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喷在了掌心 (ω о1⒏ υ )(2 / 2)
侍从松了口气,“您坐稳,这条街有些泥泞。”
车轱辘压着地面,喀嚓喀嚓的响动不绝于耳,姜玚像翻煎饼一样,将她又翻了回来,健壮手臂托起两条腿,使得臀部略为悬空,相当于抱着人喂在自己粗硕的肉棍上。
他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继续“商量”:“你还没想明白么,早早促成我与公主,你就能早早逃离魔掌了,不是吗?”
季子卿定定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眼神微微涣散,终究没露出半分情绪,低声道:“……知道了。”
“很好。”他满意极了,不由低头在那嫣红耳垂上吮了一口,抿了抿唇角,开始进行最后冲刺。
车外,隐约飘来远处小贩的叫卖声。
而车内,隐秘的春意正盎然。
临近爆发边缘,睨着女子好似意乱情迷的娇颜,姜大人忍不住哑声道:“季子卿,舒服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毫无意义的废话,但此时此刻,就是想问了。
“啊……嗯……舒服……”她眯着眼,很小声的哼唧,小腿缠在男人腰上,绷得很直。
清冷的人儿,浑然天成的媚态,两种极度反差,激得他霎时丢盔卸甲,用力深顶了几下,刚准备释放而出,猛然想起之前听到的对话,慌忙将怀里的人一推——
啵,湿淋淋的肉棒脱离甬道,被大手捂住顶端,一股股白浊全部喷在了掌心,多到顺着虎口溢出滑落。
“啊哈……”季子卿敞着腿心,小花口仍在不断收缩,花径没有被填满的感受令她浑身不舒坦,下意识欲求不满的呐呐道,“为什么出去……射进来啊……”
真是妖精,也不知谁在欺辱谁!
他赤红着眸子,狠狠地瞪了眼对方,沉声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女子的自觉,懂不懂什么叫暗结珠胎!”
“没关系啊,我有喝避子汤。”她歪头靠向颠动的厢壁,像只饕足的慵懒猫儿。
“你——”他气结,依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忿忿地撕了块里衣擦掉精液揣进怀里,又叁下五除二将她的袍摆拉扯下来遮住撕裂的裆部,在马车停下前一刻,一声不吭地从后帘跃了出去。
整个过程中,季子卿都没有动弹过,任由他收拾着。
直至人影消失不见,才勾起唇,笑了笑。
唉,坏就坏得彻底点嘛,这么温柔做什么呢……真是,伤脑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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