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1 / 8)
罡子撸猫记。
因为是上巳节,所以加入一点兰汤辟邪的节日特色。(其实就是想多一种场景py)
书房。
他在和人谈话。
它顶开窗,掂着脚进来,一步一扭,落在他掌心,化作了一赤身少女,秾致纤丽,不堪一握,展颜一笑,华若桃李。
其他人诧异地看着这一幕,国师果真为妖邪所惑?
袁天罡带着一身冷汗被惊醒,掀开被子。
他的猫不在。
袁天罡熟练地下床穿鞋,穿过檐廊,行至院中,果然在铁囚笼中见到了它。
雪白的一团闭着眼睛小憩,皮毛微微起伏着,听到脚步声,睁开蓝色的眼睛看了看他,又闭上了。
丈许高的铁笼和它娇小的体型并不合契,它是从铁杆的空隙里走进去的。
“不是说多了很多次不要再回笼子。”
袁天罡见它没有自己走出来的意思,割开了手腕,随着鲜血渗出,白猫鼻尖耸动,再次睁开的蓝眼睛蒙上了一层渴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腕,走出笼子,跳上他肩头,尾巴扫过他的脸,坠落在他臂弯中,小鼻子拱了拱伤口,伸舌去舔,舔完讨好地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对,继续舔舐鲜红的液体。
摸了摸柔顺的皮毛,袁天罡抱着它回房,穿过檐廊,踏入房门,手下的触感逐渐变得莹润细腻,身形渐长,一只胳膊难以撑住,它仍在舔他的手腕,袁天罡只好用双手托住,以免它的脚落到地上。
可能说“她”更为合适,白猫化作了他梦中的少女,骨肉匀称,纤洁如雪,低头专心致志地吸食着他的鲜血,似乎对自己外形变化一无所知。
袁天罡摸了摸她丝绸般柔顺的长发,她才抬起惊慌的蓝眼睛看向他,面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粉,似乎是“羞恼”。
“不能喝太多血。”袁天罡伸指点了点她的眉心,见她露出失落之色,脚向后一踢房门合上,“吃点别的吧。”
她的蓝眼睛闪着兴奋的光,伸手就要解他的腰带,因为不知道怎么运用手指,她的动作更像兽类的扑抓,几次都没能解开,她脸上的恼不再是之前装出来的那样浮在脸上,缩手准备变成猫。
第一次吃到阳精就是变成猫身时钻进他的衣服里舔出来的。
那时她闻到了修行之人的气味,假装一只被淋湿的小猫路过他门口。人类喜欢幼小的动物,他果然把她捡回了家。她缩在他怀里装作害怕发抖,利齿阖在他皮肤上,眸中凶光闪烁。凑近了,她才发现,他不光是修行之人,还是至刚至阳的人间极品,若能饮其精血……
接着她就被“极品”捏住命运的后颈皮关进了大铁笼,里面施了咒法,她一进去就现了原形,威武的原身难以钻过铁笼,她只能嘶吼着看着“极品”越走越远。
她咬了咬铁杆,围观的仆从吓得四散逃离。
几日过去,她没再见到那个“极品”,神情怏怏匍匐在地,仆从们也习惯了院中关着一只白虎,打扫时不再避忌。
她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从他们零星的对话中得知了“极品”是国师,她不知道什么叫国师,但他们的语气是赞叹,那应该是很厉害的意思。
她更想尝一口了。
隔着笼子什么都做不了,虎尾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她爬起来转了个圈,停下来的时候,终于又看见他了,大脑袋抵着铁杆,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
仆人们惊讶道:“这老虎这几天都闷闷不乐,怎么看到国师大人变得这么兴奋。”
“听说猫发出这种声音是高兴的意思,这老虎不会喜欢国师大人吧?”
“国师大人果然神异,连精怪都亲近他。”
袁天罡被对话吸引,看了白虎一眼,皱起了眉头。以他看,这虎确实兴奋,但不是喜欢他,而是想吃了他。他知道自己修行多年,对这些神异怪物是大补,所以他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让它们有机可乘。
白虎看到袁天罡拂袖离去,瞬间变得垂头丧气,在笼子里转了几个圈,又趴下垂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种状况接连几天在国师府上演,袁天罡一靠近铁笼,白虎就变兴奋,一走远,它就趴下不动。
仆人们都传国师抓回来的精怪为国师害上相思病,这种八卦传闻最受人欢迎,一段日子下来,已有了十七八个不同版本的故事。
最受人欢迎的是虐恋情深版,一人一兽前世有约,转世之后国师忘了,亲手抓了它。
袁天罡听罢只觉得国师府的风气要好好治治了,这种无稽之谈也能被他们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夜半时分,他想着这事睡的不是很沉,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他的腿,他张开腿避开那东西,突然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他一口,那上面还有倒刺,刮在那里一下惊醒了他。
袁天罡掀开被子,胯间鼓起了一个大包,那团东西还在往他胯间钻,除了那本应该关在院里的精怪,他想不出还可能是什么别的东西。
果真是畜生,借着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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