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3)
,让后将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莲起,脏死了,身上又脏又臭的!
看你神色慌张的样子,一定是在说谎,我看你就是想逃跑,今日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长个记性!。
瘦子踹了他一脚,另一男子则在一旁看热闹,莲起护住伤口,蜷缩在地上,忍受着瘦子对他的拳打脚踢。
好了,别打了,随便教训一下就得了,万一打死了。另一男子拉开瘦子。
莲起目光看向瘦子,狠狠地看着那面目可憎的样子,手指嵌入地面的泥土里,再次低下头。
好你这个小子,还敢瞪我!瘦子心有不甘,想起自己差点被这个小子弄死,再次向那小身板踢去,却被拦了下来。
别闹了,万一惊动了狼主。
话语间,营帐的帘子掀起,一个上半身光裸的男子走了出来,身材高大,满是刀痕剑疤,想来也是争夺地盘和女人留下的,十分的狰狞,可怖。
吵闹什么!狼主厉声对着他们吼道,吓得瘦子身上一抖,连忙跪下。
狼主,是这个小子大晚上的瞎溜达,小的看他是想逃跑,这才教训他,吵到了狼主的好梦,小的这就把他带走。
是吗?狼主走近至莲起身边,看着脚下的人,受了那么多的伤,还中了一刀,这都没有死,这小子还真是命大。
瘦子点头,开口道:是,是的,狼主,要不要杀了他?
狼主从腰间取下一条鞭子狠狠抽了瘦子两下,骂道:滚!
瘦子吃痛不已,狼主一声令下后,瘦子连忙起身,一刻也不多留,连滚带爬的离开,哎哟!是是是。
你在这里干什么?狼主蹲下身,仔细的看着地上的人,神色慌张,还带着面红耳赤,目光不敢与他直视。
我在莲起压下心中的慌乱,说道:我准备去打水,给马厩的马打水。
可是马厩的水槽里有水。狼主拉着他站了起来,望向马厩,怎么,你还是不说实话?是不敢说,还是说不出口?
河在西边,你打水却走到了东边营帐,啧啧啧,这谎话说的很是不行。
他说不出口,低着头,知道自己被看穿,也不再去找借口,就这么僵持着。
狼主觉得非常有意思: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和你的那个侍女?
莲起惊圆了眼睛,只是摇头:没,没有!
呵。狼主没想到这小子胆子真的很大,驳他的话,他越来越觉得有有趣,你今年看起来也不过十来岁的样子,既然来到我的地盘,我自然也要招待招待你。
莲起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甩开狼主的的手,捡起地上的水桶后退着远离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但他真的一句也不想再听。
你要干什么!
要是没事,我就回马厩了。
狼主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想来你这个年纪自然是什么也不懂,不过我可以让你知道我在做什么。
不!我不想知道!莲起直接用水桶对着他丢了过去,被轻易的打开,他想要逃走,你别过来,你走开!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狼主一把揪住他的脖颈,拖着他的小身板走进了营帐,将他丢在地面。
莲起奋力挣扎:放开,放开我!
我身上又脏又臭,整天捡马粪,还没洗过澡!我还有恶疾啊,会传染人的!
元儿此刻衣着褴褛的躺在狼皮软塌之上,大片的雪白皮肤露在外面,身上布满乱七八糟的痕迹,看到莲起眼中泛着一丝惊诧,元儿震惊,被自己捅了一刀,竟然还活着,他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死!
这怎么可能他没死,他竟然没死!
莲起与元儿对望,忘记了挣扎,眼中全是不屑和鄙夷。他对眼前这个出卖背叛自己,甚至舍弃自己清白之躯只为苟延残喘的女人再无一丝怜悯。
自私又胆怯,原来他一直护着的是一条善于伪装的毒蛇。
他再也不会被那柔弱可怜的表象欺骗!
元儿不敢直视他莲起的目光,她确实对不起眼前这个人,可是既然已经做了选择,那也无可回头,撕破了脸,也就不必在谈什么主仆情谊了。毕竟在这里能正真护着她的,也就只有狼主,而非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她鼓起勇气与莲起对望,没想到他沦落至此,竟然还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看自己,不顾羞耻,披着一件狼皮披风,从软塌上走了下来,捏着莲起的小脸,再不复往日的温柔可怜模样,你竟然敢如此目光看我!
呸!看你都觉得恶心。莲起别过头。
你!元儿被他如此羞辱,当即恼起来掐着莲起的脖子,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只想活着,她有什么错!
你竟然骂我!
想想,自己在韶华门的时候她就忍气吞声,低声下气,韶棠音眼中一向看不起任何人,风媚也看不起她,就连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竟然也用那种鄙夷自己的目光看自己!
他们凭什么这么看自己!
莲起没有反抗,任由元儿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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