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聘上岗,能者居之(2 / 2)
,女人是不是一种非常难以琢磨的生物?”
姚盛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往四周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人,这个问题无疑就是向他抛出来的。
但是,问他?
他懂什么女人……
经历过的唯二两场恋爱,第一场和打仗一样,那个女人是个玩摇滚音乐的疯子,他当年也是个不务正业的神经病。
两人处了一段时间,他们除了逃课飙车炸街喝酒打游戏上表白墙头条什么事情也没干,他觉得这发展不太对,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直至看到一对情侣手牵着手散步,他才恍然大悟,妈的把恋人处成兄弟了。
一时有些羞愧,觉得自己身为男方,应该主动些,于是伸手试探性地牵起了那女人的手。
哪想那疯女人哐哐给了他两拳,骂他恶心死了,这段戏剧性十足的恋情就结束了,他还私下松了口气,和兄弟牵手这事,对他来说也挺难以接受。
当年他脸上顶了好大两个拳头印上课,还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问起他对这段恋爱的感受,他当时用一种非常沉痛的语气回答:“非常惨烈。”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谣传成了他对这段恋情念念不忘,心碎不已,失去了爱的能力。
他谈这段恋爱是有病,这些造谣的人更是有病。
而第二段恋爱……
他至今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非常模糊,同时又异常真切的感受,极致的矛盾,是他对这场恋爱最深刻的印象,这也是敬知给他的印象。
敬知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主动表白的人,但是她做了。
他依然记得那天晚上,那是在逻辑学选修课结束以后,在他回到宿舍的路上,那个女孩向他递来了情书,昏黄的路灯下也能看出她羞涩的样子,她把情书塞到他手里就跑了,连他说的话也没有听见。
都已经怕成这样了,居然还有胆子送情书?
可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依旧是那么安静,认认真真,心无旁骛地学习,若非偶然对视时察觉到她眼中的羞意,他都会怀疑那天晚上的事究竟有没有发生过。
她看起来安静得像一只蝴蝶,被风惊扰到都会飞起来,但她却降落在了他的世界,并坚定地陪着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痛苦的阶段,天知道那段时间他究竟有多讨人厌,没有被人杀死是幸运,他能活下来,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功于她。
和第一段恋情不同,经历那场打击以后,他性情大变,近乎一蹶不振,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样的姿态面对敬知,所以他们的相处总是充满了沉默。
哪怕他们有过世上最亲密的行为,对于他来说,敬知依旧是不可琢磨的,她就像是一串难以理解的密码,哪怕他有认真研究,也始终不得要领。婚后一年,他们分居两地,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时候他也试图通过通讯手段加强联系,但到了后来,他甚至害怕那种难以填补的沉默,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那边的她好像不曾存在。
仿佛只要不联系,她就会一直在那里,就像风不来,蝴蝶也不会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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