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3)
铁板,大家对此都喜闻乐见。
见谢昭还皱紧眉头一脸烦忧,裴邵南失笑,安慰他:你不用担心,茶楼里的说书人总不会一直说一个故事的。便是他愿意讲,其他人也要听腻了。等过几日太子和侧妃成婚,大家立马就会把你抛在脑后。
谢昭一怔:太子要迎娶侧妃了?
他想到那一日在兰因寺看到的恩爱无比的太子和太子妃,蹙眉:可是太子妃不是怀孕了吗?
裴邵南叹了口气:你们谢家情种多,不代表全天下的情种也多。
谢家家风极正,裴邵南到谢昭的祖父和父亲都只娶了一个妻子,不由开口提点谢昭:饶是太子再怎么宠爱太子妃,他的院里也不能只有这么一个女人。
家里世代为官,裴邵南耳濡目染下对某些东西极为敏感:哪怕太子愿意,也要看圣上愿不愿意,要看太子身后的人愿不愿意。
毕竟太子身后的人,可是那位权倾朝野的丞相徐一辛。
想起祖父对这人的评价,裴邵南眼中的笑意也淡了淡。
生在皇家,难免身不由己。
谢昭想起兰因寺内站在太子身侧面容娇羞的太子妃,也跟着叹息:当初在兰因寺内,太子妃的目光半分不离太子,可见早已情根深种。如今侧妃入府,太子妃恐怕心中要难受了。
裴邵南倒是觉得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太子妃在嫁给太子的时候就该做好面对今日的准备。
他转移话题:说到兰因寺,你当初遇险一事,你觉得是谁下的手?
提到正事,谢昭面色一正。裴邵南与他幼时就相识,祖父也说过这人是个可靠之人,谢昭也并不与他遮遮掩掩:原先我以为下手之人是冲着太子和太子妃去的。马儿受了惊,先不说太子和太子妃的安全,可至少太子妃的腹中子嗣很难保住。
裴邵南挑眉:那现在你怎么想?
谢昭定定看着他,我现在倒是觉得,我才是那人的目标。
他平静地笑了笑,从一开始,他或许就是冲着我来的。
裴邵南问:你觉得是谁?
谢昭敛眸,看向院子里的玉兰树。他记得兰因寺里也种着很多玉兰树,素白的花从亭台楼阁里探出半边身子,映着深红的墙面和黑色的瓦片格外好看。
谢昭笑了笑:得利最大的人当然最可疑。
太子殿下看起来温和儒雅,对待谢昭也是十分有礼,谢昭本来并没有怀疑他,直到冯德麟被贬谪。
谢昭事后回想,一切都太巧合了。
在兰因寺遇到太子夫妻很巧。
马儿都被喂了药,但太子妃却在回程的时候忽然犯恶心,这也很巧。
更巧的是,冯瑞明虽然是个没头脑的人,但他在京城中再怎么嚣张也都有个度,怎么突然会做出强占军妇这样的蠢事?
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容不得谢昭不多想。尤其是冯德麟被贬,成王在朝中的最大帮手倒下,太子成为最大受益人。
如果他想借着谢昭之手除去异党,那他的确成功了。
只是谢昭有一点想不明白:若是太子想要借刀杀人,何必要在兰因寺那一日对他动了杀心?太子若把他当棋子,便不应该让他遇险才对。
想到此,谢昭揉了揉眉心,头疼道:还是江南好,没京城这么多破烂事。
他抬头问裴邵南:关于这事,你怎么想?
裴邵南笑眯眯:我和阿昭想得一样。
他往日都谢大人谢大人的叫,此刻却像幼时一样亲昵地喊着阿昭,看样子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两个还是很有默契。
谢昭无语,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谢昭偏过头去,就见秉文拎着食盒兴冲冲地走过来:公子,我做好糕点了,是你最爱吃的云片糕,还热乎着!
谢昭见此,由衷地对裴邵南说:要论和我的默契,十个你也比不上一个秉文。
他嫌弃道:至少秉文知道我饿了,特意给我送糕点过来。
我今日来见阿昭,也不是空手来的。
裴邵南伤心道:阿昭怎可如此想我?
谢昭警惕地看着他:你带了什么来?
不会又是什么以他为灵感的字画吧。
我把我自己带来还不够么。
裴邵南含笑看着一脸果然如此表情的谢昭:我虽然不如谢大人声名赫赫,但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我登门看谢大人,谢大人还有什么不满意?
谢昭撇撇嘴,把云片糕塞入口中,不想与裴邵南浪费口舌。
日子一天天过去,谢昭窝在屋子里,觉得自己都快要发霉了。幸好在把自己蹲成一个蘑菇前,他的腿伤终于痊愈。
太医来谢宅替谢昭拆了白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往日举止有礼的谢大人从床上蹦了下去,连忙急得高声喊:您小心点!您这伤不过刚刚好!
太医替谢昭操碎了心,谢昭自己却不当回事。
下午太医刚走,他用过晚膳就跑去隔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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