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谁让殿下欺我修为低的(一)(1 / 2)
渝白又端起一副见多识广的神气样,把他所知所晓的如实告诉天浴雪,“太上老君手持拂尘,身着太极八卦黄袍,居在太上老君府。
药仙手杵树根拐杖随身带着酒葫芦,时常一副醉样,居于南锡宫。”
渝白边回解天浴雪的问题,边用看井底之蛙的眼神看天浴雪,觉得她在天界好歹也是居了百年的精灵,竟这般没见过世面,连大名鼎鼎的药仙和太上老君都不认得。真是没见识!
渝白正在神气的劲头上,天浴雪几步蹦哒到涅焰神兽身旁,拍涅焰神兽让它起来,一副要出去的架势……
“天浴雪你要干嘛?”见势头不对,渝白赶紧跑过去,可天浴雪已骑上涅焰神兽越了结界,出宫了。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家!
渝白赶紧去月室给寒昱通报天浴雪又跑了,当他走到月室门口,见月室的门本就敞开着,寒昱刚刚阖目,显然,他方才已亲眼看到天浴雪骑着涅焰神兽偷偷出宫的事。
渝白忽而觉得自己真是个榆木脑袋。
殿下仙术高深,何事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天浴雪闯结界,殿下又怎会感应不到?
如此看来,殿下是假装惩罚在前,暗自纵容在后!
渝白一时恍然,震惊的不可置信自己推断出的结果。唯一令他不愿信可又不得不信的事实就是——殿下对天浴雪太偏心!
如若换做是他,他渝白的皮恐怕早被扒去了几层。
渝白心里有点苦,在月室门外念怨起来,“殿下真是偏心,从不许我出宫半步,却纵容天浴雪三番五次出宫,表面装作不知被她钻了空子,实则眼见装不知……”
“她与你不同。”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由月室内传出。
渝白以为自己一小小仙侍,虽在寒昱身边伴随数万年,却不如天浴雪才养了千年的精灵,他尽管念怨,寒昱不会理会他这个小小仙侍的心声,不想,寒昱非但未觉得他背后议论念怨他的做法有何不该,还回他的话了。
这让渝白万分受宠若惊,走进月室,觉得自己在这尊太子殿下天界第一神君眼中还是有那么一丝占地的。
不管殿下口中所说的天浴雪与我有何不同,但殿下能主动回我的话,这真可谓是一件倍感荣幸的事。
渝白乐呵呵地站在寒昱面前,想听听在寒昱心中自己与天浴雪到底有何不同?
见少年睁目,薄唇轻齿,他洗耳恭听。
“她仙龄还不到万岁,尚存童心且不成熟,好皮贪玩乃之常理。”
一字一句由寒昱口而出,渝白听得内心拔凉拔凉。敢情殿下一直把天浴雪当成小娃娃来对待的,她好皮贪玩是人之常理,得惯着,让着!?
可千年精灵终归是千年精灵,若与凡人比起来,那天浴雪简直是老得不能再老的雪莲精,又何来童心之说?
再者,殿下十九万岁,可否莫要把天浴雪当成幼童对待,会惯坏的!
“殿下,天浴雪胆子越来越大,真真惯不得。”渝白忍不住开口,却越说语气越弱。
寒昱给渝白一个“本殿自有分寸”的眼神,再没语言。可见他是嫌渝白多嘴了。
渝白凉凉地退下了。
……
天浴雪一路打问兜兜绕绕来到了南锡宫。
宫门有药童看守,她上前装模作样的对药童行了礼,问:“请问仙童药仙在可宫中?”
看门的药童把天浴雪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目光死盯着她额心的元神记细细探望,暗自核实后,脸色一阵复杂,有惊有恐,意料之中,果不其然三大神色甚为显面。
天浴雪不懂这药童为何见了她会有这等神色,便堆了个“笑面虎”的笑,用手去抚药童头上扎的发球,以示亲善。
然,药童见她手伸过来,跟见了鬼爪似的惧了惧,往后退了两步,神色乱得不成方圆,道:“我家仙尊不在,仙子……请回吧。”
言语吞吐语气坎坷乃言谎征兆。
天浴雪看出这药童没说实话,就是不放她进去,她假装如是如此,整理了一下自己裙摆,道:“罢了罢了,本仙子前来原本是想拜访药仙的,不想白白奔波一趟,倒也不打紧,叨扰了。”她对药童微微瞻首,转身便没了影。
药童见她已不见人影,想是她走得快,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
百年前,天浴雪擅闯蟠桃园欲偷蟠桃被擒,在天后面前言辞辩驳,还诬赖天界第一神君其中有份。
那日恰巧天后寿辰,各路神仙上赴天界贺寿,此事在天后的寿宴上闹开后,天界神仙及四海八荒九洲的神仙们,无仙不晓天界第一神君的寒月宫出了个顽皮的千年雪莲。
天浴雪偷蟠桃一事,让各路神仙对她心存防卫,生怕一朝不慎,自己的仙家宝贝让她起觊觎之心,说盗便盗了。
药仙嘱咐药童看紧宫门,以防不测,还把天浴雪的样貌特征细细描述,让药童切莫人云亦云挡了其他仙家。
适才药童细细认辩是天浴雪没错,当下吓得如见妖魔。见天浴雪转
↑返回顶部↑