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3)
己的面庞,谢昭觉得脸颊有些痒,心更痒。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是超过知己的关系了。
超过知己的是什么关系?
龙阳、分桃、断袖、契兄弟。是这种关系。
谢昭到底还是没忍住脸上的痒意,偷偷往后挪了挪,让那恼人的青丝再无法搅得自己胡思乱想。他轻咳一声,刚想说什么话,可是抬头对上傅陵满是笑意的眼眸,又登时把自己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好半晌才记起自己想要说的话,支支吾吾问:殿下以后还给我抚琴吗?
傅陵低沉地笑了声:抚。
那那我们明年还一起过河神节吗?
嗯,一起过。
糖葫芦和糖炒栗子?
我买给谢大人。
明年乞巧节的莲花灯还放吗?
放。如果人少,再悄悄帮谢大人莲花灯往前推一推也可以。
原来殿下今年帮他推莲花灯了啊
谢昭弯眸一笑,拉长声音问傅陵:您怎么还叫我谢大人?
傅陵垂眸看他,所见即是他被这雨汽浸润得愈发明亮通透的双眼。他一向最喜欢谢昭的眼睛,这时候更是觉得,当谢昭的眼里满满的只是一个自己的时候,这双眼最动人。
心中有一角在塌陷。
他笑了笑,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温柔地喊他:谢昭。
明明只是喊了个名字而已,可谢昭听着这两个字,却觉得自己压抑不住上扬的唇角。
他看向傅陵,轻快地喊:殿下。
傅陵笑:嗯。
谢昭抬眼看他,握拳轻声咳了咳:我真的要走了。见傅陵笑看着自己,他又追加了一句: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很久很久,可能要冬天了。
傅陵顺着他的意思问:那谢大人想要什么离别的礼物吗?
谢昭笑眯眯地张开了手。
傅陵反应过来,顿时知道了他的未尽之意。
他哑然失笑:我出来得急,冒雨赶来,现在浑身都是湿的。
谢昭说:我不在意。
傅陵凝神看他:雨不小,风也大,我现在身上应该很凉。
这话不是哄骗人的。唯恐赶不上谢昭,他驾着马出城而来,被风雨湿了一身,裸露在外头的肌肤都冰冷又潮湿。
谢昭眼眸弯起,还是那句话:殿下,我不在意。
这样的谢昭,谁能够拒绝?
傅陵无奈一笑,任由他上前一步抱住了自己。那是全然不同于自己的温度,令人上瘾的温暖,一如谢昭其人。
衣摆在滴水,面色也苍白。
从未如此狼狈的傅陵顿了顿,还是环住了谢昭细瘦的腰。
他问:不后悔?
谢昭把头埋在他肩上,不顾自己也被沾湿的衣衫,嗯了一声:不后悔。
停了一个时辰的马车终于再次向着离开京城的方向驶去。
谢昭被秉文督促着换下了有几处潮湿的外衫,不去看秉文打趣的目光,只默默握紧了掌中刚得的玉佩。
一想到玉佩上还刻着那人的名字,他便觉得掌心也开始发热,那热从掌心灼烧到心中。
秉文笑嘻嘻地靠近谢昭:公子,三皇子为什么那么急急忙忙来找您呀?我瞧着他被雨淋成那个样子,真是叫人看了好生心疼。
哪轮得到你心疼。
谢昭瞪了秉文一眼,见秉文得逞地笑了,他反应过来,气极反笑:好你个秉文,现在竟然敢打趣我,真是胆子大了。
秉文哼了一声:公子别把我当傻子,我刚才都看见你和三殿下贴得那么近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谢昭一眼,叹了口气:我说您看着机灵,怎么遇到三皇子的事情却尽做傻事您图人家的琴声也不至于把自己搭上呀,傻乎乎地就被人骗走了。
我不是只图人家的琴声。
谢昭反驳:况且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人骗走了,而不是骗了个人回来?
秉文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就您每天天天趴在墙头听人抚琴的模样,可不就是被人骗走了么。
他摇了摇头,感慨:这三皇子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没想到还挺会刷阴谋诡计,今天准是故意淋成那个样子来到这里的这就叫苦肉计。
看谢昭还紧攥着那块傅陵给的玉佩,秉文又否认道:不,不是苦肉计,是美男计才对。
什么苦肉计美男计的。
谢昭哭笑不得,在秉文额头敲了敲:你这个秉文整天都在想什么。
想您傻,想您笨,想您被人套牢了还乐得开心。
秉文哼哼一声,跳过这个话题,问谢昭:公子,咱们这一去,少不得要个两三月才能赶回来。这山水迢迢的,三皇子又不能出京来找您,您就不怕出了什么别的事情?
他回忆自己看过的话本子里的内容:说不定等您回来的时候,三皇子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如意娇娘或者俊俏公子了不过也有可能您在外头见异思迁,遇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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