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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橄榄型社会结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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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的夜晚。

“真的要这样做吗?感觉怪怪的。”这是敏儿柔糯的声音。

“没关系,就这一次。嘎嘎~~”这是楚风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的嗓音。

“会不会疼啊?”

“我尽量快点吧。”

放松,放松,楚风轻轻着一个洁白温软的躯体——大白鹅!

他嘿嘿狞笑着伸出黑手,一手掐住白鹅柔软的长脖子,一手往它纯洁的屁屁下伸去,一声惨叫,一阵剧痛,一阵抽搐……鹅们惨遭蹂躏,在恶魔走后,才惊魂未定的咯咯叫着,互相诉说翎毛被拔的惨痛经历。

然后王敏儿就看见,可怜的楚哥哥踩了一脚鹅屎,粘了一脸鹅绒,头上还顶着个碎了的鹅蛋,拿着一大把鹅毛,像抽了羊癫风一样手舞足蹈的跑回家。

楚风开办扫盲夜校,以及和曲海镜交流时,被迫用毛笔书写数学、物理公式,这让他痛不欲生。

就算用小字,长一点的算式都要分成好几行,比较繁复的竖式往往会拖到下一页上去。更别说用毛笔软软的笔尖画几何图形~天哪,你杀了我吧!

毛笔,书写速度慢;无法绘制精细图形;字太大,同样一张纸的信息容量过低。题写牌匾、参加书法比赛还行,日常应用就远不如钢笔了。

宋末自然是没有钢笔出售的,要等六百年派克钢笔才会上市销售,英雄钢笔,则还要多等五十年。

楚风灵机一动:古代欧洲人不是常用什么鹅毛笔吗?

于是附近的鹅们遭了殃,楚风让敏儿望风,自己动手,好几次半夜鹅叫,终于从鹅翅膀上拔了不少的翎毛。

鹅毛梗前端用快刀削尖,中间开一小槽就可以蘸墨水使用,但这样的鹅毛笔不耐磨,写不到几个字就钝了。

想来想去,楚风试着用碱将鹅毛脱脂,再涂石蜡后在火上轻烤作硬化处理,一试用,这样的笔书写流畅而耐磨,和现代钢笔相比只少了个储存墨水的胶囊。

宋代没有橡胶,这也难不倒楚风。他找来一粗一细两根小竹管儿,涂上蜡起密封作用,一个做活塞一个做外管,成为像注射器那种造型,把鹅毛翎管安在前端做笔尖,前面再套上竹管儿做的笔帽,一枝竹制钢笔就闪亮登场了。

试一试,效果不错,抽拉活塞吸上一管儿墨水,能写上千字。

这个方便的书写工具很快得到了推广,伴随着鹅毛笔的使用,书写习惯也发生了变化。以往用毛笔写字是竖排、从右到左的写,这是延续先秦时代在竖排竹简上写字的习惯,后来在纸上写字,执笔的右手手腕必须悬空,同时左手要拉着右手宽大的衣袖,以免沾上刚写的字迹,弄脏纸卷;而用鹅毛笔时,手腕是直接放在纸面上的,老办法当然不灵光了,于是改作横排、从左到右写的现代书写习惯。

同时为了避免歧义,楚风把标点符号也引入了,敏儿和虎子这些匠户子弟不觉得有什么,曲海镜却眼睛一亮,主动的接受了这套现代汉语标点——作为一个数学家,他十分看重精确表达的能力。

当然,全套现代数学符号更是让他如获至宝,毫无保留的采用了这套“楚氏算符”。

汉唐宋时的汉民族,文化上的优越感让他们能够以平常心接受外来文明的先进一面,佛教的传入、大开海上贸易、印度梵文单词融入汉语,直到明末,徐光启等人还能以虚心学习的心态对待西方科技成果,翻译《几何原本》。

只有在蒙元满清以血腥屠杀和文化阉割去除这种自信心,并且有意识的引导汉民族精英知识分子走向寻章摘句的犬儒、腐儒道路后,她才逐渐失去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胸襟,被推进了黑暗落后的深渊。

“不管两年后的崖山如何,我至少要在琉球为汉民族留下文明的火种!”楚风不遗余力的推行夜校扫盲计划。

除了规定士兵必须参加,招生范围还扩大到全体工人和适龄儿童,当然目前还没有条件推广义务教育,仅仅是自愿入学。

现阶段开了两门课程:语文、数学。教师则只有三位:楚风、曲海镜、张广甫。教学场地为露天,遇风雨就停止授课,学生们回家自学。

三位老师白天都有事务,楚风要统管几大工场,张广甫每天忙着算帐,教学的担子更多的落在曲海镜肩上。

总的来说,这个夜校怎么看都像边远山区的牛背小学,而且教学主力还是不脱产的民办教师。

祝季奢的第一船粮食到岸,看着白花花的大米源源不断的运进粮仓,琉球岛上的民心顿时安定了许多,浮海出逃大半年来的难民心态,定居之后因为粮食短缺产生的朝不保夕的感觉,随着粮食的充裕而自然减淡了,民以食为天嘛!

现在人人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好好干一场,老成点的想进工场,热血少壮们则想着进楚大人的汉军当兵,大家渐渐把琉球当作了自己家,颇有点此间乐、不思蜀的感觉了。

前一段时间,楚风用白米支付工钱,而且因为基业草创信誉不足,采用了每日结算工钱的制度,随着工场管理的正规化,负责管理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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