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2 / 3)
越良朝她安抚的笑笑,无事,是来捉匪的,和我们无关,只过来瞧瞧我们的牙牌。
蒋蔓心下松了口气,没事就好,牙牌我收在屋里面了,我这就过去取来。
说完,蒋蔓小跑着拎起襦裙,往内间走去,从木头柜子里匆忙找出了三人的牙牌。
越良笑了一声接过来,好了,我这就送过去给他们看看。
越良回到院门边,轻笑着把手中的三个牙牌递了过去。
官兵不好意思的一笑,接了过来,翻看了一下,这牙牌的确没有任何问题,是实打实的身份证明,无弄虚作假。
官兵就又把牙牌给还了回去,刚准备就这么走了的时候,旁边的同伴暗地里踹了他一脚。
接着那人看向越良,脸上挂着几分笑,还麻烦姑娘把你的姐妹兄弟叫出来,我们也好看看,可对的上号,这也是命令,没办法的事情。
蒋蔓正靠在门边,小心的听着屋外的动静。
此时,听见这话,她顿了顿,掀帘走了出来,往越良那边走去。
蒋蔓双手垂在身前,腼腆的笑了笑颔首示意,话语间有几分不知所措的犹疑,官人,民女便是她的姐妹,民女的弟弟还在外面做工,一时回不来,这该怎么办?
官兵瞧了瞧蒋蔓,连连摆手,哎,没事没事,晚间我们还会再来一次,不打紧的。
蒋蔓像是如释重负的神色缓和下来,她站在越良身边,还麻烦官人了。
片刻后,院门重新关上。
蒋蔓和越良重新回到了屋子里面,只等着蒋弥回来。
蒋弥此时已经离开湖里回到岸上,往小院走去,昨夜他在水中睡的久了些,周围的人家慢慢活络热闹起来。
蒋弥为了避人耳目的离开,还是花了一会功夫的。
他迈步刚来到巷子前面,就瞧见了一众官兵在许多人家门前站着,各自说着话。
蒋弥脚步顿住,他也听清了远处官兵说的话。
是在说些什么捉拿匪党,看似应该是与逃窜至此的李海有些关系。
蒋弥心里明白,这些人并不是冲他来的。
他没做犹疑之态,继续平静的往巷子那边走去。
刚行到一半,身后却传来马匹的啼叫声,那些正在挨家挨户排查的官兵立刻转身走了过去。
蒋弥随意的向后瞥了一眼。
只看见远处为首一人骑着匹高头大马,穿着武官的袍服,停在了巷子前面。
是陌生的面孔,未曾见过。
蒋弥刚要收回眸光,却好似忽然与远处骑马的武官对上了视线,也只是一瞬罢了。
他没有多想什么,继续迈步离开。
反观那高头大马之上的人,却面容愕然,很是惊疑的模样,他手勒紧了缰绳,不顾身下的马踢踢踏踏,看着人群中的那个背影,及其一瞬的侧脸。
有随行的官员在身后轻轻唤他,抚台大人,抚台大人?
那个被称作抚台大人的年轻男人叫任志泽,便是曾经参加过长华殿宫宴的世家子弟。
那次宴上,他对于蒋弥几乎是记忆尤深,记牢了蒋弥的面容,想着日后若是见了面,也须得对蒋弥礼让三分。
可还没等到日后,这颇受陛下器重的男侍便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陛下身边再无此人,陛下也日渐阴郁,但嗜杀的残暴性子却好了许多。
自几月前,朝中的左相大人忽然锒铛入狱,朝中的风向便霎时改了。
左相一党的人皆被替换,那些替换上去的新官便是由陛下亲自点的。
任志泽的家族本是日益没落,父辈的官职被越架越空,朝中大小事宜再难插话。
但他自己当初却被父亲引荐给了陛下,一直走到了今天,坐上了如今的位置。
那位男侍的事情,任志泽也有所耳闻,说是在当初陛下前去井山阜行宫避暑之时,路遇刺杀,那男侍也不见了,有人猜疑,许是乱战中死了罢。
但后来,任志泽又听说,陛下私下还是大派人手,暗自寻人去了,接下来的事情,任志泽便再无刻意留心过了。
可直到今日,他与知县接洽清楚事宜后,也确定了那莫名出现在祠堂之中的受伤男子便是匪首,李海。
任志泽解决完匪首的事情,下一步就准备将李海押送回京,为了瞧瞧手底下人排查搜寻的如何,可有疑似者,任志泽便抽空又过来一趟了。
接着,他便看见了人群里面那个形似失踪男侍之人。
等到身边手下人唤他几声,他才像回过神来,他瞧着在巷子中失去踪迹的男侍,偏头看向身边的官员。
这片巷子中,所有年轻男人的画像,皆要送到县衙内,与我过目。
任志泽身边的官员满目怔愣,半晌未曾反应过来,虽然不知此举于捉匪有何益处,但照办就好了,官员接着迅速答道,下官谨记抚台大人之令,画像明日便呈在抚台大人桌前。
任志泽点点头,又听着底下人汇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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