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特别国债(2 / 3)
00余人;昨日深夜,日方在沈阳煽动浪人闹事,局面失控、酿成骚乱,幸得内务部处置得力,动用铁甲车平定,我驻沈部队枕戈待旦,日军关东军不敢妄动,只能悻悻作罢;今日,日军在崂山湾登陆,变本加厉进攻我军,我军殊死抵抗,战况激烈,但一切局面都在掌握中……诸位,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还要在这里大声讨论该不该打么?敌人都已把我们欺负成这样子了,我们还要再忍受下去么?”
张謇脑袋“嗡”地一下,只知道国防军和日军已经起了冲突,但压根没有想到是如此大的规模,这种情况已经与战争无疑,何来出兵之争呢?会场诸人也是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打成这样子了,还争什么争呢?
“倭寇气焰嚣张,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是不会收敛的,我赞同大总统的意见,坚决反击!”交通总长叶恭绰最先表态,举手表示赞同。
随即,外交总长陆征祥、教育总长范源濂等人也反应过来,举手表态支持,财政总长梁士怡、工商总长周学熙看了看众人的倾向,也举手表示同意。望着满桌如林的手臂,张謇苦笑了一声,与秦时竹的眼神对望一眼后,最后缓缓举起了手臂,他在心中感慨,确实要靠边站了。
国务院秘书长张国淦提笔写好会议记录:“……内阁会议以全票同意对日自卫反击,所需经费由财政部以发行特别国债之方式筹集。会议同时决定,为保留和平希望,争取事态保留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对日本不采取断交、宣战等极端的外交措施,保留斡旋空间,对日正常经济往来同样继续进行(战略物资输送除外)”
会议散场时已接近午夜,众人陆陆续续离开后,张謇和秦时竹留在了会议室。
“复生……”张謇老泪纵横,握住秦时竹的手道,“我老了,跟不上形势了,一步错,步步错啊!”
“季老,您多虑了,有些事情只是思考角度不同,谈不上错与对,您所说的‘务必慎言兵戈,以免误伤国器!’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
“总统如此理解,老朽感激不尽,唯愿国防军能打出国威、军威,不堕我中华之名啊!”
“请季老放心,时竹谨遵教诲,绝不让小鬼子得逞。”
“如此甚好,甚好,我也放心了。”
两人对视无语,宪法危机以来的芥蒂和心结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得以解开。
进入深夜的胶东沿海繁星万点,海风伴随着海浪轻轻地刮向岸边,一副温馨而和谐的模样,但就在这份宁静中却蕴藏着重重杀机。
相比陆军,民国海军与日本海军之间的差距差了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但这并不等于海军就没有想法。原本在“演习”科目中就有登陆与反登陆的科目,既然日寇气焰这么嚣张,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也是应该的,只是,在装备几乎决定成败的海战领域,中华民国所拿得出的本钱实在是太少太少,硬拼不是良策,那只能是将自己的有生力量消耗殆尽而给对方增添战果,必须发挥自己的长处,克制对方的短处,这才是为将之道。
怎样才能有所作为呢?海军两位当家萨镇冰和程璧光曾经为此伤透了脑筋,用舰炮对战吧,民国海军最大的“海圻”号火炮口径才203,还不够日军主力舰塞牙缝的;用飞机轰炸吧,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中,此时的飞机由于结构强度不足,只能进行水平而非俯冲轰炸,对于移动中的目标命中率非常低,说是百发一中也不嫌夸张,即便炸中了,那些轻型炸弹根本无法对舰体造成实质性伤害;用潜艇攻击吧,此时却是一副等米下锅的模样,以陈若愚为首的潜艇官兵尚在德国进行培训,而葫芦岛基地上的造船厂也没有对新造好的潜艇进行检查和试验。因此,两位大佬颇是花费了一番功夫,最后经过反复商议和兵棋推演,将作战兵力的主要注意力集中到了鱼雷艇身上。鱼雷快艇所携带的鱼雷和作战方式是战舰编队的有效克制武器,在白天视线良好的情况下如果发起冲击很有可能连目标近身都赶不到就被击沉了,但一旦将战场时间转到了晚上,鱼雷艇速度快、体积小、威力大的特点就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对于战场形势程璧光是这样判断的:“敌军既然将以强大的战列舰编队对我进行封锁和袭击,我军则面临着打破这一困境的任务,在经历了长时间封锁特别是高强度的炮击后,舰队必然需要补充物资和弹药,这一补充过程可以用两种方式实现。第一种,在港口取得并完成补给,这样无论是被英国人控制的威海卫还是已被日军占领的旅大地区皆有可能,真要返回本土进行休整却是路途遥远,倒非理想之处;第二种,通过大量的运输船队进行补给,但在茫茫大海中,一无起吊设备,二没有别的机械力量可以运用,这种太过麻烦的后果就决定了这种方式只能用于少量补给。但敌人既然
夜深了,8艘“辽”字号鱼雷艇组成的夜袭支队在波涛声中悄无声息地向前开进。
柴油机在黑暗中单调地发出轰鸣声,8艘“辽”字号鱼雷艇——辽远、辽兴、辽静、辽平、辽安、辽康、辽威、辽武在旗舰豫康号的带领下,排成两个方阵,从山东半岛的外海逐渐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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