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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怂[快穿] 第205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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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头咚咚敲着鼓,望着男人。

“那您说……”

顾黎终于出声了,淡淡道:“就让他先在这处歇息。”

他没提何时让人走。

管家的嘴张了张,终究是闭上了。他望了眼屋内的宫七,心中有些难办。

他是知晓主子对宫七的心思的,且这心思已经回不了头了——可问题在于,如何在不伤着宫七的情况下,心甘情愿让他上了主子的床呢?

作者有话要说:  管家:(操碎了心)他不愿意怎么办?

7777:你可能对他有什么误解……

金屋(五)

房中烛花噼里啪啦地爆, 床上青年缩在被子里,挡住了大半张柔白的脸, 只剩下额头仍旧露在外头,密密的眼睫抵着被角。外头下人送来了新熬的姜汤,李管家没让人插手,亲自给捧进来, 看了眼主子。

“将军,让宫七喝点热汤吧。”

顾黎还坐在床头, 没半点要走的意思。他一只手抬起来, 手心向外,手指修长有力, 一双剑眉下,黑沉沉的眼睛抬起来, 将管家一扫而过。

李管家下意识将声音放轻了些,知晓将军这是怕自己扰了宫七的好觉, 故而轻手轻脚将那碗放在了桌上。

他犹疑了下,道:“将军, 倒不是说旁的, 但总得让他喝点, 免得真染了风寒。”

将军的另一只手仍按在被角上, 也不知这一句话究竟是否听了进去。他沉默片刻, 忽的自己伸手去端汤碗,稳稳端在了手里。

李管家一怔,后头就心知肚明地掩了声音, 小心翼翼出去关门。房里只剩下两人,顾黎把人扶坐起来,教他靠着后头的软枕。

勺子抵在了唇角,暗卫无意识地张着一点嘴,兀自睡的沉沉,没半点要清醒的模样。

顾黎的勺子塞了几下,也没喂进他嘴里去。

他最终把勺子往手里一搁,终于喊了声,“宫七。”

小暗卫没什么反应,反倒侧过身来,糊里糊涂把他的一角衣角握手里了。顾黎没起身,任由他拽着,又沉沉叫了声,“宫七。”

床上人动了动,把他的衣服握得更紧了。他鼻子微微一动,倒好像要从上头闻出什么味道,朝着男人蹭来。

顾黎手一顿,将碗重新放桌上了。

他低着头,只凝望着怀里人的侧脸。那半边脸被烛火映亮了,只有半边隐在暗里,嘴唇仍然是苍白的。

顾黎看了会儿,随即伸出手去,按在了这人稍稍张开的嘴唇上。透过那一点缝隙,他瞧见里头一点白牙,还有乖乖卧着的舌尖。

他轻轻地揉了揉,比起旖旎,更像是一种验证。

片刻后,将军缓缓抬起手,按在了自己胸口。

——不会有错了。

他心里头,有什么东西满了。

一碗姜汤最后在桌上放到了凉,将军并不曾去歇息,任由床上人拽着他,一直在这床畔坐到了天明。待管家早起来扣门时,瞧见将军身上仍然是昨日那一套衣袍,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忧心。他急匆匆进去看宫七,这傻孩子还在床上睡着,不知什么缘故,手里头还紧紧握着一截袖子。

李管家一眼认出那袖子是他主子的,再看着将军时,目光不由得朝着对方大袖上瞥。那袖子上裂口干净利落,是顾黎拿剑切断的。

管家心里头猛地冒出来四个字,断袖分桃……

他说:“将军,您这衣服——”

将军已然把身上外衣脱下来,自寻了一件穿上。他淡淡道:“他不松手,便给他了。”

管家一时竟静默无言,只跟在对方后头,心里头百般琢磨。又是想着宫七,又是想着自家主子,心里头倒比正主还要毛糙焦躁几分。

眼瞧着将军已经迈步走到廊下,马上便要出去了,李管家终于抑制不住一颗忠奴的心,又喊了声:“将军?”

顾黎一手握剑柄,扭头望他。已然四十五岁的李管家老脸一红,吭哧半晌,道:“回头我让门口小二子他们给将军买点书。”

将军眉头微微一蹙,显然并不曾理解这话中深意。然而他今早有事,车马已然停在门口等候,他也不再多言,自顾自跃上马。

李管家在后头背着手,独自操心。

他刚刚看了,都同住一屋了,宫七那衣服仍然是规规矩矩的,带子都没解开半个。哪儿有正常人与心上人同床共枕还能忍这么久的,李管家思来想后,只能归结于他不会。

谁让将军没学过呢?

加冠之后,本该由长辈来教他房中事,无奈顾黎找不出个能教他的长辈,当时又是战事吃紧,行冠礼草草便过去了,哪儿有时间走这些个旧例。

更何况宫七还不是个女子,而是个男子,顾黎不近美色,还从来没碰过人。这要是会,那才是件罕事。

李管家一时不确定哪一种更丢人,是和自己暗卫搅和在一起,还是都躺在一张床上了还什么都不会……

他犹豫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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