起头,长孙莨便另外一只手也覆上了君迁的手:皇上,事到如今,臣妾劝您还是听朝臣们的话,广纳后宫吧。
朕不愿。
简单的三个字,却代表了君迁对长孙莨真挚的爱意。
长孙莨发自内心地笑了。如果她生在寻常人家,那她便可以沉浸于夫君对她无限宠溺且只属于她一人的爱恋中。可她是皇后,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便不能只站在儿女情长的角度考虑问题。
君家素来子嗣单薄,皇上的兄弟姊妹,也没有适合继承皇位之人了。难道皇上,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君家祖上辛辛苦苦打下来,又守了这么久的江山,后继无人吗?
闻言,君迁不说话了。
他也多希望自己只是一户寻常人家,可既然生在了帝王家,便要承担更重的责任。
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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