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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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江停一把拽住路过的张赋:去,你去招呼李客生。
张赋满脑子疑问:楚公子不是招呼着吗?这些日子李秀才来都是楚公子招呼的,两人熟识,李秀才又乐意楚公子招呼,我过去多不合适。
自打明晓郑江停和楚纤是打小的邻里,日里又见着郑江停待人一副老大哥的模样,他也不胡乱猜测两人的关系了,今下见着李客生日日过来,明眼儿人都瞧的出来李秀才中意楚公子。
他忍不住八卦:李秀才生的周正,又有读书人的儒雅,时下已经是秀才郎了,听说李秀才诗文词赋做的极好,在书院也很得夫子器重,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中个举人,到时候就是官老爷了。我瞧着楚公子和李秀才很合适。
哪个小哥儿不想嫁个知书达礼的年轻官老爷呢。
郑江停睨了身旁笑眯眯的伙计一眼,先前不是还说觉得他和纤哥儿是一对吗?如何转眼就说楚纤和别人登对了?以前跟个闷葫芦一样,现在话怎么变得那么多,他们合适什么合适!
咋不合适了,光我说也就罢了,连贾四爷都说两人很登对,大娘昨儿也这么说咧,还有
有什么,还有什么!赶紧招呼客人去,一天到晚不学着好生做菜,眼睛光长在这些事儿上了!
张赋被骂的脑子发懵,往日里温温和和的郑师傅今日是咋的了,他悻悻道了句:郑师傅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这小子
张赋见人抬起了巴掌,赶忙缩着脖子一个扭身跑去了老远。
郑江停瞪了人一眼,愤愤去了后厨。邹筠正在后厨切菜,见着儿子问了句:回来了。
嗯。郑江停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顿了顿,又道:娘可有觉着纤哥儿跟李客生合适?
邹筠手上的动作微滞,诧异的瞧了儿子一眼:咋今儿忽然说起这个来了?
郑江停道:李客生天天往铺子里来,眼看着乡试的日子近了,心思不全放在科考上大老远过来,难不成真是单纯为了口舌之欲。
邹筠扬起脖子朝外头望了眼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纤哥儿年轻貌美,又会读书写字算账,很多大家小哥儿都还不一定比得上纤哥儿,只是出生低了些;这李秀才是读书人,家世清白,日子也过的不错,后头还大有可能当上官老爷,娘公正看来,是挺登对的。
郑江停闻言心下的情绪没有疏散开来,反而更是闷的慌,他脑子里的想法很危险,时下身边的人都说纤哥儿和李客生登对像是有情人,不知是听惯了昔日大家对他和纤哥儿的误会还是怎么的,他有一种自己的媳妇儿忽然变成了别人媳妇儿的郁结感。
他心下烦躁,看着李客生更觉得扎眼。
停儿,停儿!
邹筠连着喊了几声,郑江停才反应过来:菜要糊了。
啊?噢。
郑江停拿着锅铲草草把菜铲进了盘子里,邹筠端起盘子,走到门口时忽然笑了笑,她回过头道:你是不是对纤哥儿有了别的意思?
什么?不,不是没有,娘你怎么说这些?
邹筠好笑道:没有你说人家和李秀才的时候魂不守舍的,真不是想霸着纤哥儿,让人家跟你当一辈子的管账先生?
我没那么想!
邹筠也没有扭着人硬承认,强忍着眼中的笑意:得,那当真是娘误会了,你之前不是说想让娘去认纤哥儿当干儿子吗,这些日子娘忙糊涂了一直没得空说,今儿娘就把这事儿给纤哥儿说道说道,娘开口啊,他准答应。
娘!郑江停下意识的拔高语气,尽然一副拒绝之态。
正想着如何反驳时,瞧见邹筠掩着嘴笑,他才知道这是在故意激他。要去说早说了,何必再等到现在才说。
你这木鱼脑袋也该开窍了,若是真对人家纤哥儿有心思就好好表现出来,藏着掖着的人家能知道吗,要不再加紧些恐怕就要去别人家管账了。
邹筠说完便出去了,郑江停杵在原地,眉头拧着舒展不开。
招工的告示贴出去不久,第二日陆续就有人来应聘,一连着还来了两个厨子,一个年纪稍长,四五十岁的样子,另一个挺年轻的,大概二十出头。
郑江停让两人简单做个菜看看刀工和做菜本领,倒是不出所料,年长的工龄长,菜式味道都要更好一些,他考核了以后心里大概有了数,随后便开始谈自己饭馆儿的工钱待遇:我们饭馆儿铺面儿小,厨子每月的工钱是四钱五,做的好以后会涨,只管午饭,二位可有什么疑问?
年长的厨子闻言眉头明显一皱:四钱五?我可是干了二十年厨子的,掌柜的工钱怕是压的有些低啊。
小饭馆儿大抵是这个价,这位师傅可以四处问问行情。
厨子没答话,他自然是知道行情的,但听说近来这家饭馆儿的生意火爆,他才想来瞧瞧看工钱会不会比同等饭馆儿多些,看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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